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綁匪發現王辰的存在時,王辰已經是把江雪抱了起來。
王辰眼神中帶着一絲絲歉意的看着江雪說:“很抱歉,我現在纔來。”
看着王辰眼睛下面的青黑,江雪知道王辰肯定爲了她的事情一夜沒睡,一時之間江雪的心柔軟得不像話。
“沒事,說起來這件事情也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不讓那些保護我的人跟着我也不會出事。”
其實江雪一直都相信王辰肯定會來救她的,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那些綁匪發現這兩個人像是不知道他們存在一樣的談話時,他們憤怒了。
“你們竟然敢忽視我們的存在!”
說實話,王辰覺得這幾個綁匪腦袋有點不靈光,自由組織可真的是一個非常寬容的組織,不管是什麼樣子的廢物,都敢往自己的懷裡收攬。
想到這裡,王辰眼神當中的嘲諷更加的濃厚了。
在感應到王辰眼神當中的嘲諷之後,那兩個綁匪對視了一眼,向着王辰衝了過來。
這兩個綁匪的能力並不是很低,他們都達到了宗師級別。
畢竟自由組織想要消滅王辰,肯定是要下點血本的。
這已經是王辰看到的,不知道多少個宗師了。
王辰感受到那兩個東西要衝過來的時候,便把江雪放到了地面,然後伸手摸了摸江雪的頭,對江雪露出了一個安撫性的笑容。
“等我把那兩個東西解決就帶你回家,好不好?我給你煮麪條吃,壓壓驚。”
說完這一句,王辰迅速轉頭迎上了那兩個人的攻擊。
這兩個人雖然腦袋有點不好使,但是力量還是有的,而且他們兩個最擅長打配合。
一個主攻擊,一個主防禦。
主防禦的那一個永遠都衝在最前面,手上可以凝結出厚厚的護盾,牢牢的保護着後面的人。
他們可能已經習慣性的使用這種作戰方式了,而且對於自己的作戰方式也特別的自信。
等王辰衝到那個主防禦面前的時候,那個主防禦的還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並且將自己的護盾向上面提了一提。
但是等到王辰的拳頭擊打在護盾上面的時候,那個主防禦的人才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可是等到他察覺不對勁已經晚了,厚重的護盾上已經出現了無數個裂紋,最後走向了終結。
而王辰的拳頭則是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身上,將他打飛。
那個人的身體飛出了數十米遠,最後砸到了牆壁上。
這個爛尾樓的質量還算是不錯,並沒有讓那個人直接就掉出樓外。
在被王辰硬生生打了一圈之後,那個人吐了一口鮮血。
鮮血之中夾雜着碎肉,他的內臟受傷了。
而那個主攻擊的人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切,眼神當中開始出現了恐懼。
只見那個人舔了舔嘴脣,對着王辰尷尬的笑了一下。
王辰並沒有太在意這個人的舉動,他迅速上前解決了另外一個人。
一時之間,血腥的氣息充斥着整個爛尾樓。
“等回去的時候把這棟大樓買下來吧,我想要在這一棟大樓建一個酒店,以你的名字命名。”
王辰回過身,攔住了江雪探究的眼神,對着江雪笑了。
聽到了王辰的話,江雪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我們現在回去吧?一夜沒有休息,你應該很累了吧?”江雪踮腳,輕輕拍打了一下王辰肩膀上的灰塵。
王辰將江雪抱起,在江雪的驚呼中,從爛尾樓的陽臺上跳了下去。
陽光灑在大地上,照耀着大地上所有的黑暗,將那些陰暗驅趕。
那兩個綁匪的時間永遠停留在了今天,就連他們的眼睛也沒有閉上。
等到王辰離開了這裡之後,其中一個人的屍體忽然動了。
他的手臂開始了詭異的跳動。
幸虧這周圍沒有人,如果有普通人看到眼前這一切的話,一定會覺得這裡鬧鬼了。
隨後,那個人的手臂就像是被什麼利器劃開了一樣,紅色的鮮血順着手臂上的皮膚向下流淌,形成了一個詭異的花紋。
不過這血液並沒有接觸到地面,直接被某些東西吸走了。
很快,一個機械的聲音響起。
“生命體徵,無。”
當這個聲音響起的時候,遠在島國的某個人猛然睜開眼睛。
“八嘎!”那個人憤怒的將辦公桌上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掃落在地,眼神盯住了牆上的一張照片。
而牆上的那張照片,正是王辰的模樣。
自由組織已經是耗費了太多人力物力浪費在王辰的身上,可是得到的回報微乎其微,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果。
“我需要更多的錢和人,你們的這個單子實在是太棘手了。”男人撥打出了一個電話,神色陰冷的對着電話那頭說。
也不知道那頭說了什麼,男人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難看。
最後男人憤怒的掛斷了電話,又將電話摔在了對面的牆上。
牆壁上王辰一本正經的表情,絲毫沒有任何的改變。
“竟然如此對待我!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你應有的代價!”男人磨了磨牙,走到了王辰的照片面前。
就在男人準備幹些什麼的時候,男人的房門被敲響了。
男人的表情迅速收斂了起來,他示意門外的人進來。
如果現在王辰在這裡,他一定會發現,門外進來的那個人,和現在在他手裡的工藤尋子,長得一模一樣。
“大人。”
“你姐姐失蹤在了那裡,你去把你姐姐帶回來。”
男人長出了一口氣,似乎在極力剋制自己的心情。
而對面的那個女子聽到了男人的話之後,神情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彷彿就是一件特別日常的事情一樣。
“如果你姐姐能像你這麼聽話就好了。”看着女子離去的背影,男人喃喃自語。
不過下一秒男人的表情又變得暴躁起來,他把眼神轉移回了牆壁上,看着牆壁上的王辰,男人磨了磨牙。
昏黃的空間裡,全部都是男人狂暴的氣息。
不過就算是這樣,牆壁上的那張照片仍然是冷漠的注視着男人,就像是從未把男人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