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SH說一不二的延爺被罵了,罵人的還是自己的手下,還算的上心腹的手下。黃國祥此時心裡頭一點也沒有維護他這個貌似心腹的意思,他再心裡頭捉摸着怎麼讓這個心腹手下慘一點,好讓對面臉色平靜胸中卻蘊涵着暴風雨的延爺消消心中那一些不愉快的漣漪。
“延爺,他是個白癡,您別計較”黃國祥低過半個頭,恭敬的道。
張延冷冷的看着黃國祥,卻是連瞅都沒瞅黃國祥後面那個大校。
“黃司令,我是奴才沒資格跟您說話,哼哼”張延淡淡的道,卻是將黃國祥的心嚇的一跳又一跳的。
他本來以爲張延不會怎麼與大校那些在他們這些人眼中可以隨意捏死的人物計較的,那樣他把那個大校給咔嚓了,也就可以讓張延心裡頭明白他黃國祥對延爺是何等的尊重。可現實卻讓黃國祥只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去,好躲避張延憤怒之下的狂風驟雨的覆蓋。
“延爺,您消消氣,小孩子不懂事,您如此尊貴的身份沒必要爲一個小人物大動肝火”黃國祥陪笑道。可他犯了個錯誤,大校看起來至少有三十五歲以上了,就算是那種天生面老的人,也不會相去太遠。而張延,還沒過三十歲生日呢。
張延依舊面無表情。
“*媽的,你眼睛瞎了,他年齡比老子還大的,你竟然說他是小孩子,你他媽是不是說老子是嬰兒啊”張延一點也不給黃國祥面子,直接咧開嘴罵去。不過,憑着張延的身份一點也不用給黃國祥面子,甚至可以把他直接給滅了,都沒人會說什麼。
剛纔還威風凜凜的黃國祥,此時卻開始不知所措起來。
大人物遇見小人物會唯唯諾諾,而大人物遇見更牛逼的人物則會匍匐在地。很明顯,黃國祥是個大人物,可張延則是那更爲牛逼的人物。
“延爺,您說怎麼辦吧”黃國祥道。
“好了好了,黃國祥,曾經有個人吩咐我,讓我給軍方留點面子,可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在我的面前囂張,雖然不是囂張給我看的,可你不感覺自己有些過分。我雖然沒怎麼動手對付過人,可你應該知道,我要是想動手對付人,絕對會有無數的人前赴後繼的永不止息的替我出手”張鳴冷冷的道。他現在可是對這個SH警備軍區副司令起了殺心了,可冰峰那裡悠久巋然不動,他還不能擅自做主。
黃國祥那種英俊的臉龐此時只有可憐,聽到張鳴的話,則顯示出一抹抹驚喜。因爲,張鳴的這些話,就是在告訴他,今天的事情他不想再計較了。讓他黃國祥以後辦事注意點,不要再讓他不高興了。不然,會有無數的人替他張少掃清眼中的障礙的。
黃國祥恭恭敬敬的點了個頭,便領着大隊人馬離開了。這*裡幾千人,他一個也沒帶走,甚至於得罪他的張顯以及手下他也沒帶走。因爲,他不敢,他怕再讓張鳴有一點不高興。看着他對那個大校的平靜態度,所有的人都可以想象的到,回去以後那個大校被黃國祥折磨成什麼樣子。
齜牙必報,並不僅僅是形容那些心胸狹隘的小民的。如黃國祥這種手握重權的人物,這種情況出現的更多。畢竟心胸狹隘的小民手中握的資本實在是太少了,就算有人得罪他們,他們也很少能出手發泄一下胸中的怒氣。而如黃國祥這種大人物則不同,世界上大多數人得罪他了,他都有能力讓得罪他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這個世界上不長眼的人並非是什麼鳳毛麟角,只要出了門,仗着自己手裡可憐的資本裝逼的人大有人在。而如黃國祥這種人物自然不會讓得罪他的人好過。所以,齜牙必報對於黃國祥這種人來形容是最爲貼切的了。
*裡的人都知道是誰救了他們,瞅着張鳴和張延,一個個都有跪下去的衝動。特別是剛纔被黃國祥用槍指着的男人,他知道,要不是張鳴和張延,憑着黃國祥在警備軍區數得着的槍法,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雖然沒什麼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可都知道他媽是兩個這個城市少有的牛逼人物。可這兩個牛逼人物,此時卻朝着那張一直被他們忽視的桌子走了過去。
“公子”張延搶先過去,跪了下去,抽泣起來。
“阿峰,三年不見,別來無恙,呵呵”張鳴道,曾經的紈絝其實早已經磨清了棱角。早已經擁有了被所有人認爲大人物所應該有的深沉了
“起來吧,給你的恩惠,你這麼多年給獨尊做牛做馬已經還清了,不欠我什麼”冰峰淡淡的道,聲音一點也不大,意思卻不容置疑,說一不二的延爺此時卻是一點也不敢違抗,連跪都不敢跪了,用最快的速度站了起來。
冰峰把頭轉向張鳴,微微揚起一抹笑意,胸中卻是出現了陣陣的溫暖。
這是親人,真正的親人,自己的大舅子。
“該回家了,呵呵”冰峰微笑道。
張鳴卻已經領會了冰峰的意思。冰峰是在告訴他,可以通知家裡頭人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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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鳴一個電話過去,整個世界的權利中樞,華夏京城北郊寒冰山莊震動。
在SH黃埔江灘享受着這個東方明珠的繁華的冰峰心中卻是有些害怕,有些擔心,不過最多的卻是激動。見自己的家人,豈有不激動之理?可三年來,對自己的親人不管不問,連個音訊都沒不留,更是刻意的躲避着他們。
冰峰心中的恐懼不是無厘頭的,他現在只想離開,繼續離開,繼續逃避。
可他知道,他不能逃避,他不能甩開自己的親人不要。雖然面對之後,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只會幸福,擁有數不盡的幸福,可他依然對這種幸福極爲恐懼。
一隊隊華夏東南軍區總部特戰大隊官兵在電話過後沒多久就將冰峰所在區域的各個路段給封鎖了,一批一批的人潛伏在下面,一架架直升機從幾十樓頂落了下來。
幾個有着禍國殃民姿色的女人全部都低泣着從直升機上走下來,不顧世俗眼光的運用法術,直接從樓頂飛到了擁有那個男人氣息的房間。
幾個女人站在那裡,所有的委屈見了這個男人之後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本來一直往外流出的眼淚,此時都卻不見了,用破涕爲笑這個詞來形容恐怕是最爲恰當了。
ps:明天中午開始爆發,哇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