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九章 心如死灰
“你要做什麼?”她掙扎着。
“做什麼?這該是我問你的,你爲什麼要給我打電話。”他不看她,丟出的問題卻讓她無言以對。
是啊!她竟忘了給他打電話的目的,說了那麼多狠毒的話,要如何再向他開口說借錢的事情。
可如今的她除了能夠指望他,實在沒有其餘的辦法。
她認識的所有人中,唯有他也許、有可能,願意借給她那筆錢救命錢。
車廂內,他對陳伯說去M酒店,她便知道他要做什麼。
男與女,去酒店能幹什麼呢?
M市最出名的五星級酒店的套房裡,他粗魯的將她甩到牀上,只覺得整個身體一震,輕輕騰空,狠狠砸落。
他脫掉價值不菲的黑色西裝外套隨意扔在地上,扯開領帶,將襯衫的前幾粒鈕釦解開,露出結實的胸肌,漆黑的眼眸看着她,蒙上了一層魅惑的色彩。
“你可以拒絕!”談生意,他從不拐彎抹角,一改剛剛混亂崩潰的情緒,冷靜睿智。
“先把條件說好吧!”她自然也不差,坐起,直視着他,既然是談生意,自然要有條件。
也好!這樣她也不欠他什麼。
“條件你來定!”他眼眸微縮,雙拳緊握,骨節泛白,咯吱咯吱直響。
多可悲,八年前他們是彼此的初戀情人,擁有着相同的記憶,青澀美好。他們談了那麼長時間,最多也只是發展到了親吻。
如今一場交易,她便可以將自己的身體賣給他!
還有什麼是她做不出來的?
“一百萬,我要向你借一百萬!”她擡頭看着他,毫無羞恥感。
他笑了!一百萬,她只要一百萬,而且還是“借”,對商人的他而言,這絕對個不錯的生意。
“好!不過,償還方式我來定。”他一把將她拉過來。摟緊她纖細的腰。將她困於懷中,低頭在她耳邊呢喃,聲音低沉,極具蠱惑性。
“我……錢我會分五年還給你。另外會附上利息。”她身體僵硬。雙手緊握。明明知道是一場無關感情的生意,可她仍舊臉紅了,雙頰火紅一片。
“我說過。償還方式我來定!”聲音低沉,卻透着不容反抗的命令,他像個粘人的妖魅,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喃喃低語,氣息吹拂在她的脖頸,讓她不由得渾身一顫。
她在害怕,全身發冷,卻仍舊故作鎮定的道:“我不想受孕!”
意思再明顯不過,他不回話。
她不知道這世間還有一種東西叫事後避孕藥麼?
“就這些麼?可以開始了?”他用高挺的鼻子摩擦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吹在她臉上,很癢,很熱。
“嗯!”她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
點完頭,她便後悔了。
他毫不留情的將她直接扔到牀上,重重的將她壓888在下面,如同飢888渴的野獸,侵略性的親吻她的脣,他是故意的,擠壓着她所有的空氣,啃咬着她的脣,疼!是血腥的味道~
她反射性的想推開他,卻反而加速了他侵略的速度,一手控制住她掙扎的雙手,一手撕開她白色襯衫,將手探進去,光滑細膩的皮膚,潔白嬌嫩的讓他近乎瘋狂,尤其她胸前的渾圓,正好含888在他的掌心裡,相比於八年前,她清瘦了許多,唯獨那裡更加豐滿了,從B變成了C,與他而言,剛剛好。
三兩下,他便解開她的文888胸。
她被他吻的昏昏沉沉,馬上就要窒息,而就在此時他鬆開了她的脣,找到了新的領地。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胸口起伏不定,渾身燥888熱,在他不斷的觸碰和愛888撫中失去了所有矜持和理智,任由他超控着。
他順着她的脣不斷下移,啃咬她的下巴,她的脖頸,來到她白皙粉嫩的胸口,在她渾圓的蓓蕾上不斷用脣摩**擦,那是三月含苞待放的色彩,嬌嫩誘人,張口含888住,她的身體不由得一陣顫888慄,竟發出羞人的聲音。
她很緊張,這樣的聲音和顫抖的身體,無疑激起了他更多的欲888念,腹888下燥熱難擋,曖昧的氣息充斥着整個房間。
雙手不斷下移,一手環住她纖弱的腰身,一手探進她的禁地,他感受到了她身體的反應,明白她已經做好了準備,於是爲她褪下最後一道防線,她甚至已經感受到他的硬物抵着她。
昏昏沉沉中,她只覺的一激靈,突然想起了什麼,那是記憶裡最痛苦不堪的恥辱……
她不停掙扎着,扭動着身體,卻只會加大他的慾念,下腹堅888挺脹痛難忍,近乎讓他崩潰,該死!
他用力控制着她的身體,撕破最後的防線,將她的腰擡起……
“放開我!放開我!”她不斷揮動着拳頭,近乎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在反抗,像發狂的小獅子,在他肩上狠狠劃出紅印,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去。
肩頭吃痛,終於鬆開了她,血跡從他肩胛骨上流下。
她閉着眼睛,淚流滿面,氣息微喘,白色的枕頭上溼了一大片,像是沉陷於無法醒來的夢魘之中,痛苦不堪,身體抖得像秋天的葉子,竟發出一層的冷汗。
嫣該死!她竟然在這個時候發燒,昏昏沉沉,意識混沌。
他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額頭很燙,身體卻很冷,不斷顫抖。
“不要!不要!”她扭動着頭,眉頭打結。
他顧不上慾火難忍,迅速用被單包裹好她的身體,準備帶她去看醫生,卻在觸碰到她身體的一刻遭到她的強烈反抗。
掙扎中,她睜開滿是淚水的眼睛,那是雙死寂、空洞的眸,毫無光彩,在看清他後,終於漸漸有了焦點,停止了反抗。
“救救我……軒木……救救我……唔……救救我……”
轟隆隆!如遭雷劈,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第一次,她如此求他,痛哭流涕。
他知道她在求什麼,才知道她爲何突然拼死反抗、掙扎,爲何會突然發高燒,深陷夢魘,意識混沌。
今天的一切,定然讓她想起了八年前的那個夜晚……
那是所有噩夢的開始,若有可能她多想改變那一切,所以她奮力反抗,企圖改變。
可她知道麼?
那個她在夢境中不斷嘶喊着救她的人,那個叫南宮軒木的人,正是親手將她送入地獄的人。
是他毀了她的一生。
他緊緊將她擁進懷裡,痛哭流涕,自責愧疚,讓他無以復加,情緒崩潰。
也許是他的淚水,刺痛了她,讓她漸漸恢復了意識。
“軒木,放了我吧!求你!放了我!”冰冷的淚水滑落,滴到他的臂彎裡,心如死灰。
PS:三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