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 陳杰陳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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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和韓雪在第二天也沒有做成摩天輪,而她心中的小秘密也沒有說出來。
回到我們這裡之後,韓雪本來要跟我一起回學校看看,可是我看她一臉倦容,就硬性遣她回家休息,我自己回了學校。
我推開宿舍門,看到宋強正圍着陳銳叨叨着什麼,具體說什麼我也沒有注意聽,也沒有興趣聽。
我走進去看着宋強問道:“你着急忙慌的把我叫回來有什麼事情?”
我四周看了看:“怎麼沒看到何文浩,他人呢?”
宋強衝我‘虛情假意’的笑了笑:“那個……那個……”
“那個你妹啊!到底怎麼了?”我大聲說道。
宋強一下子縮了回去,一看就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我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
這時坐在椅子上的陳銳淡淡的說了句:“他是誆你回來的。”
宋強看着陳銳說道:“半天不說話,一說話就出賣我?”
我頓時眼睛瞪的老大個兒,恨不得把這臭小子給活剝了!
我衝着宋強大聲喊道:“你她媽-的閒的蛋疼是嗎?這樣玩兒有意思嗎?”
宋強偷偷瞄了我一眼,小聲喃喃道:“我這不是怕你腎虛嗎?到時候打鬼妖的時候,再沒有勁兒了。”
我指着宋強的鼻子說道:“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宋強一臉不自然的笑了笑:“沒,沒什麼!”
我雖然表現出來異常生氣,但是其實心裡並沒有太火兒。
首先我的確有些恐高,我決定要做摩天輪,一是韓雪實在想坐,我想滿足她的小小心願,二是我挺想知道她的心裡到底藏着什麼小心思。再加上省城也不是很遠,我想着如果以後想去,也有的是機會。
“行了行了,你去你們宿舍吧,別在我眼前晃悠就成了。”我不耐煩的說道。
宋強一溜煙兒沒影了,宿舍裡只剩下了我和悶葫蘆陳銳,對着悶葫蘆,氣氛好像又有點尷尬。
“何文浩去哪了?你知道嗎?”我試探着問道。
悶葫蘆看着手上的一本書,也沒有擡頭,他說道:“何文浩回家了,高雯的事情他已經接受了,你不用擔心。”
我點了點頭,心想着這個悶葫蘆終於說了句帶標點符號的話。
我剛想上前看看悶葫蘆在看什麼,可是我還沒有看清,他突然合上了手裡的書。
那是一本深藍色的書,書皮兒上寫着一個‘凌’字,光看書皮我就知道了這是他們蘭陽道的傳書。
我聽金家俊說過關於虹蘭金三道的傳書,對應有‘乾’‘宇’‘凌’‘照’‘武’‘廣’六本書,每道傳承兩本,但是因爲時代久遠,再加上當初傳人散在全國各地,這些書也就流到了各處,當然也有一些傳人甚至都沒有見過這些書。所以現在這些書都不全了。
金家俊手裡也只有《廣書》的半本手抄本,他連《武書》的樣子都沒有見過。像我手裡能擁有保存完整的《乾書》《宇書》也是機緣巧合,正好我認識了有《宇書》的韓雪,又有一個擁有《乾書》的陳杰師兄,這真的已經很難得了。
像金家俊只有半本《廣書》,道術就能這麼好,我也曾經問過金家俊,主要因爲殭屍那玩意兒不被天道承認,所以道術沒有諸多限制。但是虹陽道和蘭陽道限制就多了,那這個悶葫蘆年紀輕輕,道行就不簡單,我想他肯定有完整的‘凌’‘照’才能修煉到這個境界。
“‘凌照’兩本書都在你的手裡吧?”我看着悶葫蘆問道。
陳銳點了點頭:“嗯。”
我趕緊問道:“可不可以讓我看看?”
我話一說完,陳銳突然站了起來。他個頭跟我差不多,冷冷的眼神正好跟我對接,我看着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下意識的躲開了他的眼睛。
“你手裡的‘乾’‘宇’都還沒有研究透徹,現在就想看‘凌’‘照’?”
我瞄了他一眼:“怎麼了?不能雙管齊下嗎?”
“你還是把你該研究的研究透徹之後,再來找我吧。”
說着,悶葫蘆從桌上把《凌書》拿走放到了他的黑色揹包裡。
嘿!怎麼感覺我剛剛突然慫了那麼一下呢?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呢,陳銳已經離開了宿舍。
“你幹嘛去啊?怎麼都走了呢?”
我話音剛落,宿舍的門又開了,陳銳這次是倒着進來的,好像外面有什麼東西逼着他進來的一樣。
我心微微一懸,難道鬼妖來了?想到這我趕緊抄起傢伙事兒就衝到了宿舍的門口。
結果我一看,來人竟是陳杰!
陳杰瞪了我一眼:“你這是要幹嘛啊?拿着金錢劍是要打我嗎?”
我看看手裡手裡舉着的金錢劍,又趕緊收了回來。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到了陳杰的眼神中這次泛着一絲可怕的冰冷。
我嘿嘿的笑了笑:“誤會,純屬誤會,我剛剛也沒有看到是你啊!”
說着我把陳銳拽了進來,我對着陳杰說道:“先跟你介紹一下啊!這個……”
陳杰生硬的打斷了我的話:“不用介紹了!”
“哦,你們……你們認識?”我在中間看看陳銳,又看看陳杰。
此時,氣氛異常的很,往常不修邊幅的陳杰,現在嚴肅異常。而旁邊的冷冰冰的陳銳現在似乎很懼怕眼前的陳杰,尤其是陳銳剛剛那副生生被逼進來的樣子。
我一想,壞了!陳杰一直就瞧着蘭陽道的人不順眼,好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他不會把恨都施加在悶葫蘆身上吧!
這時在我旁邊的陳銳卻輕輕的叫了一聲:“哥。”
我驚訝的說道:“什麼?你叫陳杰……哥?”
陳杰、陳銳……都姓陳。難道他們是親兄弟?
“別叫我哥,我承受不起!”
我在中間又瞄了他們兩個一眼,那氣氛……讓我在中間夾着,都有些窒息的感覺,眼看着兩個人的事情,我現在根本插不上嘴,於是就繞過陳銳走進了宿舍。
我說了句:“你們兩個好好談,沒有什麼解不開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