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金宇果刺下去的匕首停在半空中,擡腳將蜷縮在自己腿間的徐剛踢開,歷聲喝問道,“說,什麼重大秘密”?
“我說,我說,不過金少爺要饒我不死”徐剛見還有挽回的餘地,趕緊再次哀求起來。
“少跟我討價還價,快說”金宇果很沒耐心的將刀架在徐剛脖子上,只要稍一用力,便會讓他身首異處。
“既然說不說都是一死,那你現在就殺了我吧”徐剛閉眼威脅道。
“哼,該死的東西,本少現在就滅了你”金宇果說罷,匕首再次劃出一道美麗的狐線。
“住手”徐欣如驚呼一聲,快步跑進洗手間,憤怒的掃視了徐剛一眼,之後對金宇果哀求道,“你能不能別殺他”。
“哦?他剛纔差點毀了你,你還幫他求情”?金宇果沒好氣的質問了一句。
“他雖然該死,但畢竟是馮醫生的朋友,馮醫生救過我的命,徐剛也是她介紹給我認識的,看在馮醫生的份兒上,你還是別殺他吧”徐欣如解釋道。
“對對對,我是馮密的表弟,求您千萬別殺我”徐剛也趕緊哀求了一句。
“而且他也並沒進入我的身體,我的清白也沒完全被毀,就饒他死罪吧”。
“好,既然欣如幫你求情,那我就饒你不死”金宇果丟掉匕首,卡住徐剛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多……謝,金少……不殺之……恩”徐剛脖子被卡住,幾乎是用盡全力,才從喉嚨裡憋出這幾個字。
“而且你剛剛說,知道什麼重大秘密,把你知道的都老老實實交代清楚,如果有半分欺騙,本少讓你不得好死”。
“不……不敢,我全都……交……代……”現在對於徐剛來說,保命要緊,哪還敢再扯謊欺騙金宇果。
“好,先給徐欣如道歉”金宇果用力將徐剛摔在地上。
徐剛像只狗一般跪在徐欣如前面,頭不停地磕在地板上,發出砰砰砰的巨響,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求徐欣如小姐饒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徐欣如帶着滿臉的怒火慢慢蹲下身子,發狠的瞪着徐剛,之後擡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臉上,嘴裡爆發出兩個字:禽獸。
“對,我是禽獸,我特麼不是人”徐剛很配合的擡手不停地抽着自己臉。
看着面前如此懦弱頹廢的徐剛,徐欣如又想起了被這禽獸折磨的場景,只感覺噁心陣陣,忍不住又哭了起來,許久才抱着身體跑進了金宇果房間裡的浴室,她要將身上這個禽獸所留下的唾液都沖洗乾淨,免得玷污了她的心靈。
“給本少滾出來”金宇果丟下了這一句,之後走出洗手間,徐剛也緊隨其後,不敢有絲毫怠慢。
“本少問你,爲什麼今天如此膽大,敢欺辱我的女人”?金宇果坐在沙發上,歪着頭漫不經心的問道。
“回金少的話,本來我是很懼怕金少的,您不僅是天宇集團老闆,更是市長的女婿,估計這世界上就沒人敢惹你,但是我自從見到徐欣如第一眼就被她給迷住了,所以纔想着打她的歪注意,當時也是一時頭腦發熱,現在就算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徐剛很老實的交代了一切。
“頭腦發熱你就膽兒變大了?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原因,你是不是仗着你那兩個打不死的殺手纔敢跟本少作對”?金宇果所說的不死殺手就是那個打不死的壯漢,雖然武功不高,但是無論怎樣都打不死,打死了還能再站起來。
“對,金少說的對,我確實是仗着那兩個厲害的打手,纔敢瞎了眼,招惹金少”。
“你一個窩囊廢怎麼會有如此厲害的手下”?這是金宇果一直都很疑惑的問題。
“那並不是我的手下,是我跟我表姐借的”。
“你表姐?是不是救欣如的馮醫生,馮密”?
“對,就是她”徐剛擡頭掃了金宇果一眼,又趕緊把頭低下。
“你表姐只是個醫生,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殺手”?
“金少,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以前聽表姐說過,她說從外地運回來一批殺手,想找人試一下殺手的威力如何,剛好我昨天在校門口見到你把我女人帶去開房,心中一氣,便想到了表姐所說的這批殺手,就把他們借過來對付你,剛好就此吃掉徐欣如小姐”。
“你女人?方澄老師?”金宇果問了一句,沒等徐剛回答,又繼續說道,“本少並沒碰過你女人”。
“你昨天帶她去了酒吧,直到半夜她纔回學校,而且……而且衣衫不整,酒氣熏天……”徐剛很委屈的小聲說道。
“少跟我廢話”金宇果也懶得解釋,他沒必要和這個小痞子浪費口舌,“你不是跟方澄分手了麼,你還管她和別的男人親熱做什麼”?
