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馮密醫生”?朱清文的問話打破了金宇果的沉思。
“不認識,對了,你手下剛纔那兩個不死殺手也是從馮密那裡借來的”?金宇果恢復了平靜的表情,開口追問道。
“對,王金龍讓我從馮密那裡借的,說是用來對付你”。
“馮密和王金龍到底什麼關係”?
“這我不知道,但是他們絕對有關係”朱清文很堅定的答道。
金宇果也沒再多問,他現在總算弄明白了,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因爲蘇語欣這個女人。
朱名陽爲了從金宇果手裡搶回蘇語欣,就聯合父親朱清文一起對付金宇果,剛好他們這種私心被王金龍給利用了,就給了他們一種能控制別人的夕陽紅,目的就是讓他們父子倆利用夕陽紅控制女人來對付金宇果。
剛好這個時候,方澄出現在父子兩人的視線裡,於是她就變成了對付金宇果的犧牲品,也是夕陽紅的受害者。
但是朱清文這隻老流氓並沒有立刻將已經受到控制的方澄安插到金宇果身邊,而是決定先享受一番,再用這女人對付金宇果。
這時,金宇果察覺到方澄有些不對勁兒,便讓高帥帥跟蹤調查一下,於是乎,兩人的秘密就被高帥帥查出來了,朱清文害怕高同學泄密,便用夕陽紅控制他跳樓自殺。
除了高帥帥以外,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知道了朱清文辦公室的秘密,那就是方澄的男友徐剛,他因爲懷疑女友和朱校長的曖昧關係,便偷偷在校長辦公室裝了攝像頭,結果便拍到了這些驚人的畫面,這也成了朱清文的犯罪證據。
知道自己的事被曝光以後,朱清文決定逃離東江,來到有着強大後臺背景的曲陽縣,走之前還殺了徐剛滅口。
接下來的事便發生在曲陽縣,朱清文憑藉着強大的後臺背景,在曲陽和金宇果展開了毛捉老鼠的刺激遊戲,當然在幕後掌控遊戲的人不是朱清文,也不是王金龍,而是一個未曾謀面的賈公子,也就是金家二少爺金宇星。
剛好曲陽縣縣長朱清武就是金宇星的手下,金宇星通過朱清武(又名金武)掌控着曲陽縣所發生的一切。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一場驚險刺激的真人對抗遊戲似乎要在此畫上句號,但是曲陽的遊戲還只是整個遊戲中的一個小環節,真正的遊戲纔剛剛開始。
“金宇果,我想和你做個交易”洞內在經過短暫的平靜之後,朱清文突然開口說話了。
“什麼交易”?金宇果開口問道。
“遊戲輸了,一切都結束了,我也不可能再有活命的機會,而且我也不想苟延殘喘的活着,等我死後,你幫我照顧一個人”朱清文帶着幾分哀求的語氣。
“照顧誰”?
“蘭枚,她在曲陽縣好美味餐廳上班”。
“蘭枚”?金宇果驚呼一聲,大聲怒罵道,“你真是個老流氓,竟然喜好玩弄這麼年幼的少女”。
“不是,她是我女兒,私生女,作爲校長最注重的就是作風問題,所以我一直沒敢與她相認,怕影響仕途”。
“原來她是你的私生女,好,這個問題不大,不過交易的條件是什麼”?
“是這個”朱清文拿出一個小瓶子,裡面裝着一黑一白兩顆藥丸,“馮密給了我三對兒夕陽紅,這是最後一對”。
“好,本少答應你”金宇果接過朱清文手裡的小瓶,放在眼前細細端祥,他對這個東西也很感興趣,“這個藥怎麼用”?
