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島面積在巴哈馬羣島700多個島嶼內算是中等大小,橢圓形的島嶼,直徑大約30公里,氣候宜人,島的正中是一片亞熱帶雨林,樹林的中央周健已經開出5公里見方的空地,正在建設中。
島上現在已經住下了將近2000人,其中1500人是帝國集團各個公司的保鏢保安選出的身體強壯,能力出衆的,其餘的都是建築人員。其中還有30幾個是他們初中時代九幫的成員,另外一些張華東也都基本熟悉,耗子,王力,張小明也在島上。由於住處還沒有完工,暫時住在四周沙灘上搭起的帳篷裡。
張華東和周健兩人四處看了看,“這個島不錯,9000萬也很便宜啊!”
周健笑了笑,“差一點的,小一點的,100多萬美元就可以買下來。”
“教官找到了嗎?”1 6 K小說網.手機站wap.16 k.cn
“早就到了,都是克林頓幫住我們找的美國專業的僱傭兵訓練教官,現在已經算我們僱用,帶着士兵正在加強體能訓練,等武器到了,就開始正式訓練,人員我也正在招募,由於工資很高,美國,英國,還有俄羅斯的很多特種部隊退役軍人都來應徵,現在每天可以招來至少400人。我們的錄用標準是ASVAB考試,也叫戰士職業性向測驗,都是最高的標準,對了,僱傭兵在美國和巴哈馬都是合法的。”
“不錯,這樣一個月下來就有10000了。”
周健又笑了,“不是的,教官和我說,一般的僱傭兵訓練,都是非人的魔鬼式訓練,會陸續淘汰,最後留下來的只有20%,現在世界最大的僱傭兵團EO,也僅僅只有幾千人。但這幾千人的作戰能力,可以比一般常規部隊幾萬人的作戰能力還要強。”
周健看了看張華東透出差異的表情,繼續說道:“做個比喻,去年塞拉利昂發生政變,政府軍節節敗退,無奈和出資6000萬美元請EO幫忙。EO派出了300人的分隊,四個月時間就把反政府軍打得潰不成軍,而EO僅僅犧牲了20人。”
“明天我們兩個也加入訓練,我到看看是怎樣的魔鬼!哈哈!”張華東大笑。
周健也笑了,“我參加了四天了,快受不了了!”
周健又帶着張華東來到了教官的住處,“現在教官可能都在,體能訓練剛剛結束。”兩人走進了教官的營帳,看到四個身材高大魁梧,穿着迷彩服的外國軍人,初次見面,幾乎無法找出每個人獨有的特徵來區分。
周健通過翻譯給他們介紹張華東,四個人都很客氣,主動和張華東打招呼,握手。張華東也知道了,這四個人是哈恩,詹姆斯,麥克爾,史蒂夫。
張華東和他們握手之後,說,“以後不要把我當作僱主,把我當作士兵!”
四個教官互相看了一眼,拍了拍張華東的肩膀,捏了捏張華東手臂上的肌肉,“你能接受我們的訓練?”
“我一定可以。”
“要說,是,教官!”哈恩向張華東喊道。
張華東也馬上喊道,“是。教官!”
幾個人都笑了,對張華東說,“以後訓練場上你就是我們的士兵,訓練場下依然是我們的老闆。”
周健帶張華東回到營帳,扔了一套迷彩服,鞋子,灌了鉛粒的綁腿和一個大的軍用揹包扔給張華東,“這是你的訓練用品!”
兩人躺下休息。深夜,聽到一聲急促的哨子聲,兩人同時躥了起來,張華東忙問,“怎麼了?”
“穿衣服集合,60秒!”
張華東聽完後飛快的穿起衣服,幫好綁腿,和周健一起跑了出去。看到外面的人陸續站好方隊,兩人也站了進去。
教官命令跑步,沙灘15公里跑,教官以身作則,在前面帶跑。跑道終點,士兵們全部倒在地上。教官命令休息15分鐘,繼續下一項訓練。
15分鐘到了,教官命令所有人下海,把士兵兩人一組,讓其中的一人入水憋氣,吹哨後同組的人示意纔可以出來,輪番調換。
接着又是15公里跑。跑回去吃飯,吃飯的時間是180秒,互相監督,半天下來,又淘汰出200人。張華東一直跟着訓練,雖然過關,但自己從來沒受過這樣的苦,已經感覺到了不適應。
飯後,教官讓每個人把自己的軍用揹包裝滿沙子,形成沙袋,舉起放下500次。之後又是15公里跑,憋氣,返回,力量訓練,直到天已經黑了,訓練才結束。
張華東撲倒在牀上,“操他媽的!真是魔鬼!”
