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丁爍對周圍的環境已有所瞭解,就算沒有任何痕跡顯示,也能根據自己的判斷得出那些車子往哪去了——哪怕這道路四通八達。
幾分鐘後,丁爍就竄出了往城外去的公路。
周圍是綿延不絕的小山坡,大片大片的水田圍繞其中。遠處還有河流奔騰而過,河邊的大片竹林搖曳着一種迷人的生機。寬敞的國道,來回的車輛並不算多。
丁爍心中也沒有絕對把握,他只是善於把自己放在敵人的位置,看看會怎麼做。
事實上,他這次的行動跟以前做那行當的時候一樣,感覺都沒出錯!
前邊,一輛重卡呼嘯而行,後邊還緊跟兩輛獵豹。
發現敵人!
丁爍檢查了一下自己攜帶的武器,或者說可以稱之爲武器的東西。
只有兩樣。
一樣是之前從鄭慶洋那幫混混手上弄到的鋼珠槍,前四把都打空了,還剩下一把,丁爍順手帶來了。這種鋼珠槍採取彈簧齒輪叩擊雙設計,算是比較專業的了,仿彈匣的珠匣裡,有三十顆直徑約兩毫米的鋼珠。有電子數字顯示,還剩下十七顆。
另外一樣,就是全防護頭盔。
這種頭盔堅實牢靠,用來砸人的話,還真能把腦袋都給砸癟。
瞬間,丁爍就擬定了作戰計劃。
他一手抓着跑摩車把,一手伸進兜裡掏出他時刻準備着的超人面具,塞到頭盔裡,給自己的臉蒙了上去。這種從淘寶上買來的傢伙雖然算是高仿真了,但離完美程度還差了一大截。丁爍嘀咕着,以後得找秘密機構弄一張更好的。
之後,他渾身的骨節爆發出炒栗子般的聲音,不久就拔高了不少。
超俠,出動!
將油門擰到最高速,雅馬哈暴龍發瘋了,猶如黑色閃電一般衝向兩輛前後行駛的獵豹。一下子,就衝到了後邊那輛的駕駛座旁邊。開車的那條漢子扭頭一看,眼睛裡就射出不屑的光芒。
他當然看得出來,這個騎跑摩衝上來的傢伙絕對不是玩超車那麼簡單。
漢子也是從拼殺中走出來的人,手上沾着人命,看出對方身上的氣勢——
就是殺氣,凌冽的殺氣。
對方是追擊者!
漢子的嘴角掛起一絲殘忍的微笑,驟然就打轉方向盤,朝着丁爍撞過去。
丁爍早有準備,他還是一隻手抓着車把,另一隻手驟然摘下頭盔。稍微向外一扭車頭,雅馬哈暴龍作出閃躲架勢,稍微讓過獵豹的衝撞。
而他,一隻手已經伸進頭盔裡頭,牢牢抓住內保護罩,朝駕駛座的車玻璃就狠狠砸過去!
百分之五的功力,瞬間發揮。
丁爍可是剛剛服用了五百年人蔘的,內氣正是充沛的時候。
那隻全防護頭盔,就等若是他的一隻大拳頭,一隻猶如變形金剛的大拳頭!
獵豹越野車的車玻璃不是防彈的,但比平常的也稍微結實一點,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轟的一聲,就被頭盔砸了個稀巴爛。瞬間,開車那條漢子的腦袋,都被狠狠砸中。
他幾乎就是應聲而倒。作爲擊打中心的腦袋一側,那隻耳朵幾乎被砸成肉醬。臉頰在一陣顫抖之後,都驟然爆開,好幾顆牙齒帶着血,噴到了方向盤上。
副駕駛座上還坐着一條漢子,他處變不驚,竟然掏出一把手槍就對向丁爍。
不過,他稍微怔了一下,因爲看到的不是人類,竟然是……超人?
就這麼一秒鐘不到的耽擱,他失去了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槍殺丁爍的機會。
丁爍甚至還朝他揮了揮手,示意再見。
然後,這輛獵豹因爲司機的昏迷而失控,朝着一邊的小山坡撞了過去。
車裡頭還砰砰幾聲槍響,也不知道那個傢伙在打什麼了。
轟然巨響,那輛獵豹撞在山坡上還翻了一個身,砸在地面上,四腳朝天。
車頭粉碎!
裡邊的人還能不能活,只能看老天爺的心情。
丁爍繼續駕駛雅馬哈暴龍朝着前邊奔去。
前邊的那輛獵豹開始採取行動。一個人還在那開車,另一個人已經從副駕駛座上翻到了後座上,他用消防斧砸碎了後邊的玻璃,把一架彈弩探了出去。
這種彈弩長方形,好像是一截木頭,金屬打造,非常有分量。它採用電力彈出裝置,有效射程達到三百米以上。也就是說,在三百米以內,它能夠輕鬆洞穿一塊三釐米以上厚度的鋼板。
嗖!
第一根弩箭朝着丁爍掠了出去,對準他的頭部!
丁爍已經把頭盔戴了回去,他稍微一側頭,尖銳的弩箭從頭盔旁邊掠了過去。強猛的速度竟然讓它在頭盔邊上竄出一溜兒的火花,看上去非常驚心。
獵豹車裡頭,駕駛座邊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怎麼回事?”