“白藥丸自己吃,黑藥丸給被控制的人吃,不過只能在每天下午的六點到七點吃纔有效”。
“知道了”金宇果愜意的一笑,將裝有夕陽紅的小瓶放進兜裡。
朱清文沒再說話,將目光轉向方澄,此時的眼神裡沒有任何褻瀆的意思,更多的則是愧疚和歉意。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洞內再次陷入沉寂之中,方澄用帶恨的眼神死死瞪着朱清文,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把屍體餵給野狗吃。
山洞內在經過短暫的平靜後,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名揚,爸對不起你,下來陪你了”朱名陽發出一聲悲催的長嘆,之後將頭用力磕碰在石板地上,響聲不大,不過鮮血四漸,腦漿蹦裂,很便一命嗚呼了。
堂堂一個大學校長就這樣默默無聞的慘死,不過並沒有人感到同情,相反,大家都認爲他該死,特別是方澄,現在看到這個噁心的禽獸死了,她的心總算是得到了一些解脫,身體的清白也算得到了一些安慰。
金宇果走到方澄身旁,很溫柔的將她攔在懷裡安慰道,“朱清文死了,一切都將成爲過去,好好開始新的生活吧”。
“嗯,好的,我要重新開始不一樣的生活,你能一直留在我身邊麼”此時的方澄感覺身體和心靈有一種從沒有過的解脫和自由。
“會的,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金宇果毫不猶豫的答道。
“謝謝你”。
“不過你現在夕陽紅的解藥還沒拿到,等我們回東江以後找馮密,幫你拿到解藥”。
方澄並沒說話,只是將臉貼在金宇果的胸膛,感受着他的體溫。
享受片刻溫柔過後,金宇果帶着兩女在山洞內尋找出口,在山洞找了整整一圈,並沒找到任何出口,不過卻發現一塊石碑,上面的碑文記載着這個峽谷和山洞的事蹟。
原來,這個山谷叫死亡谷,是人工挖鑿而成,和那個九泉洞是連在一起的,是唐朝的時候,某位達官貴人耗巨資建造,就是爲了抵禦盜賊流寇的入侵,而這個山洞則是提供棲息避難的場所。
從碑文上的記載可以看出,這個從山洞可以找到通向外界的出口,不過金宇果三人在洞內摸索了很久,並沒有找到任何出口,最後將目光鎖定在裝有防盜門的石洞上,金宇果閃身推開了其中一個防盜門,剛剛朱清文正是從這個房間裡走出來的。
這個裝有防盜門的山洞空間不大,一盞黃油燈將這個狹小的空間照射的通明一片,一眼就可以看清楚空間內的所有情形。
裡面擺放着雜七雜八的東西,有很多牛羊肉,而且其中一個竈臺上還燉着肉,熱氣騰騰的散發着一股肉香味兒,四處飄逸。
五隻藏獒和兩個穿着西裝的不死殺手呆愣愣的站在最角落裡,看到金宇果後並沒有發起任何攻擊,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就是服從性特別強,沒有得到主人的命令,決不輕易妄動。
金宇果也懶得理會這兩個殺手和那五隻藏獒,快速閃身在石洞內搜索了一圈,並沒找到出口,之後又進入隔壁的石洞,推開防盜門,一眼就能看見對面一個深邃的山洞,一直通往無盡的黑暗。
“這裡應該就是出口,我帶你們出去”金宇果說完這話,也不等二女答話,一左一右抱着兩個女人沿着洞口向外狂奔。
丁寒掙扎了半天,見擺脫不掉金宇果的魔爪,也就安靜下來,提高萬分的戒備,警防金宇果的魔爪再次偷襲她的美臀。
只不到三分鐘,眼前便出現了明亮的光照,大家都記得,這就是九泉洞,昨天他們就是從這裡進入到一個山洞裡,之後便發生了爆炸。
金宇果並沒停下來,抱着兩女一直閃出九泉洞,回到綠野山莊,纔將懷裡兩個女人丟下來。
看着眼前明亮的世界,丁寒和方澄都有種重獲新生的自由感,他們在死亡谷呆了兩天,簡直生不如死,先是經歷了炸藥的震顫,後來被藏獒攻擊,之後又承受着死亡谷夜裡的極寒之苦,最後還被藏獒羣攻,幾人都在生與死的邊緣掙扎着,承受着無盡的飢寒苦楚,這兩天的煎熬猶如半個世紀的折磨。
現在總算是脫離了苦海,兩女同時放鬆下來,身體一軟,竟然同時倒在地上,過渡的緊張疲勞之後,突然的放鬆,就會使人癱軟。
金宇果也蹲坐在兩女身旁,翹着嘴脣似是在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這座綠野山莊只是死亡谷的一個入口,難怪會建在慌郊之外,而死亡谷也純粹只是一個避難場,用這樣的方式避難,易守難攻,就算對方的人馬再多,也不能輕易的攻下,這也是九泉洞如此狹窄的原因,只能同時供一個人進入”。
兩女並沒答話,仍然癱倒在地上,似乎是在回想着這兩天發生的驚險遭遇,讓她們驚魂未定。
“好了,大家都先回酒店,等着看最後一場好戲”金宇果說罷,快速閃身離開,之後從縣城叫來了一輛出租車,將兩個女人帶回了大通賓館。
已經兩天沒吃飯了,幾人先叫了幾份兒外賣,狼吞虎嚥的填飽肚子,之後兩個女人倒在一張牀上呼呼的大睡起來。
金宇果雖然也很疲憊,但是他並沒有休息,還有三件事等着他去處理,一是弄清楚化肥廠車間和蘇萬里身上爲什麼有香草香?,二是救出被蘭枚綁架的陳平,三是曲陽縣縣長朱清武,這是他們金家的傭人,他自然不可能看着自己家養的“狗”跑來曲陽殘害大衆百姓。
金宇果拿出手機撥通了金麥的電話。
“少爺,你這兩天去哪了?到處找不到你,打電話也不通”金麥帶着幾分俏皮的語氣說道。
“我出去解決一點事情,對了,化肥廠有沒有什麼動靜”?
“有動靜,昨夜凌晨五點,我發現化工廠車間裡有幾個工人在忙碌,偷偷觀察了半天,發現他們生產的並不是化肥”金麥很認真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