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童沒馨他們把這通電話放在心上,可一旁的接待人員,卻是心裡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這是真給三少打電話,還是糊弄他們?
要是真的是三少的朋友,他們這麼攔着,可是要得罪了三少。
在格雷斯家,誰不知道三少那人的性情,正事不幹,成天的不是吃就是喝,再就是變着法的玩。標準的紈絝子弟!這是在米國,若是在華夏國早些年間,那就是遛雞逗狗,流連八大胡同的主。
雖然說格雷斯家三少爺不管家族的事務,但再不管,人家的身份在那擺着了。就算是正事不幹一點,那也不是隨便小百姓能得罪得起的。
這位爺的性子野,做事可就由着性子來了,真得罪了這位主子爺,三少高興還好,把他們當個屁放了,若是跟他們計較起來,那可就是倒了血黴了。
“要不,把她們兩個放進去得了!”聽了那個女人打電話後,一個膽小的,對身邊的貌似是領頭的說道。
“就算是真的是給三少打電話,那也不行!邀請函是假的,我們就不能讓她進去。如果真是三少的朋友,三少要是過來帶人,那我們無話可說,否則,任何人也不能破例!”領頭的那個,倒也是個鐵面無私的,三少的面子愣是沒好使。
“看她說話的樣子,應該是真的!”
“電話真假,我管不着,我管的只是檢查邀請函的真假!隨便放過沒有邀請函的進去了,裡面都是什麼人?拍賣會都有什麼東西,你們都忘了?不出事便罷了,若是真的出事,那時,責任誰來擔?”
被這麼一搶白,牆頭草也不敢再提放水的事了。
紀童馨看了看那個領頭的,這樣有責任心的員工,就可以看得出,格雷斯能成爲頂級大經濟大家族,不是偶然的。
無論是哪個國家的,什麼樣的家族,集團,都是必須要有良好的管理政策,否則的話,想要存在下去,就是個笑話而已。
“三少,你快來救救我們,他們全都欺負我們!我們拿的是三少給的邀請函,他們竟然說是假的,還有幾個討厭的窮鬼也在一旁笑話我們。三少,笑話我們姐妹倒是不打緊的,可三少是什麼人,怎麼能隨便什麼人都能笑話?”
這話可是一點都避着人,就那麼當着大家的面,明晃晃的說出了那般話來!
全都欺負她們?幽蘭眨了眨眼睛,這個全字,是不是把他們一家人都包括了進去?可問題是,除了他說了幾句話外,他們家的其他人可是連句話都沒說呢,怎麼就能算是欺負了她們呢?
再說了,明明是她們插隊,錯在她們身上,自己說兩句也不行了?咋就變成是欺負了呢?
要是真欺負她們,她還用得着說話嗎?直接上去幾個大嘴巴,保準能欺負得徹徹底底的。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誣賴一通。
雖然不高興,但紀童馨沒有立馬反駁。這事的被害人,可不只他們一家,那邊不還有幾個格雷斯家的人員嗎?
既然那女人說是格雷斯家三少的“朋友”,那就由他們格雷斯家解決好了!
紀童馨抱着看熱鬧的心思,退回到了董鈺和紀天宇的身邊。
岑倫也只是皺了皺眉。他們一家子來得時間可是卡得整整的,現在這麼一耽擱,怕是一會想進也進不去了。
不過,進不進得去,岑倫倒是不併不是很在意。
他們一家人的本意,也只是換個地方玩玩而已,若是趕不上時間了,那就再找其他地方也是一樣的。
紀天宇一家人,沒有一個着急的,一個個就差是搬個小板凳,手裡再捧一袋香瓜子來看戲了。
那兩個女人,確實不是個省油的燈,在打過了電話之後,氣焰越發的囂張。由她們的表現來看,應該是那個三少給她們吃了什麼定心丸了纔對。
“你們完蛋了!三少一會就會過來!不只是你們,還有你們,全都等着吧,看三少過來怎麼收拾你們!”這一通神指,絲毫沒有因爲紀天宇一家退到了後面而放過他們。
“這樣的女人,可真是讓人討厭!”紀童馨冷笑了一聲。敢用手指頭點着他們一家人,膽子是足夠肥的了,只是不知道,她們要是知道,這裡面的幾個人物,隨便拎出來一個,都不是她們能惹得起的人物時,是不還會這麼有膽氣?
果然沒一會的時間,一名身穿棗紅色西裝,黑白格子襯衫的男人急行而來,在這男人身後,不遠不近的吊着兩名黑衣大漢。
那兩個名黑色西裝裝扮的大漢,不用任何人介紹,大家都會知道,這兩個人是保鏢!沒辦法,那一身的行頭,實在是太讓大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至於說,爲什麼大部分的保鏢都喜歡那麼一身裝扮?可能,大概,保不齊就是因爲那樣看着能唬人吧!要不然的話,誰家沒事整那麼一身穿身上?
西裝再好看,那也不如休閒裝來的舒適不是?穿西裝的,不做大動作還好,若是做起了大動作,是非常彆扭,板人的。
保鏢可是隨時都是要準備抄傢伙動手的,穿着那麼一身,真讓人會覺得,這玩意是不是會影響戰鬥力的發揮?
“怎麼個事?哪個邀請函是假的?那不是我親手給你們的嗎?”棗紅西裝的男人人未到,聲音先到,頗有幾分先聲奪人的氣概。
只不過,這位聲音傳得遠的主一出來,紀天宇幾人就從這位身上感覺到了幾分邪佞之氣,別的不說,光是色迷迷的眼睛,放着色(sai,三聲)芒芒的光的小模樣,就足夠讓人把他歸類安頓好。
那幾們負責接待的人員,聽着這聲音,再回關一看那個紅色的身影,頓時也就知道來人是誰了。
“三少,你可來了,再不來,我們就要被他們欺負死了!三少你親手給我們的邀請函,他們愣說是假的,這不是明擺着欺負三少呢嗎?”打電話的那個女人,一手拎起自己禮服的下襬,向着三少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