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果起身走到袁珊珊身邊,袁珊珊此時沒有動彈,只是用那雙美目死死瞪着金宇果,她剛纔聽到兩人的談話,知道這次綁架自己只是金麥自作主張,並不是金宇果所爲,心裡對他的恨也減輕了一點,減少的也只是那麼一點點,即使金宇果不綁架她,她也很討厭這種有錢有勢的風流公子哥,在她心裡,這種人就是國家的蛀蟲。
金宇果沒有在意袁珊珊怒目而視的表情,擡手在她白皙光滑的臉蛋上輕輕觸碰着,眉眼,鼻子,向下,下巴,脖子……
袁珊珊使勁的扭動着身體,想要擺脫這雙髒手,同時眼中放出異樣的光彩,似乎是要告訴金宇果:你敢碰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金宇果將手停在袁珊珊兇部上方,在空中亂抓了幾下,嚇得她臉色通紅,心裡一陣亂跳。
“哈哈哈……有意思,我喜歡”金宇果發出一陣狂笑,之後走到對面的沙發坐下,又對一直站在旁邊冷觀的金媚兒命令道,“媚兒,把這個女人放了”。
聽到這話,兩人都鬆了一口氣,袁珊珊本以爲自己今天會狼入虎口,沒想到金宇果這隻禽獸這麼快就放了自己。
袁珊珊手腳和嘴都被解開後,趕緊整理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衣裙被弄得有些凌亂,差點就快曝光了。
“我發現你是越來越有魅力了,我喜歡”金宇果看着背對自己整理衣服的袁珊珊,每一個動作都很精巧誘人。
“臭流氓,你除了有錢會玩女人,你能不能做點別的正經事,做敗類人渣真的讓你很自豪嗎”?袁珊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瞪着金宇果,她發現自己一點也不害怕面前這個男人,即使他再壞,再禽獸,她也只是很恨他,或者是鄙視他,對他卻沒有太多的恐懼感。
“你怎麼知道我不做正事?告訴你,我十五歲以後,從沒花過家裡一分錢,我花的所有的錢都是靠自己雙手掙的”金宇果氣惱的反駁道。
確實,金宇果算的上是商業界的傳奇人物,在京都商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短短五年時間就賺到了金家五分之一的財產,也就是說金家用30年賺的錢,他只用了五年。
金宇果的天才商業頭腦就連冷酷殺手金媚兒都爲之嘆服,其實金媚兒內心也很矛盾,除了金老爺以外,金宇果是她最欽佩的一個男人,佩服他的精明睿智和商業頭腦,但也是她最鄙視最討厭的一個男人,鄙視他風流的本性,殘害祖國花花朵朵,當然,她也爲他爲了家族利益而犧牲個人利益的精神所感動,這也是她這次主動向金老爺請愔來東江保護金少爺的原因。
事情經過是這樣,金氏家族是京都一個龐大的家族王國,至於有多大,無人知曉,反正很多吃穿住行用的生活用品都是金家下屬公司生產的,很多國家高官都是出自金家,他是一個相當古老的家族,他之所以能夠一直延續下來,是因爲金家每一代都會出現一個強有力的領導者,也就是金氏家主,當然金家子孫衆多,這一代的預備家主經過上百輪的競賽,到最終的決賽只剩下金宇果和金宇星兩人競爭,誰勝了,誰就成爲這一代家主。
在聰明智慧、管理能力、心理學等等各類比試後,兩人不分上下,打了平局,最後只剩下武力決鬥,金家繼承人是要求樣樣精通,所以金家少爺自幼就開始學習華夏失傳的武學,金宇果討厭學武,從小到大也只學了皮毛,所以連武學的門檻都沒進入,而金宇星則是武學奇才,自小好鑽研,現在算是高手,在金家更是鮮有對手。
這不是重點,關鍵還在後面,就在比武開始前一天,金宇星覺得自己志在必得,突然對內高調宣佈,自己成爲家主以後,將帶領金家統治華夏國勢力,成爲華夏國的主宰,以銘其志。
此言一出,將金家各位長老可嚇得不輕,大家一致認爲金宇星鋒王太露,志向邪惡,與國家作對,恐會招來滅門之災,金家之所以能夠長盛不衰,就是因爲金家低調,就像很多人都知道金羽集團,金羽汽車,卻沒聽說過金家,而金羽集團只是金家下屬集團的下屬集團,這就是金家的低調。
經過商議後,金家各位長老一致決定力保金宇果爲這一代家主,但是金家的族制不能違反,只能通過競爭產生家主,不能隨便廢立,所以大家纔想出一個辦法:假稱金宇果突然生病,一年時間治病養病,一年後再行比武,到時候獲勝的一方就是金家家主。
確實,金家長老是想讓金宇果在這一年內奮力學武,到時候打敗金宇星成爲家主,如果一年後金宇果仍然戰不過金宇星,讓金宇星成爲家主,那就是天意要滅金家,誰都無法改變。
