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方澄抹掉了眼角的淚水,起身在金宇果面前開始穿衣褲。
金宇果掃了方澄赤果的身體一眼,趕緊轉過身去,這本來是他不想輕薄纔會有此舉動,不過卻被方澄給誤解了。
“我就知道你嫌棄我,你嫌我髒,嗚嗚嗚”方澄突然大哭大叫起來。
“我說過我不嫌棄你,更不會嫌你髒,我說話從來不騙人”金宇果很嚴肅的解釋道。
“騙子,你不嫌棄我,爲什麼還要轉過身去,你就是不想看到我髒兮兮的身體”。
金宇果無奈的搖搖頭,沒想到這麼一個微小的舉動,都會牽引方澄脆弱的神經,看來以後在她面前,要特別小心了。
“好,我現在就證明,我一點都不嫌棄你”金宇果說罷轉過身去,直接將方澄摟在懷裡,開始幫她穿衣服。
衣服穿好後,當金宇果要幫她穿褲子的時候,方澄臉色羞紅,很難爲情的將金宇果推開,之後轉過身去,快速將褲子穿好,之後帶着異樣的眼神瞪了金宇果一眼,扭扭捏捏的快速逃出了儲存室。
經過剛剛穿衣服這麼一折騰,方澄倒是忘掉了朱清文這個老流氓,臉上一直帶着若有若無的紅暈,在躲避金宇果。
此時也並沒見到金麥的蹤跡,金宇果心中異常的惱火,責備金麥沒有保護好方澄,害她被人欺負,撥通了金麥的電話,金宇果便一陣狂罵,“你特麼的給我死哪去了,快點滾回來”。
“少爺,我馬上就回來了”金麥氣喘吁吁答了一句,剛掛斷電話,人就出現在金宇果面前。
“小麥,你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你把方澄給害慘了”金宇果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少爺,對不起,我見方澄被朱清文給抱走了,正想衝過去救她,卻被兩個壯漢給攔住了”金宇果滿副委屈的解釋道。
“你少特麼給我扯蛋,憑你的武功,連兩個壯漢都打不過”?
“如果是一般的壯漢,我自然不在話下,不過這兩個漢子正是上次徐剛弄來的不死殺手,少爺你也和他們交過手,他們就像殭屍一樣,怎麼打都打不死,我一直都被他們困着,根本脫不了身”金麥繼續解釋道。
“不死殺手”?金宇果驚呼了一句,也就不再責備金麥,而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那兩個殺手不是徐剛向他表姐馮密借的麼,他們怎麼也來了曲陽,而且還幫着朱清文”?
陳平此時已經找回了自己的警服換上,對金宇果說道,“金少,我看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儘快找到丁寒隊長,我怕時間一久,她會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嗯,這我知道”。
“我估計丁寒也是被那羣假警察給綁架了”陳平想了很久才揣摩出這一句話。
“不過現在那羣假警察都被縣公安局給抓住了,估計已經被判刑了,既然你和吳志強隊長是同學,你可以讓他幫你查一查”。
“對,我給他打個電話問一下”陳平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對着電話說了幾句便顯出一副沮喪的表情,不等金宇果開口問話,便主動說道,“吳隊長說,那羣罪犯已經被槍斃了”。
“看來,只有靠我們自己去查了,走,先回城裡找家賓館入住”。
幾人回到曲陽縣,在縣城中心大通賓館住下,這裡是陳平和丁寒兩隊警察入住的地方,爲了方便查案,金宇果才決定和他們住在一起。
隨便梳洗了一番,大家便決定出去吃飯,不過卻等了方澄很久,估計她是在洗乾淨朱清文剛剛留在她身體裡的髒東西。
四人來到離賓館不遠的一家餐廳,隨便點了幾個小菜,一邊閒聊一邊等着菜上桌。
“金少,你看那個服務員長得怎麼樣”?陳平露出色mimi的眼神,打量着餐廳裡某位正在忙碌的服務員。
“表面上看起來清純亮麗,超凡脫俗,骨子裡卻是一個媚惑勾人的狐狸精”金宇果給出了這樣一個評價。
“金少,其他的我都佩服你,不過你這話我絕對不信,依我看,這女孩絕對是一個純潔的小少女”。
“對,我也覺着這女孩很清純,絕對不像是什麼狐狸精”方澄也在一旁附和道。
“從她那種媚眼如絲的眼神,和她那些虛假做作的表態,我可以斷定,她絕對不是你們所說的清純少女”金宇果自信滿滿的答道,他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金少,這次你絕對錯了,不信你看”陳平擡手指着服務員的方向。
