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分時,蘇洛水用小舌頭輕輕舔了舔嘴脣,眼波卻是動了動,在四周的人身上掠過,清冷的臉容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還專門對着人家點了點頭,整得像是得到了某種獎賞似的。
王飛也只能陪着乾笑了幾聲,心頭卻是有那麼點無語,這都是些啥事,這個女人還真是淡然強悍,氣場相當的足。
鬆開依舊盤着王飛小腿的那雙美腿,蘇洛水揚了揚嘴脣道:“吃飯,你看看四周的人,對我們多熱情啊,以後多學着點,這也是搞好人際關係的方式之一。”
王飛板着臉,一言不發,徑直起身去拿東西吃,心頭卻是一陣的無奈,這個近乎於妖的女人,智商奇高,在工作方面以及處理事情方面的能力無人能及,而且爲人極其的理智,卻偏偏在情場上有些異類的感覺,所用的方式也很讓人看不懂。
這就是真正的另類,所用的手段也是極其的出人意料,一般的男人還真是扛不住。
蘇洛水盯着王飛的身影,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並且伸手撫了撫脣邊,喃喃道:“就連碰一下就好像觸電了一般,這種感覺就是標準的戀愛的滋味,看起來我和王飛還真是很配,只不過以後我是不是應當溫柔一些?這也是所有的理論所標明的一點,男人喜歡溫柔式的女人。可是我本來也不算是母老虎的類型,所以應當也沒有必要再溫柔了,這樣是正正好。”
這一刻,她似乎是想通了某些事,也起身跟着王飛的腳步走向食物區,那兩條驚人的長腿一扭一扭的,牛仔褲緊繃繃裹着她的曲線,這種感覺絕對的勾人。
取了點食物之後,兩人回到了座位間,看着優雅吃東西的蘇洛水,王飛想了想,心下卻是泛起幾分的淡定,看起來,今天還真是要當禽獸了,吃完飯以後,不能讓她小瞧了他,就到附近去開間房,整出點事情來,想想這一雙腿就讓人覺得心熱。
尤其是王飛現在的雙腿又張開了,被她的腿挾得太緊了,某方面的心思被撩撥出來了。
這頓飯吃得並不快,畢竟這是自助餐,也不急着趕時間,所以兩個人吃得都很淡定,更何況這裡的餐點從味道上來講還算是不錯的,而王飛這個人向來抱着的觀點就是,寧可多吃,也不要少吃,付出去的錢,總是要賺回來的。
飯吃完的時候,餐廳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王飛和蘇洛水卻是起身出了餐廳,直到離開商場的時候,蘇洛水才側頭看着王飛的臉,輕輕說道:“王飛,現在去哪兒?是送我回家還是有什麼別的安排?”
“不是說了嗎,我們去開房,今天晚上我就是要當禽獸了,你不是想檢驗一下嗎?那我們正好一起過去,看看是誰先倒下,是獵人還是禽獸。”
王飛的眉頭一揚,說得很是堅定,要對付這個心智如妖的女人,不下狠手是不行了,只有讓她覺得怕了,纔會主動退開。
蘇洛水看了看王飛,接着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不由向他的身邊貼了過去,展臂挽起他的胳膊,兩個人的身子輕輕觸在了一起。
“那就走吧,誰怕誰,今天我就看看,男人究竟會變得多麼的禽獸,還是像網上所說的,連禽獸也不如。”
聽到這話,王飛心下再一陣的糾結,這個女人,果然還是不能以常理來判斷,說這話的時候,她臉都沒紅。
但他也沒再有迴應她,而是以行動來表達了他的意願,就那樣拐着她,沿着馬路走了幾步,把她帶進了一間並不是很豪華的賓館之中。
時下的世道,馬路上的賓館也是多如牛毛,多是提供給情侶們使用的,甚至於各種各樣的鐘點房也整出來了,論小時來收費,這樣的方式,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王飛並沒有開鐘點房,而是正常入住,按照他的估計,這要真是折騰起來,三五個小時是不夠的,要是時間來得及,晚上還能來個梅開二度,甚至三度,反正今天他的目標就是要把蘇洛水給整倒。
房間是在四樓,賓館小是小了一點,但房間卻很乾淨,可見在服務上下了挺大的功夫,畢竟要是沒有一點的特長,入住率也不會太高,這就是小賓館的經營之道。
而且房間的窗戶也很明亮,看出去的視線也比較好,燕海的街景一目瞭然,遠處的高架橋,近處的天橋,都閃着明亮的燈光。
王飛拉上窗簾,看了看那張大牀,再看看地上鋪着的地毯,還算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他擡頭看着蘇洛水,嘴角一揚道:“是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
蘇洛水似乎是覺出了幾分的不正常,但她卻並沒有什麼緊張的情緒,眼神中浮起幾分的好奇,眼神又盯在了王飛的嘴脣上,不解道:“洗澡幹嗎?我覺得你現在身上的味道,纔是最真實,最讓人覺得舒服的存在,就好像自然界的生物一般,很多就是靠體味來吸引對方的,所以我覺得你身體散發出來的味道,很吸引我,那我們就開始吧,讓我看看你禽獸的那一面。”
王飛聽到這話,小腹處升騰起一抹火熱的感觸,這個女人果然是重口味,但這種調調卻是讓他不得不泛起男性最原始的反應,這樣的女人,在這一刻,就是要被征服的。
下一刻,他隨手脫去身上的外套,並踢掉了鞋子,慢慢走到了蘇洛水的身前,而蘇洛水更是直接,雙臂摟上了他的脖子,又吻上了他的嘴。
王飛的心態在這時也發生了變化,由初始的受罪變成了主動接受,既然不能逃避,那就主動享受吧,尤其是蘇洛水還是一名無可挑剔的美女。
這一次的吻時間很長,把蘇洛水電得渾身發麻,眼神迷離,而王飛則順勢把兩人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僅僅餘下蘇洛水的胸罩,還因爲解開了後面的搭扣而半吊在脖子上,形成了一種裝飾物的效果。
所以她的身體完全呈現在了王飛的面前,那雙他惦記了很長時間的長腿,就那樣筆直的伸展着,讓他甚至忘卻了時間與空間,頗有幾分虔誠的伸手撫了上去。
直到他的手進入了她的雙腿之間,撫上了她最神秘的身體所在,蘇洛水的身體才猛然間繃直,隨後迅速坐了起來,原本迷離的眼神也漸漸變得清明起來。
到這時她似乎才注意到了自身的變化,不由柳眉一揚道:“王飛,你要幹什麼?怎麼這麼禽獸?”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上還帶着那抹紅暈,看起來頗有幾分眼波橫流的味道,而且就算是這種坦誠相見的局面,她也並沒有一般女人的那種抱胸捂腹的動作。
王飛看着她的模樣,微微嘆了聲道:“來這裡之前,似乎我就說自己是禽獸,你所說的難道不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