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文玉啐了一口自己一口。沒出息!怎麼還沒怎麼着呢,現在就想着事情暴露後,會不會被林子仁原諒?自己爲什麼不想一想,如果林子仁死了,自己的兩個兒子順理成章的會成爲林家的主人!那時,自己還用再怕什麼嗎?文玉不相信,在林恩肖死了之後,林子仁即使是知道是自己乾的,他又能怎麼樣?殺了自己爲林恩肖報仇?還是殺了自己的兒子?
文玉相信,林子仁不會這麼做的,既然已經死了林恩肖,他又怎麼會讓自已的兩個兒子也在他這個當父親的手裡消失在人世間呢?
對這一點,文玉還是心裡很有底氣的。
“哎,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我派人出去的人只追查到,這個殺手組織的能力名字是:箭蘭!至於是什麼人委託這個案件的,一直也沒有查出來。“
林子仁無奈的說道。這事在他心裡也憋了好一陣子,可人家殺手組織有自己的規矩,我們想得到人家的內部資料得到是什麼人僱的兇手,怕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林子仁嘆息着說道。
“老爺,您就別總擔心這事情了,現在恩肖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嗎?這就是好事!”文玉坐到了林子仁的身邊。
或許是因爲年紀大了的緣故,林子仁現在雖然也常在外面的女人那裡過夜,可總體來說,在家裡的時間要遠遠大於在外面的時間。這讓文玉心裡很滿意。
畢竟林子仁對自己的好,只怕是他的原本妻子,在陰間看到了,也會嘆息自己的命運的。
林子仁這裡關心着自己的兒子,在箭蘭的會議室裡,一名東方女人坐在那裡,看着眼前的幾人,女人清了清喉嚨。
“接連兩次都讓林恩肖逃過了一劫,同時還讓我們的人死去了三個人。這是一個很丟臉的事情!現在林恩肖雖然中了一刀,但卻是沒有生命危險,這讓我們的聲譽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現在,就算是僱主不再加印了,我們也要把這件事辦好!”
女人在那廂說着話,另外幾個人,則是坐在那裡似乎是在休息一般,沒有人主動纓前去殺死林恩肖!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只能說明我們的工作並沒有做好!現在,林恩肖在華夏國,你們誰有把握可以去華夏國,取了紀天宇的性命!”女人問着其他人,卻發現沒有人應聲。
想到平日裡,如果有點什麼簡單的任務,無論是發給誰,都會一口應承下來,哪裡想到,今天竟然會沒有人應自己的話。
“既然是這樣,大家都散了吧!”女人擺了擺手,讓衆人離開。
“安莉,你留下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一個被點到名字的女孩,又坐了下來。如果紀天宇,或者是劉瀟等人看到的話,一定會認出來,這個女人,不就是被紀天宇帶到克欽的久美子嗎?
至於爲什麼久美子會在這裡,自然是一件很費口舌的事情。那個主持事務的女人,紀天宇看到的話,也一樣會認出,這個女人正是久美子的母親,那個神秘的美代子!
“讓我留下來有什麼事嗎?”被稱呼爲安莉的久美子看着面前的女人問道。在說話的過程中,久美子沒有叫上一聲母親,而美代子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似乎久美子不叫她母親,是正確的行動思維。在這對母女之間,任何人都能清楚的看到那份陌生!
安莉本是擔心紀天宇的安全,現在看到紀天宇的安全無虞後,立即又動了殺林恩肖的念頭。可在紀天宇的視線之內,安莉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紀天宇的感知範圍。
“林恩肖,算你今天好運。如果不是遇到了天宇,你今天是必死無疑!”安莉把抓在手裡的林恩肖扔到了牀=上,這個動作,讓林恩肖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吭。
克魯斯在和紀天宇動手的過程中,纔算是看明白,自己以前還是太小看紀天宇。現在在人間的手下,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雖然最後紀天宇手下留情的把克魯斯逼=逼退到牆角後,便不再繼續追擊,可這樣,已經足以讓克魯斯心裡沮喪不已了。
一向自傲於自己的超強能力,卻在人家紀天宇的面前,只有被揍的份?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孱弱?究竟是自己太弱了,還是紀天宇這個怪物太強大了呢?
“好了,克魯斯,你不要再鬧脾氣了。要知道,你現在可是身負重任的,恩肖的安全可要交到你的手裡,你這麼不分輕重,豈不是要置恩肖的安危於不顧嗎?”
紀天宇不由分說的就拿起了一項大帽子扣到了克魯斯的頭上。壓得克魯斯好半晌沒有回過味來。
等到克魯斯回過神的時候,紀天宇已經走到林恩肖的牀邊,把被安莉扔到牀=上的林恩肖安頓好,妥當的放在牀=上,也把林恩肖手臂上流出的血液止住。
因爲安莉看到紀天宇,哪裡還有心思去管林恩肖的手臂上是不是還綁着止血繃帶,這就讓林恩肖的手臂的血液一直向外流着。在這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裡,林恩肖的血液染紅了整張雪白的大牀。
紀天宇爲林恩肖止住了血後,纔回過頭看着一直站在他身邊看着他幫着林恩肖整理血漬的安莉。
“天宇,你怎麼會在這裡?”安莉癡癡的看着紀天宇,完全把杵在一旁的克魯斯當成了擺設。如果沒有紀天宇在這裡,克魯斯定是她最大的,也是最強的敵手,可在紀天宇出現之後,安莉卻不再管自己的安危了。因爲她知道,有紀天宇在這裡,克魯斯根本無法傷害到自己。
“久美子,你先別問我,你是怎麼到這裡的?,爲什麼要殺林恩肖!林恩肖是我的朋友,如果我不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我也不好把你從這裡帶走!”紀天宇看着安莉,無非是告訴她,你要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