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小斌掛完電話之後,一羣人重新走回了病房。【】此時寧葉琪和宋千夏兩個人正趴在劉伯陽牀邊,哭得眼睛都腫了,孫小柔輕輕握住劉伯陽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眼淚止不住的流淌,打溼了劉伯陽整個手背。
但她卻不敢哭出聲來,醫生說劉伯陽需要安靜,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自己驚擾了他,但是看着白天還在自己面前生龍活虎的劉伯陽,現在虛弱成這副樣子,她怎能不心疼!
另一邊,宋千夏呆呆的坐在那裡,兩隻小手無力的絞動着,咬緊嘴脣,努力不讓自己哽咽出聲,她心裡除了無盡的悲痛,就是無比的自責:如果不是自己太不懂事,沒放學就到處亂跑,還笨呼呼的走出了校門,那麼也不會憑空招惹花蛇的注意,更不會被他綁架而走,最後使得陽哥火急火燎去救自己,再接下來就發生了這樣一連串的事……
小穎坐在一邊也是不停的紅着眼睛啜泣着,同樣的,還有劉小曼、劉莎莎……
只有趙嘉怡一個人呆呆的坐在一邊,望着熟睡的劉伯陽出神。她不是不想哭,而是不敢哭,也沒有身份哭,沒地位哭……
現在這個屋裡實在是太壓抑了,簡直就不適合男人進!到處都是女孩子的哭哭啼啼聲,讓人一聽就心煩意亂。
楊林等雖然進來了,卻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皺着眉頭站在一邊。眼前這些女孩子都是劉伯陽至親的人,他們做兄弟的還沒有糊塗到膽敢指責她們的地步!
門外,康梁樂光齊海三人,向着裡面望了一眼,最終還是決定先悄悄離開。
現在這事兒已經由市長劉鎮江親自出面,像他們這種小嘍嘍是無論如何也插不上手了,既然如此,再留在這裡就只能徒增笑話,相信錢大隊那邊很快就會有一套新的解決方案。於是他們也不再遲疑,沒跟任何人打招呼,悄悄的離開了。
劉鎮江劉鎮海兄弟倆以及他們的兩位夫人,到現在還沒有上來,估計正在秘密商量劉伯陽這件事的善後問題吧。
楊林等人也是聰明人,不去打攪他們,反正有他們在,那些棘手的事情就用不着自己這幫人去處理,自己這羣當兄弟的,當下最緊要的就是先找到花蛇,替陽哥解決了第一個仇人再說!
正當楊林等人在屋裡被一羣女人攪的煩躁不已的時候,忽然賀小斌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他手下一個小弟打來的。那小弟在第一時間傳來喜訊,已經有了花蛇的消息!
不得不承認,霸王堂如今的實力就是龐大,旗下耳目衆多,諾大的W市,茫茫人海何止百萬,可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居然就能查出一個人的蹤跡!
當然也可能是巧合,花蛇那傢伙也有點太不小心了。我們知道在外面混社會的人,如果受了傷,在很大情況下都是不敢去正規醫院的,萬一被別人查出了自己老底就完蛋了!所以他們通常會選擇一些私人的診所來治傷。
此刻花蛇就是如此。儘管斷了一臂,差點血液流盡而亡,但他仍然沒有去一些大醫院急救,而是讓李冬陽等人將他送去了華南街一個有名的私人診所。那裡有個徐年半老的女醫生非常出名,不但醫術高超,而且騷媚入骨,半醫半賣,一向以收小混混們的黑錢爲生。
也正因如此,霸王堂的小弟們才把搜查的第一站鎖定在了那裡,沒想到這一查竟然還真查到了!
大概花蛇自己也料定劉伯陽必死,沒有人會查到他的頭上去,所以才選了這麼個“名聲在外”的地方吧。
既然得知了這個消息,那就好辦了。
華南街離此處並不遠,開車的話也就十分鐘就能到,楊林等人立馬就不再耽擱,也沒跟裡面的女孩們說什麼,直接掉頭就走。
男人的事兒就要由男人來辦,不該女人插手的時候,有些事該瞞就瞞!
虎子第一個跑下去開車,賀小斌本想開着自己那輛奔馳去,可是想了想覺得有點太扎眼,而且跟兄弟們不走一路也不太好,所以最後還是跟兄弟一起上了那輛麪包。
這是有史以來九龍社團除了劉伯陽之外,在W市的六位兄弟第一次聚在一起行動,一羣人很容易就找回了當年在H縣那種辣手屠門的感覺。
他們做事向來講究雷厲風行,該殺不眨眼,該宰不含糊,沒有一個人說廢話。由虎子駕車,其他人紛紛紮了進去,雖然車內稍微有點擠,但是卻沒人在乎,這他媽是去砍人的,不是去享福的!
