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麗絲也覺得委屈,從父親難看的臉色來看,怕是要把這責任歸咎到自己的頭上了。可自己是來半夜爬上男人的牀,總不能燈火通明的,先觀察一下,這個男人是不是父親所說的那個人吧?
“村長,你還看不出來嗎?是這個外國男人佔了黛麗絲的便宜,我們不能客觀饒了他!”村長老頭身後幾名年輕人看着趙然,那眼神就像利箭一樣,恨不得用眼神就殺了趙然。
雖然說他們這個村莊貧窮了點,可不可否認的,這裡的女人個個都很美麗,而黛麗絲更是衆多美女中的佼佼者,也是年輕男人眼裡的夢中情人。
村長讓黛麗絲上紀天宇的牀,這些年輕人非常不同意。就算是他們得不到黛麗絲,最後黛麗絲總會是找個本國的男人,他們心裡不服氣也沒有太多的怨氣,可現在呢,得到黛麗絲的人竟然是個外國人。這本來是村長設計好的,可現在呢,黛麗絲上錯了牀,白白的便宜了這個坐在牀_上,瞪着眼睛看着他們的外國男人。
“對,村長,按照我們的規矩,得處罰他……”一時間羣情激憤,聽得趙然心裡直打顫。埃塞可是法制不健全的國家,尤其是在這種偏遠的地方,弄死個把個外來者,沒有人知道,就算是有知道了,也是沒有人會出面管這事的!
村長老頭臉色陰晴不定,看得出來,他正在糾結着要怎麼處置這個破壞了自己的計劃的華夏人。
“父親,我們回去,有什麼事情我們再商量着。”黛麗絲勸說老村長,希望父親不要把事情鬧得太大。這件事情,如果做得好,沒有出現意外,也許會達到他們最初的目的,可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意外,達不到目的幾乎是肯定的事,可若是再因爲這事,讓自己成爲大家的笑柄,這是黛麗絲所不想看到的。
“不行,黛麗絲,今天這事情,我必須得找紀討要個說法,我女兒不能白白的吃了這麼一個大虧。”村長思考了之後,斷然回絕了黛麗絲的提議,雖然說自己的計劃跑偏了,可怎麼着也得給自己一個說法啊,就這麼糊里糊塗的認了?那豈不是自己的女兒白給人睡了嗎?細說起來,還是自己主動讓女兒去跟人家睡的,要是得不到好處,他心裡總會梗着這根刺的。
黛麗絲不知自己要怎麼跟父親說,纔會讓父親不再繼續鬧下去。這事情,本就是一出鬧劇,可他卻偏要把自己也扯進來,現在出了岔子了,他又不情願這樣就算了,死活還非要找紀天宇討回一點公道。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熱鬧?”就在屋內人一陣嘈雜的時候,耶魯揚聲問道。
“耶魯,你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們呢,我女兒被這個華夏人污辱了一夜,你讓紀給我一個說法!”村長老頭聽到耶魯的聲音後,立刻轉身,向耶魯投訴道。
“污辱?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耶魯不置信的說道,這時村長老頭纔看到在耶魯身後的紀天宇。見到了正主,老頭瞬間武裝了自己的堅強心理防線,人則是轉向了紀天宇。
“紀,侈來了正好,我正要找你呢!這個人是你的手下吧?我女兒昨晚被他污辱了一夜!你作爲他的領導,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吧?”
紀天宇越過人羣,走到了房間內,一進屋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黛麗絲和坐在牀_上,幾近於全_裸_着的趙然,從二人的衣着來看,以及村長老頭氣勢洶洶的樣子,不難想出在這二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闆,快救救我,他們這羣野蠻人,剛纔還吵着要弄死我呢!老闆,你要是不救我,我可就要死在這裡了!”一見到紀天宇,趙然激_動的對紀天宇叫道,一連串的華夏語脫口而出,讓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聽不懂他說了些什麼。
“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把人家女孩給睡了?”紀天宇也以華夏語回問着趙然。因爲紀天宇不知道越多然的名字,也就沒有提及他的姓名。
“老闆,這事要是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呢?要不是我在這裡住了一晚,現在被他們威脅的人,可就是你了!”趙然雖然求着紀天宇,可還是把事情的原由說了一下,他得讓紀天宇知道,他趙然是爲誰頂的雷!
“我?他們威脅我?爲什麼?”
“老闆,這你還不明白嗎?他們讓你一個人住在單獨的房間裡,那是有企圖的。半夜時這個女人就進了這個房間,並且把自己扒光爬上了牀。當時我以爲是做夢呢,所以就沒當回事,把事就做了!這麼說你還不明白嗎?他們要算計的人是你,而我剛好倒黴的成了替罪羊!”
趙然雖然肯定昨晚是舒爽的,可在被這麼一大羣窮兇極惡的傢伙面前,趙然此時哪裡還有心思去想昨晚的美妙過程呢?
“呃?”紀天宇看了看在自己身邊得意的耶魯,沒想到,還真讓耶魯給猜到了,人家對自己這麼好是有企圖的。可讓紀天宇想不通的是,村長老頭,竟然把自己的女兒派到自己的房間裡,讓女兒陪自己睡_覺?如果這也算是企圖的話,那全天下的男人都會搶破腦袋,成爲那個被人算計的人。
“紀,你是我們村裡的客人,我們盡我們最大的能力與熱情,款待了你們,可在昨晚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筆我的族人都很不滿意!尤其是這個被污辱的女孩,還是我的女兒,我想,你應該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村長老頭見趙然和紀天宇說着華夏語,他一句也聽不懂,自然是不知道趙然說了些什麼。這讓老頭呆不住了。
萬一趙然說了些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話,紀天宇聽信了之後,不買自己的帳,那豈不是要賠大了!村長陰斷了趙然和紀天宇的對話,把紀天宇的注意力拉到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