周健也躺在牀上有氣無力的笑了笑,“教官說由於訓練器材,裝備還沒到,這只是相當於簡單的玩一下,更苦的在後面呢,這5天就刷下去將近1000人了,還幾乎都是特種兵出身,我們中學的那幫人,現在就剩下我,耗子,王力,張小明四個了!刷下來的我分配他們到各處幫忙去了!”
每天重複的訓練,連續10天了,張華東稍稍適應了,這10天內,陸續送來橡皮艇,潛水器材,10架軍用直升機,汽車,伐木工具,纜繩之類的各種器材。
有了器材,接下來是潛水訓練,划艇訓練,跳傘訓練,體能訓練也一直在持續。一個多月後,張華東已經基本習慣了,僱傭兵的人數也增加到了3000人,道路已經修好,新的軍營,醫院,食堂,庫房,小型碼頭,小型機場等配套設施也已經建設完畢了。
這天,教官結束了訓練,士兵們搬進了新的軍營。中午,士兵們正在訓練,來了一輛貨船,教官結束了訓練,因爲武器送到了。裝卸好武器,送走貨船後,每人都得到了一把M4卡賓槍和一把M9手槍用作訓練之用。
“東哥,我們買了美國很多牛逼的裝備,陸續會送來。”周健拿着手裡搶,嘴裡又發出,“噠噠噠噠噠!”的聲音。
張華東笑了笑,“以後我們自己賣武器!”
“要不想辦法買點原子彈,化學武器之類的,咱倆把世界滅了得了!”
“哈哈!”
夜裡,突然“嘭”的一聲巨響。隨即,一股嗆人的瓦斯氣體立即瀰漫起來。張華東,周健也和其他人一樣,不顧的穿衣服就跑了出去,眼淚鼻涕橫流,一頭栽倒,頭直往地裡鑽,躺在地上打滾。
教官站在倒地的士兵面前喊道,“以後,這就是你們的起牀信號!不再用哨子!”
過了很久,張華東,周健才緩過勁來,就象剛剛死了又活過來一樣。
今天的訓練是搏鬥,就是兩個人拿着木棍互相打,直到一方倒地不起爲止,訓練結束,幾乎所有的士兵都多少受傷了,張華東和周健也不例外。但是還是沒有休息,以後的訓練很有趣,也是兩個人一組,一個人把另一個人綁在牀上,不能動彈,然後撓腳心,兩個人輪換。然後就是爬樹,不是一般的爬樹,而是先把纜繩拴在樹上,抓着纜繩爬樹。
隨雲清接手了帝國集團的生意,坐在了原來張華東的辦公室裡,他怕金政一個人在家寂寞,每天都叫金政陪着自己一起來上班。
“今天都元旦了,東哥去兩個月了,也不知道他們過年回不回來,就上次打了一個電話,說以後不往家裡打電話了,要訓練,就真的再也沒打!”
“估計真的玩上命了!”
“三哥,陳大同判了,15年,在秦城監獄,他兩個兒子,還有周小武父子都是死緩。”
金政沉默着,沒有說話。
“我們今天早點回家,回家過節!”隋雲清扶起金政,兩個人一起回到家裡。
“今天奇怪了,美惠子天天都來,唯獨今天沒來!”隋雲清四處看着。
“今天她不回來了,元旦在他們小日本是最重要的一個節,就和我們春節一樣。”
“哦。怡娜,珊妮他們也沒在,估計是出去了。”
金政似乎在想什麼,“我姐最近找沒找我?”
“我說你沒在北京。”
“那就好。”
兩個人坐下聊了一會兒,金怡娜姐妹和珊妮提了幾個購物袋回來了。
“購物去了?都買了什麼?”
金怡娜點點頭,“都是依娜的,我和珊妮什麼也沒買。”
隋雲清看了看金依娜,開玩笑的說,“依娜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最近我看你每個星期都買一大堆衣服回來。”
“你不要亂說。我買衣服你不捨得?”
隋雲清大笑,“還沒有我不捨得買的東西。不過你現在比以前可愛多了,這兩個月來像以前那樣煩我的次數少了,也不用我講故事了,也不用我抱了,這樣多好!”
“那你還是要陪我玩!”金依娜跑到隋雲清身邊坐下。
“都多大了還玩!在幾個月就要上初中了,學習去!”-“那你怎麼不上學呢?”
“大人的事兒,小孩少管!”
“剛纔你還說我很大了呢!自相矛盾!”
隋雲清笑了笑,“嘿嘿!還會說成語了呢!”
金依娜神秘的說,“告訴你吧,我還知道很多呢。”
“會兩個成語就叫知道很多啊!”
金依娜又神秘的趴到隋雲清耳邊說,“我是說其他的,你以前騙我!”
隋雲清看着金依娜,想了想,自己以前騙過她很多,“是什麼啊?”
