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哪裡可是煙花之地,你去哪裡做什麼?老爺會打死你的!”
小情的聲音發乎哀求。
“小情,快換上男裝。”
蕭寒玉踏入東廂,躡手躡足地忙起來。
小情是寒玉的發小,只有聽話的份兒。
“小情,你覺得我怎樣?”
蕭寒玉一身男子裝扮,纖弱無骨的手搖着一把君子扇。
“好帥啊……小姐……不,公子!”
小情跟着蕭寒玉出了門。
“你走快點!”
蕭寒玉道。
“知道了,小姐!”
小情嘟着嘴巴。
夜色錚亮。
蕭寒玉一路風流,夜色朦朧,遠處燈火悽迷。
“如此美景良辰,要事整日呆在家裡,憑空荒廢了大好春光,豈不可惜?”
邊行邊吟,惹得小情一路呵呵笑。
臨了,那裡有處船家,年紀古稀。
“船家,到對岸多少錢?”
小情大喊。
“兩位公子,兩百貫銅錢一趟!”
蕭寒玉聽到船家呼喚。迴應道,“好,去吧!”
老船家撐船的技術堪稱一流。
蕭寒玉一點也沒感覺暈眩的感覺。想起前世的自己,是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唯一不足的就是害怕暈船。
一盞茶功夫。
“小姐,哦,不公子,春瀾水榭就在前面幾步遠。”
小情的一番話,倒是提醒了沉溺於浮光山色的寒玉。
付了錢,下船。
但聽到一聲妖嬈詭異的聲音,“哎唷……兩位公子請……”
出來逢迎的,是身材矮胖,臉上的脂粉塗得兩毫米厚的老女人——
24來此青樓訪郎君
蕭寒玉看那寬達丈寬的牌匾:春瀾水榭。
水榭雲閣,遙遙清風,堪比人間仙境。
水榭,以水爲屏障,以水爲觀景。
幽幽絲竹從閣間襲來。
“哎唷,公子,你來地正好,趕上我們花傾城姑娘的頭牌之夜了!”
“對了,我看公子面生,頭一回來嘛,一回生二回熟,叫我崔媽媽就好了……”
崔媽媽一臉肥肉,水桶腰混沌包着似的。
“崔媽媽,有什麼姑娘給本公子叫來!”
蕭寒玉一挑君子扇,目光極爲曖昧。
“敢問公子貴姓?”
崔媽媽問。
“本公子蕭吹萊……”
蕭寒玉一自報家門,倚門的那些姑娘們蜂擁而上。
“蕭公子好俊啊……”
崔媽媽領着蕭寒玉步入內閣,內閣很大,前上方是高達半米的舞臺,舞臺上的花蓮碎布如同瀑布般的傾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