“有一個人開着雅馬哈暴龍追擊我們,獵狗開的那輛車子已經翻倒,我們正在對付他。沒有多大問題,只是獵狗太大意,我們會把追擊者搞定!”
正是重卡車廂裡頭的保鏢,發現了情況,並跟獵豹車取得聯繫。
車廂之中,那個豪華的大廳裡頭。郭能武並不急着佔有殷雪爾。他的獸性並不像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而是貓戲老鼠。
他坐在殷雪爾的身上,兩隻手隔着衣服,在她的皮膚各處狠狠地掐。一掐,再狠狠一擰。
殷雪爾很疼,但她咬着牙齒就是不叫出聲來。
她的掙扎也不是很強烈,就是用憤恨的目光盯着郭能武。
如果目光是刀,那傢伙已經被千刀萬剮;如果目光是火,那傢伙已經燒得融化。
“怎麼不叫啊?叫出來,不是很爽麼?雪爾,我的乖侄女,來,叫一聲給你能武叔叔聽聽,看看你叫得好不好聽!叫啊……叫不叫啊?叫不叫啊?”
本來是帶着戲謔的聲音,忽然間又變得獰惡起來,充滿猙獰。
兩隻手擰得更加用力,幾乎都要把殷雪爾的皮肉給掐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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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衣服質地優良,估摸着早就變成碎片了。
殷雪爾把一口貝齒咬得嘎吱作響,她就是不叫。
“你知道麼?我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就是隔着衣服,把一個美女從頭捏到腳,把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狠狠地捏、用力地擰。然後,把她衣服脫光,看着她渾身的雪白皮膚,都變得青腫瘀紅的樣子,我就覺得特別爽,特別爽!這回捏我的雪爾侄女,肯定更爽,哈哈哈……”
“老畜生!變態!”
殷雪爾憤怒地喊了起來,郭能武在她小腹上狠狠一擰,讓她終於經不住慘叫一聲。她渾身都疼得痙攣起來,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郭能武更得意了,臉孔完全扭曲,那被毀掉了的五官使他猶如從地獄深處怕爬出來的惡鬼。
他拍拍手,忽然笑道:“對了,我還可以做一件很好玩的事情,讓你爸爸先樂呵一陣。”
他一邊得意洋洋地盯着殷雪爾,一邊從旁邊抓起一隻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了。
“誰?”
乾脆利落而充滿威壓的一個字,充分透出對方的一種霸氣。
“你的老朋友了,雄哥啊,我是能武。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呢?”
頓時,那個充滿霸氣的聲音變得驚愕,又充滿恨意。
“郭能武,你想做什麼?”
“不,不!雄哥,不是我想做什麼,而是我要告訴你,我正在做什麼。我呢,正騎在你女兒的身上,在快活着呢。而且,這一切都會拍下來,我會發給你的,讓你好好欣賞,我和你女兒是怎麼恩愛的。對了,我忘記了,我不能叫你雄哥了。我是叫你岳丈大人呢,還是叫你雄爸爸,哈哈哈哈……”
說着,電話一下子掛掉。
很快,殷雄那邊打過電話來,但郭能武不接。
他衝着殷雪爾邪笑:“你爸爸現在開始樂了。”
“你……豬狗不如!”殷雪爾狠狠地說。
郭能武一伸手,又在殷雪爾的上臂處狠狠一擰。
一個保鏢走了過來,沉聲道:“老闆!”
“說。”
郭能武繼續一邊擰着殷雪爾,一邊淡淡地迴應。
“有一個人,應該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開着一輛雅馬哈暴龍正在追擊我們。獵狗駕駛的獵豹車已經中招翻倒,可能完蛋了。野貂子和鬼貓正在與他搏鬥。”
那個保鏢面無表情地說道,但雙眼裡卻泛着血腥的色彩。
他們都是亡命之徒,死亡也不過是遊戲。
郭能武看向殷雪爾,忽然笑了。
“上次我派去的狙擊手,居然被一個小夥子發現了,救了你。是他?”
殷雪爾盯着他,一字一頓地說:“你的死期到了。”
郭能武點點頭,忽然揮手,啪的一聲,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然後,他擡頭交代:“架好機槍,野貂子要是失了手,你們把那小子打成蜂窩。然後,拖上來讓我看看。呵,也讓我的雪爾侄女看看。”
那個保鏢扭頭而去。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殷雪爾的右手突然揮了出去,一道寒光閃過,直奔郭能武的喉嚨。
她的速度很快,而且出其不意。
但郭能武的速度更快,反應非常敏捷,當即就伸出左手一擋。
哧!
寒光從他的手腕上掠過,卻好像是沒有割到什麼。
殷雪爾反手又要掃去,已經被郭能武抓住手腕,用力一捏,一張跟a4紙差不多薄的刀片掉了下來,非常鋒利。它立刻被郭能武撿起,甩到了一邊。
他看看被刀片劃中的左手。
手腕背上那裡,開頭只是有一道非常細的,不認真看甚至看不出來的細縫。緊接着,它忽然像嘴巴一樣張開,露出白色的皮肉層。很快,大股大股鮮血就涌了出來,非常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