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身上的,你給我試試!我一定咬出血,咬得你血肉模糊!”
曾月酌還不知上當,立刻反擊。
“好啊。”
丁爍笑得更開心了:“等回去了,我就給你咬。很硬的哦,就怕你咬不動。”
“再硬,我也咬得動!你別得意,一定咬死你,你……”
曾月酌正發狠地說着,忽然發現丁爍的眼神不對勁。
這小子在低下頭往自己的下邊看。
曾月酌疑惑地順着他的眼光看下去,頓時……毛骨悚然!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當即就大喊起來:“丁爍,你真是太流氓了!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子!”
趕緊扭過頭去,一雙快要流出水來的明眸媚眼,緊緊盯着外邊的景物。
她的心砰砰跳,像是一隻巨大的怪物在海水裡頭髮瘋地撲騰着,於是捲起高高的波濤。
丁爍哈哈大笑,得意萬分。
又扭頭看了看曾月酌,問道:“喂,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要怎麼感謝我?”
“對了,你上次抓了四個逃犯的,八十萬獎金,現在省裡頭批下來了。大約一個星期內,就可以打到你的賬戶上。恭喜你,有錢人!還有,這次幫助緝拿毒販,我大概可以給你爭取到一百萬獎金。怎麼樣?一百八十萬,很多人一輩子都賺不了這麼多錢!”
“給你!”
丁爍忽然把手朝她眼前一伸。
曾月酌頓時呆住了。
她看見他的巴掌上,竟然有五六顆熠熠生輝的鑽石。
作爲曾經的軍官,現在的警官,她對這些珍貴的玩意兒,也有一定的鑑賞力。
一看,就知道它們的價值絕對超過三百萬。
她的臉一下子嚴肅起來:“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鑽石?”
丁爍說的話一半真一半假。
“我幫殷家做了一些事,你多少也知道的。這只是他們的一部分酬金而已。你那一兩百萬的,對我來說算個屁呀!喏,拿着這幾顆鑽石,隨便花。”
說得那個大方呀!
價值三百萬以上的鑽石,一下子就拿出來,一下子就送給一個女孩子,還說“隨便花”,說得這好像就是幾張鈔票似的。世界上的絕大部分女孩子,都無法抵擋這樣子的攻擊!
“不要!”
其實曾月酌很心動,這幾顆鑽石讓她很喜歡。
哪個女孩子不喜歡這種晶瑩璀璨的貴重裝飾品?
不過,她心裡頭還有一絲小小的驕傲。
“要不要?”
“不要!”
哧!
車子忽然就在路邊停下了。
丁爍立刻解開安全帶。
“喂,你幹嘛?”
曾月酌剛驚訝地喊了一聲,然後就更加驚慌地喊了起來。
丁爍一個翻身,猶如餓虎撲食,一下子就壓在了她身上。他的動作快速和兇猛得讓曾月酌完全沒有能力反抗。抓住她的雙手,就按在她頭頂上方的靠背頂上。
一張大嘴巴就蓋了下去。
這一通激烈的熱吻,持續了三分多鐘。
第一分鐘,曾月酌拼命地扭着頭,口水都噴到丁爍臉上了。
第二分鐘,她微微地張着嘴,輕輕地擡着下巴,任由丁爍奪取她的甘美。
第三分鐘,丁爍鬆了手,她的兩隻手抱住了他的腦袋,發出微微的哽咽聲,同樣熱烈地迴應。
丁爍鬆開了嘴。
曾月酌媚眼如絲地看着他。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竟然都淚流滿面了。
她擦着眼淚,嘀咕說:“小壞蛋!”
丁爍笑嘻嘻地晃動着手裡頭的鑽石:“要不要?”
曾月酌一把搶了過來。
她說:“當然要!被你強吻了這麼久,當作補償了!”
說着,一張淚臉忽然又綻放出了豔麗的鮮花。
女人心,海底針。
不過,丁爍還是把握得挺好的。
將曾月酌送回了小區裡。
車停下,車廂裡沉默了一會兒。
丁爍嘀咕:“今晚我不回去了。”
“……”
“我說,今晚我不回去了!”
“嗯……”
“什麼?”
“嗯!”
“你嗯什麼呢。靠,我不回去,你是不是不歡迎?”
“丁爍,你煩不煩啊!我都嗯了,你還想怎麼樣?”
曾月酌也有點發飆了。
車門打開,丁爍採取的是比較粗暴的方式。他將曾月酌那嬌柔而豐滿的身子直接扛到肩膀上,就這麼一直跑上去了,跑得跟風似的。
曾月酌搭在他肩膀上,就像一隻溫馴的大綿羊。
進了臥室,丁爍放下了她。
他興奮地說:“我們一起洗澡唄!”
“不……”
曾月酌弱弱地說:“我困,我想睡覺。睡了……睡了再洗。”
她搖搖晃晃地走到牀邊,一下子就趴了下去。
然後,一動不動了。
丁爍一愣,搖晃着她,她也不動。用着勁兒,把她給扶起來,一下子,她又倒了下去。再扶起,她再倒下去。反正,就是不起來洗澡。
“真的太困了,你……你別折騰我了。要洗……你自己洗好不好?”