虎子開車向來很飆,在醫院裡面還有所顧忌,開的比較穩重,可是當出了醫院之後,那直接就是玩命的開了!
麪包車躥的如風如箭,迅疾如電,威猛無匹!它每前進一秒,就意味着某個人的生命在縮短一秒!
而此時華南街的那傢俬人診所裡,花蛇心中也一直在忐忑着:照理說這個時候李東陽那傢伙早就該回來向自己彙報情況了,那混蛋怎麼還沒回來?
他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不會的,應該不可能!
這次的事兒是鄭凡塵親自出面,怎麼可能出意外?一定是李東陽那小子“貪玩”,一夥人幹完事兒之後,被鄭凡塵帶出去“嗨”去了。
嗯,應該是這樣的。
花蛇不停的用這些話催眠自己,努力強迫自己平定下心神。說實話今天中午他剛剛面臨了死亡,到現在回想起來還有點心有餘悸,他實在是怕了,一點一滴的不尋常,他都感到風聲鶴唳。
“蛇哥,您怎麼了?燕兒妹妹這麼努力,您怎麼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呀?”花蛇旁邊,一個甜得發膩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是一個像狐狸精一樣騷到骨頭裡的女人,此刻上身穿着一件纖細的吊帶衫,露出消瘦的肩胛骨,藉着屋子裡昏暗的光線,顯得別具誘惑!胸前兩對飽滿的豐盈彷彿要撐破短衫掙脫出來,又大又鼓,前端兩朵蓓蕾驕傲的聳立着,引人垂涎。她下身套了一條僅僅裹住大腿根的藍色熱褲,露出兩條雪白嬌嫩的大腿,白皙的玉腳上是一雙藍色的人字拖,與下身熱褲搭配的相得益彰。五官算不上絕美,但也是中上乘之數,只不過那妝化的實在太濃了點。
花蛇現在躺的這間房子是整個診所中最隱蔽的一間,都毗鄰藥倉了。像他這種油滑到極致的人,無論身處何時何地,都會把自己的安全性放在第一位,每到一個地方,都會選擇那種平時根本不易被人察覺的地方藏匿和扎身。
別說現在是晚上,就算是白天,這間屋子裡也很少會有光線照射進來,此刻屋子裡只燃着一盞六十瓦的昏黃燈泡,照得整個屋子影影綽綽,昏黃濛濛,很有點幾十年代那種老房子的感覺。
別看花蛇自己不能動,那隻斷臂到現在都纏着厚厚的繃帶像個木乃伊,但是他向來都是典型的色鱉,只要還活着一口氣兒,就絕不能不玩女人。
此刻他身邊除了這個叫胡嬌的女人在他旁邊幫他剝水果吃之外,下身還有一個做的正投入的名叫燕子的妖豔女人,正在用小嘴替他做那活兒,只不過任憑燕子怎樣努力,花蛇就是不肯發射,搞的她小嘴都快吸的麻木了。沒辦法,誰讓花蛇剛纔確實心不在焉呢?
這兩個女人都是李東陽臨走之前在這華南街給他找來的有名的野雞,此刻燕子聽完胡嬌的話,也跟着擡起頭來嗔怪道:“就是嘛,蛇哥,人家好累哦,舌頭都腫啦!你堅持的時間也太久了吧!呵呵,實在不行,讓小妹用下面的‘小嘴’替你解決如何?”這燕子一邊說着,一邊還故意引誘般的眨了一下眼睛。
花蛇看着她邪邪一笑,擡起腳,用腳趾按了她那飽滿的胸脯一下,挑逗道:“浪貨,溼了?”
“哎呀!蛇哥你好討厭哦!怎麼那麼說人家?人家是爲你着想嘛!你都忍了那麼久還不肯泄火,不就是爲了占人家更大的便宜嘛?呵呵,人家給你就是了嘛!”燕子口是心非的掩嘴嬌笑,明明自己也動了春心,卻不想開口承認。
一邊說着,她一邊站起身來,脫掉高涼鞋,褪下了自己那條乳白色的比基尼樣式的小褲褲,然後直接光着兩隻腳丫子踩到牀上來,(7)提起超短裙,對着花蛇的下身就坐了下去,想玩個觀音坐蓮。
“嘿嘿,蛇哥有福了,燕子妹妹的活兒可是很棒的哦!您就好好享受吧!”旁邊胡嬌一邊將一隻剛剝好的香蕉遞到花蛇嘴邊一邊笑道。
花蛇沒有說話,只是**一笑,正準備舒舒服服的迷上眼睛享受一番,忽然他聽到診所外面“嘎”的一聲,乍然傳來一聲剎車的聲響。
花蛇猛的打了一個激靈,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皺緊眉頭冷聲道:“有人來了!胡嬌,趕緊去外面看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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