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個所謂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呢?”刑義便順着話題繼續問了下去,畢竟這可是是自己一開始就想問木可的問題。
“相傳在寧江,每逢七月底便會出現一座海市蜃樓,在上面可以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木可想了一下,決定不再對刑義有所隱瞞,畢竟之前也是他救了自己,應該也不是有異心的人。
“你想在上面看到什麼呢?”刑義想了一下,繼續開口問道,之前確實是從來沒聽說過這件事情,也不知道真僞,但是還是想聽對方繼續說下去。
“想看看我母親十年前到底是怎麼死的。”木可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哀傷,談了一口氣說道。
刑義突然震驚了,沒想到木可的此行的目的竟然1是這個,還跟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有幾分相似。
算算現在正是七月中旬,離木可口中的七月底已經半個月不到了。
“我能在上面看到我想要的看的麼?”兩人沉默了片刻後,刑義率先打破了寧靜,繼續問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否看到,傳說中是有緣人才能看見的,而且上面有危險。”木可想了想,有些無奈的回道。
看來木可自己對這件事也沒什麼底氣,從她的語氣聽得出來他自己也知道希望不大,不過他還是不顧父親的反對來到這裡,看得出來她對母親的孝心,也難怪之前願意資助那對母子了。
“我幫你吧,反正我也沒事幹。”刑義想了想,開口道。
確實,只來寧江這麼久了,別說找到母親,就連神似母親身影的人都沒看到過,與其可以去苦苦尋找,倒不如在原地等待,興許有一天母親就出現在了自己眼前呢。
而眼前這個女子,跟自己同樣思念自己的母親,不過她的母親已經死了,她只想知道當初母親怎麼死的而已,跟自己比起來,自己已經算是很幸運的。
剛剛木可雖然閃現出來的一些本事,不過根據刑義多年闖蕩江湖的經驗,那點技倆根本算不上什麼,一旦遇上真正的危險,半點反抗的餘力都沒有,而自己可以幫他。
木可不過是個女孩子罷了,自己作爲男人,自然應該伸出援手。
“好啊。”木可臉上突然浮現出了笑容,看着刑義說道,臉上看上去暖洋洋的,溫暖極了。
“乾脆這樣,你做我師傅吧,我也想和你一樣厲害,我不想爹總是拿哥哥壓着我。”木可沉默了片刻之後繼續開口說道。
“認真的嗎?”刑義想了一下,範問道。
按照本門派的規定,每一個盜聖都是必須要收一個弟子的,但是必須是唯一,等到自己死後,自己的徒弟便是新一屆的盜聖。想想自己的師傅也是在自己現在這個年紀收自己爲徒,因爲盜聖需要掌握的本領很多,不有個十年八年是學不完的。
而且找的徒弟一定不能是壞人,必須有一定自控能力,還要有一些天賦,否則就是給盜聖這一名號抹黑。
“確定!”木可重重的點了點頭回答道,聽刑義這個語氣,看來他也是不拒絕的,因此纔會顯得有些高興。
“做我徒弟,就至少得跟我十年,學完我身上所有的本領,繼承我的名號,這樣你還像剛剛一樣確定麼?”刑義想了一下,繼續範問道,心想再怎麼說木可也只是一個大家閨女,再怎麼不一樣,這些還是一樣的,一聽到時間久了就不願意了。
畢竟作爲一個女子,哪個不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共度一生的男人,好好生活下去。而要是做十年刑義的徒弟的話,出師的時候已經是人老珠黃了,最美的年華都已經失去了。
“願意啊,不過你可以告訴我您的名號是什麼嗎?”出人意料的是,木可一點都沒猶豫,一口便爽快的答應了。
刑義不禁震驚了,看來自己果然還是太過小瞧木可這個女人,他是在太與衆不同了。
收木可爲徒到也不是不可以,剛剛看得出來她是一個好苗子,天賦絕對不錯,而且種種跡象都表明了她身上完全有繼承盜聖名號的資格,不過盜聖十幾代以來,還從未出現過女性。
“盜聖!”刑義開口說道,能夠用這個名號嚇退對方,讓其不再想拜自己爲師。
畢竟盜聖這個名號在覺大多數人眼裡都不是什麼好人,不過是一個小偷頭罷了,一天到晚只知道做偷雞摸狗之事,像木可這樣的打擊閨秀怎麼可能願意揹負這種罵名呢。
“哇,好厲害啊!”結果木可的表現再一次出乎了刑義的預料,木可依舊一臉崇拜,看樣子是真的很想拜自己爲師一樣。
刑義簡直無語了,這個木可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怎麼自己完全就猜不透呢。
“師傅,請受徒兒一拜!”刑義還沒開口,木可高高興興的跪了下去,提高了聲調大喊道。
“你不怕耽誤了你的大好時光?你不怕揹負起這個罵名?”刑義有些錯愕地範問道,說出了自己內心不敢收他爲徒的疑慮。
“不怕啊,大好時光不正式應該用來幹這種有意義的事兒的嗎,結婚生子那一輩子多無聊啊,我也知道你絕對不是世人口中的壞人,我看人很準的。”木可笑着回答道,眼神裡充滿了期待,想要看看刑義對這件事情是什麼樣的態度。
刑義再一次無話可說了,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小瞧木可這個女子了。
“好,那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盜聖第十三代傳人!”刑義一狠心乾脆答應了下來,臉上頓時變得嚴肅起來,即使周圍什麼都沒有,看上去也格外的莊重。
“好誒,師傅!”木可樂呵呵地大喊道,看得出來木可是真真正正的爲這件事情而開心了。
“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教你一些東西。”刑義說道,既然如此了,也沒有其他什麼辦法了。
“別啊,師傅,你一定很厲害吧,能不能給我講講你過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