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之間,王飛心頭又有那麼點哇涼的感覺,這要是他的內衣也這麼整一下,婦炎潔再加上那股子女用香水的味道,可真是穿不出去了。更何況這樣一來,在寧紫鳶、閔明珠以及柳夕月的面前,可就真是要表明了他現在又出去鬼混了,所以就算明知道這是蘇洛水的反擊,王飛也沒有更好的迴應。
“那啥,這樣也挺好,讓我們看起來更像是情侶,連味道都一樣,甚至我的身上都有了你的味道,這纔是標準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王飛只能是硬挺着說道,反正不管怎麼樣,這內衣內褲就必須要讓她洗,大不了不穿就是了,但就是要讓她覺得不厭其煩。
蘇洛水的嘴角泛起微微的笑意,隨後伸手撫了撫肋骨,那裡在裡面打着繃帶,但她竟然慢慢向後靠了靠身子,頭靠在牀頭的位置處,已經能夠移動了,這種恢復速度太過驚人。
這再一次證明了增壽丹的強悍效果,這是陽世間整不到的好東西。
只不過她的這個姿勢,使得她胸前的木瓜更加有種沉甸甸的感觸,那寬大的病號服下,空蕩蕩的,所以起伏的波動是顯而易見的。
“那行,既然我們有了口頭的約定,你就過來親我一次,今天就這一次就行了,不過要深入一點,讓我有那種傳說中的窒息感,就像是所有的書上形容的那樣,要是達不到這種體驗,那你就得一直親下去。”
調整了這樣一個姿勢之後,她再次對着王飛勾了勾小指頭,那架勢更加的勾人,而且她這是純粹無意識的舉動,並不是存心要勾人,因爲以她的情況,以前根本就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體驗,實實在在就是個雛。
王飛的心下泛起一抹崩潰感,這年頭,這樣的女人,還真是極其少見,就算是潑辣如蘇婉,豪邁如柳夕月,也都不會有這樣的舉動,也不知道是說她純真好,還是說她情商低好,但是不管如何,這一次卻激起了王飛心中的那點尊嚴。
男人的尊嚴,不是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釁,所以他再向前一步,直接吻上了她的嘴脣,惡狠狠的,帶着火辣的味道,那兩隻手同時也抓緊了她胸前的木瓜,這是他最喜歡的形狀,飽滿中帶着沉甸甸的手感,無以形容。
蘇洛水剛開始還是在笨拙的迴應,但一會兒之後,就無師自通,一進一退的和王飛玩起了溼吻式的遊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飛都有一種窒息感了,蘇洛水的鼻子間才傳來幾聲呻吟,身子似乎都有點痙攣了,他這才退開一步,不再吻她。
蘇洛水那一頭精緻的沙宣頭在額角飛揚起的秀髮帶着幾分的光影,形成錯落有致的精緻感,她的臉色帶着微微的酡紅,眼中含着春水般的媚態,粉色的脣上帶着血色的光澤,這分明就是嘴脣破了,出血了。
她的長腿用力的伸直,喃喃道:“真好,讓我再一次窒息吧,這樣的感覺,這樣的方式,纔是真正的吻,王飛,要不你再來一次吧,我覺得我都想上廁所了。”
王飛摸了摸鼻子,心想這個形容詞實在是彪悍,啥就叫她想上廁所了?只不過他卻是真不想來了,血氣方剛的年紀,帶着太多的衝動,現在他已經有如螃蟹般的分開雙腿,再這麼整下去,找不到女人滅火也是一種折磨。
“那啥,說好了,就這一次,這是極限,所以你別想再讓我親你,我得走了。”王飛挺直了腰桿,擺出誓死不從的決心。
蘇洛水的眼波動了動,同時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嘴角微微一翹道:“是說好了,不過我不太滿意,再來一次。”
這種分明就是在耍賴的動作混雜在她的清冷氣質之中,很有一股子小女人味道,讓王飛的眼神直了直。
說完這番話,蘇洛水盯着王飛的臉,嘴脣微微嘟了起來,做出接吻的動作來。她拉住王飛衣服的小手,還在輕輕的捻着,越來越有小女人的架勢了,這個妖孽般的女子,學習起怎樣當一個女人來,果然是快到了極致。
王飛心裡的火氣騰然而起,只不過就在這個當下,病房的門卻被推開了,接着鄧安揚冷酷的臉容探了出來,那頭長髮一甩,頗有幾分乾淨利落之感。
只不過他第一眼就看到了眼前這種極其曖昧的場景,不由表情一滯,隨後對着正扭過頭來看他的王飛和蘇洛水舉起手打了個招呼:“噢,對不起了,飛哥、飛嫂,你們繼續,我到外面候着就行了,好了之後你們再叫我。”
說完,他便迅速的退了出去,心頭卻是一陣的感嘆:飛哥果然是男人中的戰鬥機,身邊總是圍着這麼多女人,而且個個都像是妖精似的,平常見一個這種姿色的都不容易,沒成想他身邊竟然會有這麼多,而且看起來對他很是死心踏地,不是哭着流淚,就是拽着衣服含情脈脈的看,真讓人羨慕啊。
這番話要是被王飛聽到,基本上就是要暈過去了,季明雨那是和他在咬牙切齒的算賬,而蘇洛水這也不是叫含情脈脈,分明就是有點霸氣外露的要強吻他了。
只不過王飛此時卻是鬆了一口氣,這一關總算是應付過去了,鄧安揚來得真是時候,也算是替他解了圍。
“蘇總,那我出去了,我朋友來了,送住院費,你躺好,我估計以你的條件,住一個周就差不多可以出院了,回見。”
王飛對着她笑了笑,笑容卻是有點難看,他還真是不知道怎麼應對這種情況,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更不能一腳踹開。溫柔不是,含情脈脈不是,更是不能摟腰抱臀的折騰,所以這關係,很難整。
蘇洛水的小手依然拽得很緊,搖了搖頭,輕輕說道:“再一次,就一次就行了,要是不來,哼哼,後果你懂得。”
說這話的時候,她又恢復了幾分清冷,但語調卻是透着一股子俏皮,配着她說話時的語態,分明就是在學習撒嬌,卻偏偏這種調調讓人並不覺得討厭。
王飛又是一陣的低頭,雙手握木瓜,只不過雙腿卻分得更開了,直到脣分時,蘇洛水的嘴脣又滲出了幾分的血絲,這就是親多了的代價。
那隻小手悄然鬆開,而王飛有如橫行般,慢慢出了病房,看着他的背影,蘇洛水的嘴角泛起一打弧度,曲起胳膊,枕在臉側,喃喃道:“果然是碰上了對的人,以前的那些理論,果然是大有道理,只是女人要學會裝傻,這一點我還沒有弄明白,看樣子還得繼續學習,只不過我明明已經對男人有了感覺,爲什麼對剛纔那個男人,還是不太喜歡呢?而王飛這個男人,看着背影似乎也讓人覺得帥,這真是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