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爍點點頭,很認真地回答:“真的!”
曾月酌朝他肩膀上打了一下:“我纔不相信你呢,男人都喜歡花言巧語,口是心非!現在你這樣子說,我相信是真的。哼,過幾年,我人人老珠黃了,還那麼多妹子等着你呢。我怎麼脫怎麼躺,你都不理我了。”
此話讓丁爍頓時吃了一斤。
哦!醋味十足啊,想不到曾大美女也會這麼吃醋。
他一本正經地說:“哪有!在我的調教之下,你永遠不會人老珠黃,還會越活越年輕的。我有本事讓你永葆青春,渾身永遠充滿彈性,幼嫩光潔,煥發不一樣的光澤,體現不尋常的魅力!”
曾月酌又是噗嗤一笑,再打了他一下。
“臭小子,你怎麼不去賣廣告啊?說得那麼好!”
她說完了,挺起了身子。
她只穿着一條吊帶睡裙來着。很性感的睡裙,還是淡紫色的,半透明的。她就這麼脫下來了,還有裡邊的小玩意兒,也被她抹下來了。然後,趴在牀上。
她柔膩地說:“小壞蛋,你就喜歡我這樣子是吧?那就來吧。”
說得那麼幹脆利落。
嗯,感覺都是老夫老妻了。
丁爍嘿嘿笑着,趕緊脫掉褲衩,趴了上去。
一陣充滿甜蜜的撫摸,讓曾月酌舒服得渾身都要癱軟了。
她微微地眯着眼睛,情不自禁地發出微微的哼叫,特被是在丁爍親吻她的耳根的時候。那個地方,超敏感的。丁爍把臉埋在她脖子裡,帶着貪婪地吮吸那裡的氣息。
忽然間,他低聲問道:“對了,那兩個二貨現在怎麼樣了?”
“嗯?”曾月酌一呆:“哪兩個二貨?”
丁爍說:“那兩個二貨呀,一個叫什麼邵克虎的,還有一個是那個什麼省長啊。”
曾月酌嘆了一口氣:“邵克虎,來自省城容川的人物,背後的關係錯綜複雜,勢力龐大。駱華,頗有實權的副省長。這兩個人,你居然把他們叫做二貨。”
丁爍說:“我就是私底下,在你面前叫叫。”
曾月酌扭着頭,跟他翻了一個白眼,她說:“我看啊,你在外邊,照樣這樣子叫人沒障礙,當着他們的面也不在乎。看看,邵克虎被你打得現在還在醫院躺着,駱省長被你氣個半死。本來今晚要給他舉行晚宴的,他都不吃了,直接飛回去了。”
丁爍表示訝異:“這個省長太小料了吧?”
曾月酌一嘆:“你現在是全民英雄,駱省長礙於面子,不會把你怎麼樣。但那個邵克虎可不是一般人物,明面上他不會把你怎麼樣,但暗地裡,沒準已經在組織暗地裡的強手,要把你給殺掉!”
“你擔心我?”丁爍在在她的滑滑的背上親了一口。
“我纔不擔心你呢。我擔心邵克虎和他要派出的人,沒準三下五除二就被你給搞死了。他也真是倒黴,招惹了你這尊大煞神。話說回來,丁爍,你手裡頭最好有分寸,不要把他給弄得太慘。搞得腥風血雨的,你讓我不好做呢!”
曾月酌說得真是很擔心的。
丁爍嘿嘿一笑,不接這個茬,他就問:“我聽大學城很多人都在說,邵克虎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這趟來瀋海,不是爲了瞭解災情,更沒有賠償的打算。他就是來打點的,讓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曾月酌一陣默然。
丁爍在她背上扭了扭:“來,告訴哥!”
“討厭!”
曾月酌反手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她也沒有隱瞞。
“我知道得也不多,不過,與其說邵克虎是來打點的,不如說是來施加壓力,讓市裡頭的頭頭腦腦懾服。駱省長來到這,名爲調查事故原因,事實上……也是給邵克虎撐腰。很有可能,真的被他掩蓋過去。至於賠償,就更沒譜了,八成都是國家買單了。”
“哦?”
丁爍目光一凝:“他有這個實力?”