此時在餐廳最裡邊的角落裡,一個長相清秀的綠衣服務員正在收拾餐桌上的殘羹剩飯,這時,走過去一位白臉少年,看樣子是個富二代,直接上前抓住服務員的小手,開始揉捏起來。
服務員快速將手抽回來,和富二代少年拉開一段距離,而且眼中閃現出幾分怒火,責備白臉少年不該輕薄她。
小白臉仰頭哈哈一笑,之後從兜裡掏出厚厚幾沓現金,足足有五萬,丟在服務員面前,“陪小爺吃個飯,這些錢就是你的”。
沒想到服務員對這麼多錢毫不在意,看都沒多看一眼,轉身離開,像是一個貞潔烈女,完全不被金錢所誘惑。
看到這裡,陳平忍不住鼓起掌來,“金少,我說她是一個清純少女怎麼樣,那麼多錢放在她面前,竟然毫不動心,像這種純潔的女孩,把清白看得比命都重要,我最喜歡這種妞了”。
“彆着急,接着往下看”金宇果不以爲意的說了一句,眼神繼續盯着服務員方向。
剛剛那個小白臉見用錢砸不倒服務員,心中甚是惱火,索性直接撲了上去,來個霸王硬上弓,將服務員死死摟在懷裡。
服務員拼命的抗拒着,嘴裡小聲嘀咕着什麼,像是在威脅着富二代公子哥,不過這傢伙是吃了稱陀鐵了心,硬是抱着服務員不放,其中一隻手很不安分的上下亂摸。
陳平正準備衝過去英雄救美,卻被另一個男人搶先一步救了美,這個男人身材很魁梧,臉上刺着兩條龍,眼框上戴着一個墨鏡,像是在刻意掩飾自己的廬山真面目。
墨鏡男衝過去,一腳便將小白臉給踢飛了,這樣還不算完,又撲過去,拳腳相加,只打的他鮮血噴涌纔算停了下來。
“龍哥,你好厲害,我愛死你了”剛剛那位服務員直接撲到墨鏡男懷裡,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而雙腿直接纏住男人的粗腰,這種舉動簡直是一級yindang。
墨鏡男很霸道的抱緊服務員,當着衆人面便是一陣狂吻,吻着還不過癮,乾脆將服務員放在餐桌上,上下齊手,一陣胡抓亂摸,只弄的服務員嬌喘連連,卻沒有半分抗拒,嬌聲細語裡透着無盡的快意與享受。
看到這場畫面,陳平失望的嘆了口氣,尷尬的低下頭,小聲說道,“這次是我走眼了,實在沒想到,表面看似清純乾淨的少女,卻是一個如此放縱不羈的蕩女,太令人失望了”。
“看女人千萬不要以第一眼下定論,要多看幾眼,從細節上判定女人的性格特徵”金宇果開口教訓道,話剛說完,便皺緊了眉頭,眼中發出亮光,“慢着,這個戴墨鏡的男人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聽金少這麼一說,我也有這種感覺,這個墨鏡男像是在哪見過”陳平岔話道。
“對了,他就是剛剛綁架你們的那位假警察,雖然表面上已經僞裝了,不過脖子上那根金項鍊我認識,絕對錯不了”金宇果很肯定的說道。
“吳隊長不是說已經將這羣假警察給槍斃了麼,這傢伙怎麼還沒死”?
“別說廢話,先抓住他再說”金宇果提醒了一句。
“金少,您坐着歇息,這傢伙讓我來對付”陳平說了一句,之後便自告奮勇的向墨鏡男衝了過去。
墨鏡男正和服務員在餐桌上折騰的火熱,腦袋卻突然被人從身後打了一拳,火氣頓時涌了出來,摸着腦袋從餐桌上躍了起來,猛然轉過身去,當看到身後站的是陳平時,嚇得腦袋一縮,快速閃身向餐廳外逃去。
不過剛逃出餐廳門口,便見到了金宇果,剛剛正是這小子將他打暈的,知道這主不好惹,趕緊轉身還想再逃,不過卻被金宇果一隻無敵旋風腿給踢飛了,一個狗吃屎,剛好摔在陳平面前。
陳平眼疾手快,掏出手銬便將墨鏡男反鎖了起來,摘掉墨鏡後,發現這人果然就是剛剛被吳志強帶走的假警察。
“你不是被警察抓去槍斃了麼,怎麼還在這兒逍遙法外”?陳平對墨鏡男質問道。
“在曲陽縣,誰有能耐槍斃我,哈哈哈”墨鏡男發出一聲狂妄的大笑。
“我打電話問問吳隊長,看他怎麼說”陳平說罷,掏出手機就開始給吳志強打電話。
“別打電話”金宇果搶過陳平耳邊的電話,不由分說,直接將電話掛斷。
“爲什麼不讓我給吳志強打電話”?陳平不解的追問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離開再說”金宇果帶着墨鏡男一起離開了餐廳,不過並沒回到大通賓館,而是去了縣郊的一家小旅社,旅社裡沒有探頭,比賓館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