“哎,我也是一時糊塗,爲了錢,才把方澄給送到別的男人牀上,其實我還是很愛她的”徐剛說罷,抱着頭一副痛苦的樣子。
金宇果見徐剛痛苦難受的樣子,也沒急着追問,而是倒了一杯茶,有滋有味兒的喝了起來。
沉默了片刻,徐剛纔從痛苦中恢復過來,徵求的語氣對金宇果問道,“能不能讓我坐下說”?
“坐吧”金宇果指了一下對面的沙發,示意徐剛坐下,“說一說你和方澄老師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嗯”徐剛規規矩矩的坐在金宇果對面,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這纔開口說道,“我和方澄是在省城大學讀書的時候就開始戀愛,畢業後便想回到東江老家找工作,她是師範大學畢業的,要在中小學找一份教師工作很容易,但是大學就很有難度了,我們便到處託關係找人想進入東大,卻偶然之間碰到了東大校長朱清文”。
“難怪,一個剛剛畢業的小丫頭,怎麼可能來大學做實習,是不是靠朱清文的關係進來的”?金宇果忍不住岔了一句話。
“對,朱清文一口便答應了讓方澄去東大上課,只是提了一個條件:讓方澄陪他睡一夜,當然,我們剛開始並沒答應這個無恥的條件”。
說到這裡,徐剛伸手給金宇果倒一杯茶,又給自己到了一杯,喝了幾口才接着道,“後來我也是走投無路纔再次找了朱清文,他的條件仍然不變,還是要方澄陪他,我當時一咬牙就答應了,不過也加了幾個條件:我要五萬華夏幣,另外還不能讓方澄知道這件事”。
“果然是個廢物,竟然把自己的女人拿去換錢”聽到這裡,金宇果發狠的鄙視了一句。
徐剛並沒在意金宇果的鄙視,繼續說道,“朱清文很爽快答應了我的條件,當時就給了我五萬幣,還向我承諾,他有一種夕陽紅的藥,給女人吃了,做任何事她都不會察覺,保證不會讓方澄知道他們兩人做過事”。
“當時我也沒多想,拿着錢就走了,無非就是讓我的女人失一次身,然後工作也穩定了,錢也賺了,算是一舉兩得,可是……可是……沒想到……”說到這裡,徐剛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似乎後面的事纔是最讓他痛心的,徐剛並沒接着說下去,而是從衣服兜裡摸出一個優盤放在桌子上,“你看看裡面的攝影,估計就明白了,這是我在朱清文辦公室裡偷拍的”。
金宇果微愣了片刻,之後拿出電腦放在桌子上,將優盤****電腦,電腦畫面裡閃現出幾段不堪入目的視頻,看起來這個優盤裡的視頻是經過剪輯的,很多地方都打了馬賽克。
視頻畫面是這樣的情節:朱清文正坐在辦公室打電話,之後便響起了敲門聲,房門打開後,方澄很機械的走進了辦公室。
這時,響起了朱清文的聲音:“方老師,你可真準時”。
方澄站在辦公桌前面並沒說話,再次聽到朱清文的聲音,“方老師,把自己衣褲都tuo光了,趴在辦公桌上”。
方澄點點頭,當着朱清文很聽話的tuo光了衣褲,果着身體趴在辦公桌上。
之後,朱清文也去掉了身上的衣物,朝着方澄撲了過去,一陣yin聲dang語過後,辦公室內恢復了平靜,方澄穿好衣服後,很呆板的走出了辦公室。
看完這個片段,金宇果感覺一陣狂汗,現在也算是徹底弄明白了,方澄每次“夢遊”去校長辦公室原來是和朱清文做這種事,難怪每天下午都能聞到方澄身上的腥臭味,那東西都是朱清文這個老傢伙的,想到昨晚自己和方澄同牀而眠時,聞到的那股味道,金宇果只感覺陣陣噁心。
“方澄在那個老傢伙面前怎麼會如此聽話,如此的放縱”?金宇果追問了一句,從視頻裡的畫面,可以確定方澄並沒有受到任何脅破,但是表情和平時卻很不一樣,就像得“夢遊症”以後差不多。
“剛開始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只是發覺方澄每天下午六點都要準時去校長辦公室,於是我便在辦公室內裝了一個小探頭,便拍到了這些,之後拿着這些視頻威脅朱清文,才從他口中得知,他給方澄吃了一種叫夕陽紅的藥,這種藥有兩顆,一顆是紅的,另外一顆是白的,吃白藥的人可以操控吃紅藥的人,不過每天只有在下午六點到七點這一個小時內起作用,其他時間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