“只要有個說法就行。”曾月酌淡淡地說:“比如把人難定性爲天災什麼的。”
丁爍呵呵一笑,笑得很冷。
之後,他也沒有說什麼了,而是盡情地和身子下的美麗身體纏綿起來。
曾月酌緩緩扭動,她扭得跟蛇一樣,充滿誘惑。她的兩條修長柔軟的手臂擡了起來,朝後抱住了丁爍的腦袋。她紅潤非常的臉擡起,那個媚眼如絲呀……
纏綿了很久,曾月酌渾身都綿軟無力了,沉沉睡去。
而丁爍呢,卻精神奕奕地站了起來。他穿上衣服,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
夜涼如水,此刻已接近凌晨一點,但瀋海市作爲一個大城市,燈火還是那麼爛漫。丁爍站在高樓之上,這樣子看過去,有一種俯瞰衆生的感覺。他微微扭頭,目光投向東南邊的。那裡是瀋海大學城的方向。畢竟是學校集中地,此時此刻,那裡陷入沉寂的黑暗之中。
看上去,跟平常時候沒什麼不一樣。
但是,已經有很大的一個不一樣了。
渣土山坍塌,遭到劫難的那些學生,還有龍頭武協的幾個學員呢。
之前,丁爍已經給他們的家庭發了各三十萬元的撫慰金。雖然這跟他沒什麼關係,但他素來仗義,也很大方,所以有這樣子的舉動。而對他來說,這樣遠不足夠,他還要幫自己的兄弟報仇。
他的手一揮,巴掌上就多了一張面具。
那是超人的面具。
帶上面具之後,他就成了超俠。
骨節啪啪地響,他的體形驟然增高了十釐米左右。
本來就是很健壯的一個漢子,現在變得更加魁梧彪悍。
面具很精緻如微,丁爍一勾嘴角,面具上也出現了帶着殺伐之意的冷笑。
他拉開窗玻璃,一腳踏出,反手關上之後,就跳了下去。
“喲呵!超俠來咯!”
丁爍的身子,居然貼着高牆滑了下去,顯得奇妙非常。
臥室之中,曾月酌還在酣睡。
瀋海市西陽醫院。這是一間全國連鎖的高級醫院,不是有些家底子,還真住不起。
一間豪華得完全就是按照大酒店的總統套房來佈置的病房裡頭,邵克虎躺在場上,臉上慘白,但雙眼卻冒着慘厲的光芒。他的一隻耳朵都被丁爍打得失聰了,還在那嗡嗡地響,像是有小人拿着電鑽在裡頭鑽啊鑽啊,鑽得腦漿都快出來了。肋骨斷了三根,右手手腕也粉碎性骨折。
雖然這麼晚了,但對他來說,這顯然是一個不眠之夜。
他的旁邊還有不少人呢。
最靠近病牀的是一個秘書打扮的西裝男子,站在那裡,正彙報什麼。
不遠處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六七十歲,體形尚算魁梧的老人。他面目森嚴,但神情中又帶着一絲不安。赫然是大象!千金門的聯席老大。而在牆角的黑暗之中,還隱隱站着兩道人影。他們的身形非常筆挺,像是兩根長矛,透着一種肅然殺氣。又不像是人,那種氣勢,猶如某種猛獸。
任誰看了,都會暗暗心驚。
秘書彙報完了,一笑道:“邵總,我們這回算是大獲全勝,幾乎沒有遇到什麼抵擋,瀋海市的這些官員就答應盡力幫忙,把事情給化解掉。絕對不會給我們高天集團造成什麼物質和名譽上的損失。另外,我也做了另外一手安排,找了當地另外一間工程公司來頂缸,並做好了輿論導向。一旦出現什麼問題,完全可以將禍水引到那間工程公司,再讓網絡推手進行發動,轉移大衆視線。”
稍微一頓,他笑得更燦爛了。 шωш◆т tκa n◆C 〇
“所以,我都搞定了,邵總你可以安心了。”
“我安心個屁!”
邵克虎忽然吼了起來,唾沫星子直飛千里,都撲到那個秘書身上了。
把他嚇得臉色一白。
邵克虎胸膛欺負,引動肋骨傷勢,疼得他直抽氣。
“邵總,您您……您要保重身子,不要動氣,有話好好說。”
秘書趕緊勸慰。
那頭,大象也沉聲說:“邵總,不要那麼激動,心平氣和有益於你現在的傷勢。”
邵克虎做了幾個力所能及的深呼吸,纔算止住了自己的悲憤之氣。
他看向秘書,冷冷地說:“楊廣解決掉了沒有?”
楊廣就是高天集團在瀋海市的公司的總經理。白天裡頭,邵克虎之所以被丁爍打得那麼慘,主要也是因爲那傢伙太囂張,開了一個很不好的頭。他就是導火索,引爆了後來的火藥桶。所以,這件事完了之後,爲了泄憤,邵克虎立刻叫人把他給處理了。當然,也是因爲他在渣土山崩塌事件中處理不力,引來一些麻煩。
其實,當時楊廣表現得那麼囂張,努力襯托邵克虎的形象,也是危機公關。可他想不到,自己竟然會給老闆帶來血光之災。不滅了他,還滅誰?
秘書本來文質彬彬的臉上,陡然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
“邵總,按照您的交代,我叫了人,就把他埋在渣土山塌下來的那個地方。活埋的,做了隔層,等於是地牢,讓他自個兒慢慢地餓死、渴死,嚇死。現在,他正在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地享受着呢。”
邵克虎冷冷一笑,揮手讓他退出去。
接着,他說道:“我要你們把丁爍抓住,帶來我這裡。我要親手把他的手腳都給斷掉,然後,也把他丟進渣土山的地牢裡,讓他慢慢死去,受盡痛苦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