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溫玉生能不能說動十位董事會成員,以達成這筆生意,王飛並沒有太多的擔心,以他的身份地位,要想真正促成一筆生意,本身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難度,關鍵看他怎麼去運作了。這一點,王飛對產品有着相當的自信
回到家的時候,別墅外面的大門鎖着,顯然寧紫鳶又不在家。他用鑰匙打開門,入眼處,海棠就那樣懶洋洋躺在草地上,張着腿在那裡曬太陽,渾身的皮毛泛着油光發亮之感。
所幸這個時候寧紫鳶並沒有在家,否則王飛就會擔心她會和寧紫鳶說些什麼了。
聽到開門聲,海棠十分不情願的擡了擡脖子,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當看到王飛的身影時,她這才迅速躥了起來,優雅的收起四條腿,就那樣盤坐在草地上。
“天師大人,您回來了?”海棠迷人的聲音響起,隨後很有幾分靦腆的話鋒一轉:“天師大人,我這剛回來,所以才張着腿,您沒有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吧?”
王飛無語,這人整得這麼神秘,敢情就是爲了這點面子上的事,不就是一隻母貓嗎,就算看了也真看不到什麼東西。再說了,就是她的本體在這兒,以那種塊頭,王飛也看不到什麼東西,更何況他連這方面的興趣都沒有,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沒有,什麼也沒看到,你這渾身黑漆漆的,在太陽底下還反着光,我能看到什麼?”王飛搖了搖頭,隨後話鋒一轉:“好了,也別廢話了,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有,任務完成的怎麼樣了?”
海棠嘟囔了一句:“怎麼看不見?黑裡透紅,這還是相當顯眼的,光天化日之下,這公母總是分得清的。”
只是她僅僅敢嘟囔這麼一句,就沒敢再說別的了,隨後便直接回答了王飛的說話:“天師大人,任務已經完成了,只不過因爲中間發生了點問題,寧守財我是處理掉了,但寧小天今年到外地去讀大學了,所以我又輾轉到了另外一個城市,總算把這兩個人都給滅了,所以我還真是累。不過這樣一來,土特產我倒是帶回了兩份,但是這又有新的問題產生了,雖然我可以隱形,但土特產沒辦法隱形,畢竟這需要陰氣的包容,我又沒有那麼強大的陰氣,所以中間又費了不少的周折,不得已,我控制了一個人,讓他幫忙託運的,還有爲了等那些當地的報紙,我又耽擱了幾天,所以這纔回來晚了。”
王飛自然是聽到了海棠的嘟囔聲,對於這種彪悍的說話,他只能是裝作聽不見,只是後續她那番絮絮叨叨的說話,足以顯示出她的確是費了不少的心思,這趟的任務,想來完成的還真是不算輕鬆。
“辛苦你了,接下來,我放你幾天假,你在燕海隨便轉轉吧,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嗯,不過後花園那幾條魚,你就別惦記了,要真想吃了,就讓紫鳶出去給你買,家裡好不容易有一處風景,我不想就這麼失去了。”
王飛蹲下身子,慢慢撫了撫海棠的頭,感嘆着說道。
海棠眯起了眼睛,這純粹就是貓的習慣動作:“大人,我還有個請求,我出去轉的時候,您能帶着我嗎?這些日子,我在外面流浪,可真是受夠了別人的騷擾,每當我想曬曬太陽的時候,總會有一些人過來搗亂,有想領養我的,還有想打我的,甚至還有那麼幾隻可惡的公貓,要過來和我親熱,所以,我覺得,還是有個主人在身邊比較好,這樣纔不用我多動腦子,想幹啥就幹啥。”
邊說話,她邊帶着王飛朝別墅的房子中走去,那股子走動時的優雅倒真是無以形容。
王飛想了想,點點頭,就算是應承了她,畢竟這些事她說得也都在理,只是對於那些打她主意的公貓,讓他很有幾分的心驚肉跳,這樣的結果,似乎有點太過銀蕩了,但想來在以後的很長時間裡,打她主意的公貓都不會少,畢竟這是一隻相當華麗漂亮的母貓啊,唯一可慮的是,這是一隻貓身人心的貓,不會接受那種種的挑逗,十有,沒有一隻公貓會成功的。
踏進別墅之中,王飛頓時嚇了一跳,在客廳的正中間,一隻相當大的蛇皮袋放在那裡,長寬高差不多都是一米,也不知道海棠在裡面究竟裝了點什麼東西,得用這麼誇張的袋子裝着。
這特產,整得聲勢也實在浩大了一點,怪不得還需要挾持人質來幫她搞定託運的事情。畢竟身爲陰魂,如果想要隱藏起這些東西,就必須以陰氣包括,而且對陰氣的濃度也有相當深厚的要求,假如單單是一身衣服那也沒所謂,但這麼一大堆東西,以她的能力來說,還真是勉強了一些。
茶几上放着幾張報紙,王飛拿起來,仔細翻着看了看,這是兩份不同的報紙,上面赫然印着寧守財、寧小天父子死亡時的照片,還各自配了一大段的文字,根據專家們的推測,這是死於貓科動物的利爪,最有可能就是老虎,所以警方開始尋求全社會的支持,想要知道最近有沒有老虎偷着跑出來的事件發生。
寧守財和寧小天的死因都是因爲在脖子上有着一排尖長的爪印,而且眼睛都睜得很大,顯然是帶着極大的恐懼感離去的,也不知道海棠是怎麼折騰他們的。
兩份報紙各自有四份,看樣子蒐集這幾份報紙,也費了海棠不少的心思,畢竟這樣的報道,也不是會馬上見報的。
“你到底怎麼虐待他們了,看他們這種情況,死得也太恐懼了一些。”王飛把報紙放回茶几上,扭頭看着海棠。
海棠舉起前爪,捂着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這才得意的說道:“其實我也沒幹什麼,我就是和他們說了幾句話,說什麼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之類的話,結果,他們就嚇死了。”
王飛恍然,以他們的閱歷,聽見貓在說話,不嚇死纔怪呢。
只是他心裡同時泛起一抹輕鬆感,寧紫鳶和寧紫蘇的事情總算是辦妥了,或許這段時間以來,不管是寧紫鳶還是寧紫蘇都沒有在他的面前提起過這件事,只是不想讓他擔心,但對她們而言,那種記憶一定是刻骨銘心的。
念想的當下,他走到了那個大袋子的旁邊,用剪刀剪開了,裡面一大堆的東西散落了出來,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有,不過大多數都是和吃有關的,粉皮、辣椒、水果、肉乾之類的物事充斥在裡面,間或一兩件當地的裝飾品夾雜其中,看起來相當的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