金依娜撅着嘴,趴到隋雲清耳邊,“就是你和我姐乾的那事兒。”
“嗑嗑!”隋雲清被金依娜這句話說得被吐沫嗆到了,咳嗽了兩聲,厲聲道,“你怎麼知道的!我看你又是找捱揍了!”
“切~!你管呢!”金依娜閉上嘴,擡起頭看着隋雲清和她示威。
“我非得告訴你爸!你等着吧!”
“你敢嗎?你敢告訴我爸,我就也告訴我爸你和我姐姐**!”
金政聽到了,“哈哈”大笑,自從他眼睛瞎了之後,從來沒這樣大笑過。
隋雲清拉過金依娜,在她屁股上給了兩巴掌,喊道,“怡娜,你過來,你問問你妹妹剛纔說什麼着。”
金依娜這次被打不但沒哭,還笑呵呵的,滿不在乎的樣子。
金怡娜走過來,“怎麼了?”
“你問她吧,我這厚臉皮的都說不出口。”
“怡娜你說什麼了?”
“我不說了!”金依娜說完跑着回了自己的房間。
“依娜說什麼了?”金怡娜看到金依娜走了,問隋雲清。
“晚上睡覺在和你說吧,你妹妹真是長大了,不好玩了!”
金怡娜聽完隋雲清的話,也走去了金怡娜的房間。
“也該了,12都過了!”金政聽金怡娜走了說道。
隋雲清笑了笑,“也是啊!不過在我眼裡變不過來,總認爲她是個小孩子。”
“這回以後你還敢嗎?”
“不敢嘍!”隋雲清點了根菸,“你幹齊穎的時候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嗯。”金政點點頭,“所以我才覺得有點對不起她。我接收帝國慈善基金也很久了,一直想出錢給他媽治病,給她上學。但她一定不會要,我也不敢提。”
隋雲清想了想,“這個應該好辦,你不出面,不找齊穎,直接找他媽媽,以政府的名義。”
“對呀!齊穎不是不需要錢,而是不需要我的錢!”
晚上吃完飯,隋雲清陪金政坐了一會兒,來到了金怡娜的房間,看到金怡娜正在玩電腦,走到他的背後,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了看,“咦?這是什麼?”
“ICQ。”
“這個我看比聊天室好玩多了,一定會有發展。”
“是啊,可以和全世界的人及時通訊。你玩不玩?我教你,依娜都會!”
“我說的!”隋雲清心說。然後又對金怡娜說,“和誰聊天呢?男的女的?”
“加拿大的。男的。”
“你都聊什麼?”
“隨便聊聊,以前也不是認識。”
“聊性?”
金怡娜掉過頭,“雲清你怎麼這樣啊?怎麼可能呢。”
“如果我要上,很有可能會聊這個話題。你知道依娜今天和我說什麼了嗎?”
金怡娜打了幾個字,關掉電腦,“她說什麼了?”
“她長大了,什麼都懂了,包括我剛纔說的那個話題。”
金怡娜茫然的愣住了,“她怎麼這麼早就知道!”
隋雲清笑了笑,“那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金怡娜紅着臉,低下頭,“和你之後。”
“怎麼可能呢!這事兒你騙不了我。”
“真的,以前就是朦朦朧朧的可能知道大概意思。”金怡娜不好意思地說,但還想和隋雲清解釋一下。
“那你又是如何朦朦朧朧大概知道的?”
金怡娜想了很久,“不知道,可能到了那個年齡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隋雲清笑了,“你妹妹就到了這個年齡了。”
“我要好好教訓教訓她!”金怡娜顯得很生氣。
“有用嗎?沒用,他反正也大概知道了,你不如告訴她,讓她明白。”
“這怎麼可能和她說呢,你這種想法不行的,不教訓她怕他辦出什麼傻事來。”
隋雲清思考了一下,“我也朦朦朧朧大概知道你性格的來源了。當初我如果不那樣和你發生關係,我們只是交男女朋友的話,等你完全明白了,你可能都會主動的,就是不主動,也不會發展成我們現在這樣。你現在對這種事情有一種恐懼感,或者算是例行公事,根本不明白怎麼去享受它,你說我說得對嗎?”
金怡娜再次呆住了,走到了牀邊,坐了下來,思考了很久,又站了起來,“我去找依娜,今晚我和她一起睡,我要告訴她,和她說明白。”
隋雲清這次才從心裡笑了,“這樣我認爲纔對。”
第二天早上,金政又和隋雲清來到了帝國集團,叫來了張華東的秘書,也是現在雖雲清的秘書,“幫我查一下齊穎家的地址。”
“好的。隋總。”
秘書出去後,隋雲清對金政說,“我們讓老家市委書記跑一趟去給送錢,說是黨的關懷,他們沒有理由不收的。”
金政點點頭,“這樣我也塌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