齊雪芸嚇一跳,唐子臣在她的身後突然出現。
“你嚇死我了。”
“呵呵,在幹什麼呢。”
“當然研究。”
“天天研究,真有這麼忙嗎,況且,你現在住在望京城,根本沒有敵人,你家族也不需要靠你維護了,爲什麼還這麼拼命的研究。”唐子臣說。
齊雪芸臉色淡然道:“不然呢,我該幹什麼。”
“比如,談談戀愛。”
“跟誰談。”
“當然是你喜歡的人,你也年紀不小了。”
“呵呵,對,我已經二十八了,而你,看上去才十八。”齊雪芸臉色有股悲涼的神色。
唐子臣走了上去,突然摟着齊雪芸的腰。
“你幹什麼。”
“你一個人,又不愛跟人打交道,天天在這裡,跟這些蛇蟲鼠蟻爲伍,你太寂寞了。”
“那是你覺得。”
唐子臣問:“牀在哪裡?”
“什麼意思?”
唐子臣扭頭看了下,看到旁邊有個樓梯,這是一個二層的小木房。
唐子臣抱起齊雪芸。
“啊。”齊雪芸驚叫一聲。
“你幹什麼。”
“別說話。”
“你。”
“事到如今,我實在不忍心看到你一個人如此悽苦。”
唐子臣抱着齊雪芸上樓去,把齊雪芸放在牀上,輕輕的剝開她的衣衫,齊雪芸只是看着唐子臣,也沒有掙扎任何,到如今,她已非常明確自己只愛他一個。
唐子臣看着看着齊雪芸如豆腐般嫩白的肌膚,惋惜道:“這如此美麗的身體,卻虛度在這樣山谷裡,實在是太令人心酸了。”
齊雪芸滿眼委屈的鼻子一酸,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想哭一場。
唐子臣頓時一口對着齊雪芸親了上去,齊雪芸感覺體內爆發一股不可控制的熱浪,反手抱着唐子臣的脖子,彼此瘋狂起來。
良辰過的很快,眨眼便一個小時之後了,齊雪芸身上蓋着薄薄的輕衫,趴在唐子臣的胸膛上,兩人一言不發,似乎在回味着方纔不久的激情。
唐子臣靠在牀頭,輕輕梳理着齊雪芸的頭髮。
齊雪芸道:“你不怕被她們知道嗎?”
“呵呵,你是說湘雲她們嗎,她們不可能介意的,我這就回去告訴她們,以後,你也是我的妃子,我不忍心看到你一個人如此悽苦,我不管了,反正我現在的身份也是炎黃帝國的皇。”
“不要。”
“你不想?”
“我不喜歡興師動衆,我只渴望,你偶爾想起我時,像今天一樣,來看看我就好了。”
“你的性格,還真是改不了了,好吧,我隨了你,以後有空,我就來深谷看看你,慰勞慰勞你這個空虛寂寞的心,哈哈哈。”
“哼,誰空虛寂寞了,是你自己恬不知恥。”齊雪芸佯裝生氣的白了唐子臣一眼,羞澀嬌俏的模樣。
“話說,你現在毒術上,到底進步到什麼程度了?”唐子臣問。
“十四品毒術師。”
“已經很不錯了。”唐子臣讚了一句。
齊雪芸嘟着嘴道:“跟你的慕千絕比,我差到天邊去了。”
“額,爲什麼說我的慕千絕,她不是我的。”
“你不是喜歡她了嗎?”
“可她不是我的,慕千絕這人,說實話,確實很厲害,她的毒術,的確不是你可以比的,我記得,在我智商退化的時候,在月不落帝國,一個十五品毒術師都被她玩的團團轉,當時她的毒術水平,已經非常接近十六品了,如今,恐怕早已達到十六品的毒術水平了。”
慕千絕道:“我跟她差距真的太遠了,我恐怕一輩子都有可能達不到她的高度。”
唐子臣安慰道:“何必去比較,達到了又如何,達不到又如何,都是一生,我希望你過的快樂,多出去跟人聊聊天,不要總是把時間鎖在這個無人的深谷裡。”
”我不喜歡。”
“唉,那隨你了,對了,晚上聚餐,你一定要來。”
“好。”
“那,咱再來一次。”
“啊,不要。”
“哈哈哈。”
又一個多小時之後,唐子臣離開了深谷,齊雪芸起身相送到山谷口,明顯看的出來,齊雪芸臉上更有血色了,或許是唐子臣的安慰讓她沒那麼寂寞了吧,或者滿足了一下空虛。
唐子臣回到皇宮,已經是中午了。
中午,唐子臣準備去上官柔那吃午飯。
現在上官柔等人,每個小夥伴們都各自擁有一個宮殿居住。
唐子臣來到上官柔的宮裡,上官柔正在指導她的徒弟艾師師。
“柔柔。”唐子臣走進了笑道。
“額,子臣,你來啦。”上官柔一臉高興的樣子。
“在教徒弟啊。”
“嗯。”
艾師師忙拜道:“參見陛下。”
“不必客氣,起來吧,我不喜歡陛下陛下的。”
“哦,見過唐前輩。”
“嗯,你先去別的地方練習,我和你師父有點事要談。”
“明白。”艾師師說,似乎早已看透了一樣,閉關這麼久,來找上官柔親熱一番也正常,她懂的。
上官柔臉紅紅的白了唐子臣一眼,在徒弟面前着什麼急。
晚上時,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吃了一頓飯,齊雪芸也來了。
李萱兒的徒弟張靜,小茹都來了。
張靜和小茹兩年沒見到唐子臣,看到唐子臣時,兩隻眼睛離不開,時不時看唐子臣一眼。
搞的唐子臣也有點尷尬了,弄的唐子臣跟她們有什麼私情一樣,唐子臣可真沒想過跟她們有任何私情。
如今,張靜和小茹,都十九歲了,正是最青春美少女的時代。相反,李萱兒坐在她們身邊,明顯不再像她們那樣,充滿了青春感,歲月不饒人,當年在白雲中學那會,不管是李萱兒還是柳湘雲,都跟現在的張靜和小茹一樣,充滿青春的氣息。但是,李萱兒她們儘管看上去會更大更成熟很多,但依然擋不住她們的美貌,絲毫不熟十九歲的張靜和小茹,只是缺少了青春動感的氣息罷了。
張靜和小茹,在酒席上,眼珠子看着唐子臣骨溜溜的轉,特別是小茹,幾乎是託着腮幫在看着唐子臣。
兩年沒有見到唐子臣,她們好像非常想念,如今見到時,無法控制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