所以這次金宇果肩負着拯救家族未來興亡的衆任,來東江市拜雲天空學武,雲天空是武功速成大師,是一個神秘的人物,想要金宇果在一年內超越金宇星,就只能兵行險招了。
作爲一個堂堂金家大少爺,能屈尊降貴來東江這種小地方,在金媚兒看來,算是爲整個家族做出的很大犧牲,金少最討厭的就是武學,現在能忍辱負重答應來東江學武,怎能不讓人敬佩。
房間內沉默了片刻,袁珊珊最先說話打破了這種凝重的氣氛。
“好了,不想跟你這種人廢話,我要走了”袁珊珊說罷朝門口走去。
“慢着”金宇果歷聲喝道。
“你還想怎麼樣”?袁珊珊警覺道。
“不想怎麼樣,只是想提醒你,別忘了我們的賭約”。
一提起打賭的事,袁珊珊又想起了曹丹的事,緩緩走回到金宇果對面,儘量表現出溫柔的語氣,“曹丹是個好女孩,你能不能放過她”?
“放過她?怎麼放過她?我的錢可都已經付了,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曹丹是因爲母親病了,沒辦法纔會答應你的無理要求,你能不能別買她,你那一百萬就當是借給我的,到時候我一定還你”袁珊珊低聲哀求道。
“借給你?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借給你錢”?金宇果追問道。
聽到這話,袁珊珊頓時感覺無言以對,是啊,自己和這個男人又不熟,他憑什麼借給自己一百萬,而且就算真的借給自己,那以後要拿什麼還給他,就在袁珊珊沉默不語的時候,金宇果又說道,“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在這一年時間裡,每天放學後來這裡給我們做飯,100萬我就不要了,算是給你的勞務費,怎麼樣”?
袁珊珊沉默了半晌,把所有能預料到的壞情況都考慮了一遍,最後點頭答應,“好,我答應你,不過,我在你這裡,你不能侵犯我的身體”爲了自己唯一的好友,袁珊珊咬牙答應了這個要求,曹丹也算是被她害的,她怎麼能忍心不幫她。
“哈哈哈,我要是想得到你的身體,剛纔你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不妨告訴你,在華夏,只要是我想要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不過,記住我的話,你和別的女人不同,我會讓你自己主動爬過來”金宇果顯現出一股霸王之氣。
“哼,記住你自己說的話,不要到時候打自己臉,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清楚”。
“怎麼婆婆媽媽的,有什麼事快說”金宇果不耐煩道。
“就是,我還不會做飯”袁珊珊尷尬道。
“不會做飯,這你還好意思說,華夏的女人竟然不會做飯,真特麼夠丟人的,好了,我管你會不會做飯,反正每天放學後,我要吃到你做的飯,不然,別怪我把曹丹變成我的女人”。
袁珊珊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人怎麼就知道拿這個威脅人,真是個禽獸,“好了,那就這樣吧,我走了”。
金宇果看着袁珊珊的背影,並沒有說話,歪着頭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晚上,金宇果三人驅車趕往東江市最豪華的五星酒店——南國大酒店,在十三樓豪華包廂內,已然坐着兩個中年男人,各個都打扮的油光瓦亮,氣宇不凡。
這兩人正是東江市最高領導者,市委書記吳自豪、市長陳國明,平時在東江這一畝三分地,這兩人就是這兒的天,別人請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吃飯,他們都會擺一個大大的架子,然後等着別人鞠躬哈腰的來請,而今天不同,今天請他們吃飯的人不是一般人,是在東江目前最大的投資商,說白了就是一個商人,這個商人的投資,能帶動東江幾十萬人的就業,能給東江增加十幾億的稅收,最重要的是能給東江增加百分之五以上的GDP,什麼是GDP?在華夏,GDP就是業績,就是升官晉爵的通行證,雖然在東江市這兩人是天,但是在江南省,他們就算不得什麼,他們還想升遷,還想往上爬,去省裡甚至是國家做官,所以他們纔會把這種對GDP有大貢獻的商人看做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所以今天他們提前趕來了南國大酒店,等着這位財神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