丁爍朝她屁屁上一拍,啪的一聲,挺響亮的。
“媽蛋!你不洗,我洗!”
洗完了澡出來,丁爍還拎着一小桶溫水,裡頭泡着毛巾。
出來一看,他呆住了,頓時,血脈賁張。
曾月酌居然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小內內,就這麼蜷縮着,抱着自己,有點怕冷似的,繼續睡覺。這樣子,真是相當迷人啊!特別是當丁爍把她的那個……也三下五除二除下來之後。
用熱毛巾給曾月酌擦着身子,從頭擦到腳,就像上次一樣。
“把手臂張開……翻個身子,腿打開……再打開一點……”
曾大美女緊閉着眼,看起來像是睡着了,但神奇的是,丁爍一下命令,她的肢體就會產生反應。那麼乖,乖得讓人心醉。就是她的臉特別紅特別紅。
看着那玉體橫陳,丁爍再也憋不住,來了一招猛虎撲食。
輕輕撫摸曾月酌那張嬌豔欲滴的臉,手又在她的全身各處劃過。
“喂!”
“嗯……怎麼?”
“咱們來談談剛纔的事好不好?你要怎麼報答我?”
“丁爍,你好煩啊。都這樣子了,你還問……真是囉嗦!”
“嘻嘻,你迫不及待了麼?”
“丁爍,你要我說真的嗎?”
“對頭!”
“我很想……很想你把我撕碎,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這一句話裡頭,帶着困苦和迷惑,更多的是渴望。
於是,就這麼開始。
一隻不斷顫抖的嬌柔無力的手,伸到檯燈那裡,啪嗒一聲,房間黑了。
黑暗中,一隻強壯的手,又伸到檯燈那裡,啪嗒一聲,房間亮了。
“幹嘛?不……不要鬧。”
嬌柔的手,又伸過去按滅了燈光。
黑了;亮了;黑了;亮了……光明和黑暗交替之間,肢體已在抵死纏綿。直到曾月酌的手兒無法再去按滅燈光,只能緊緊揪住牀單,或是丁爍的頭髮。
……
又一天的陽光來了,照得整個房間都暖融融的。
現在都接近大上午了,差不多十一點。
丁爍跪坐在牀邊,不可思議地看着牀單。他嘀咕說:“不會吧?這麼多血?美女姐姐,我說你是不是來了大姨媽……沒跟我說啊?好可怕!你再需要我,也不能這樣子嘛!”
牀單上斑斑血跡。
“去你的!我來大姨媽怎麼可能……哎喲!”
曾月酌擡腳就踹。
雪白的腳丫子還遠遠沒踹到丁爍那裡呢,就疼得受不住,歪了下來。
她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丁爍點點頭。一臉恍然大悟狀:“守了二十七年的身子,果然不簡單啊,這個……血都特別多。辛苦你了,我去買人蔘給你補補。”
他看着曾月酌,眼神確實是顯得很心疼。
“你不要逗了。”
曾月酌都帶着哭腔了:“我不求你買什麼人蔘補品給我,你給我揉揉小肚子。爲什麼會這樣子……連小肚子都疼的。丁爍,你昨晚……太粗暴了!”
丁爍躺了回去,將她輕輕抱在懷裡,一隻溫暖的大手,就貼在她那柔軟的小肚子上,輕輕揉動。聖手神技的能量發揮出來,很快就紓解了疼痛感,讓她舒服得哼哼起來。
“嗯,這個聲音比昨晚的好聽多了,昨晚叫得跟殺豬似的。”
丁爍表示欣賞。
“滾!我恨死你了!”
曾月酌恨恨地說。只是,兩條柔軟白嫩的手臂,卻緊緊抱住了他的雄腰。一張溼溼的臉,貼在他渾厚的胸膛上。她的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句話:這是我的男人,因爲我做了他的女人。
這樣的想法,頓時朝她的心臟裡灌注了滿滿的甜蜜。
……
在丁爍和曾月酌享受甜蜜的時候,某人卻在享受仇恨,而且是在監獄裡的重重羈押之下,享受刻骨的仇恨。這是瀋海市第三監獄,以關押重刑犯爲主。自從上次有四個重大犯人越獄之後,更是加強了防備力量。幾乎可以說,如果一隻蒼蠅不能得到審批,都飛不出去。
第7區所關押的,更是重刑犯中的重刑犯。這裡的建築都不是地面上的,而是地下的。
就是古代所謂的地牢!
四周都是銅牆鐵壁,隨便一根牢籠的鐵筋,都有成年人的手臂那麼粗。
進入隨便一件監房,都要至少經過五層大門,其中兩層還是厚實的電控鐵門。
插翅難飛?變成翅膀都飛不出去。
林志堅就被關在這裡頭。
但是,如果曾月酌看到他現在的樣子,肯定會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