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交給我吧!
一句話,邵方寒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隨即!
邵方寒轉身,臉色陰沉的走向孫益行。
“表弟,表弟,有沒有搞錯啊,你可是我叫來的幫手。”
孫益行嚇得連連擺手,身體不停的後退,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恐慌之色。
邵方寒板着臉,大步來到孫益行跟前,憤怒的盯着對方。
“你要幹什麼,別嚇我啊表弟。”孫益行顫抖着嗓子說道。
邵方寒冷聲道:“表哥,你惹到誰不好,偏偏得罪我師父,如今他要你一條胳膊,我必須照做,可別怪我心狠!”
孫益行嚇尿了,咆哮道:“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你親表……啊!”
就在孫益行說話之時,邵方寒陡然出手,緊接着一道骨骼斷裂的聲音在四周響起。
孫益行的一條胳膊頓時廢了,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一邊打滾,一邊哀嚎。
嗡……
現場瞬間了亂了,所有村民以及施工人員,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震驚!
這太不可思議了!
錯覺!
所那一剎那,所有人都以爲自己看到的一幕是錯覺。
可是,揉了揉眼睛後,衆人推翻了先前的想法。
這尼瑪,狼狽不堪的孫經理,抱着胳膊悽慘的躺在地上,那樣的真實。
這絕對不是錯覺!
逆天了!
陳飛揚要逆天啊!
竟然連孫經理搬來的救兵都畏懼他!
這得要多大的背景啊!
震驚的同時,衆人對陳飛揚的看法,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這個人很有能量,絕對惹不起!
邵方寒做完這一切,滿臉愧疚的來到陳飛揚旁邊,道:“師父,按你說的,我廢了他一條胳膊。”
陳飛揚滿意的點點頭,而後揮揮手道:“嗯,你可以帶他走了。”
邵方寒擡起頭,凝視自己的師父,眼底有淚花閃爍。
他知道,自己和陳飛揚的距離,從現在起遠了很多。
可以說,兩人之間隔了一條永遠無法跨越的河流。
“是,師父!”
邵方寒畢恭
畢敬的鞠了一躬,隨即帶着痛苦不堪的孫益行,離開了泉溪村。
邵家護衛和施工隊衆人,也跟着離開了。
很快,現場只剩下了泉溪村的村民,以及黃毅清一行人。
“孩子,你有能量嚇退那個年輕人,肯定在外面混得不錯,老頭子我求你,一定要保住泉溪村的溪水啊!”
就在這時,劉伯看向陳飛揚說道,語氣裡充滿了懇求的意味。
“陳飛揚,求你救救泉溪村吧!”
“這溪水是我們的命根子,千萬要保住啊!”
“真不敢想象,沒有溪水的泉溪村會變成什麼樣子。”
……
在場衆多村民紛紛開口,央求陳飛揚幫忙護住眼前這條溪水。
陳飛揚擡擡手,壓下嘈雜混亂的場面,然後保證道:“請大家放心,泉溪村是我的家,這條溪水也是我的回憶,我絕不會讓任何人毀了它!”
聽了陳飛揚的話,衆人紛紛長舒一口氣,露出興奮的神色。
“切,說什麼大話,這條溪水剛好在高鐵的路線上,繞過去的話最少要多花幾千萬,國家怎麼可能聽你的。”
這時,人羣裡忽然冒出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衆人望過去,發現說話之人是虎子,頓時怒火中燒。
“又是你,虎子,自己不爲村子做貢獻,說什麼風涼話啊!”
“虎子,白天的時候給陳飛揚下套,沒想到人家真的是衣錦還鄉吧,現在打臉了吧!”
“癟犢子,剛纔小揚打的不是你啊,這麼快就忘了,怎麼這麼不長記性。”
……
鼻青臉腫的虎子臉色非常難看,像是吃了一坨兩斤的屎一樣,同樣心中恐懼萬分。
剛纔,聽到溪水前發生了大事,好像是陳飛揚跟孫經理槓上了。
虎子懷揣着幸災樂禍的心情,不顧嚴重的傷勢趕了過來。
本以爲孫經理可以狠狠的教訓陳飛揚一番,可是沒想到的是,孫經理竟然玩不過陳飛揚,這讓虎子深感意外。
接下來,聽到陳飛揚說要保住泉溪村的溪水,虎子習慣性諷刺一句。
卻沒到一不小心聲音有點大了,落到了衆人的耳朵裡。
此刻!
面對衆人的指責,虎子蜷縮着腦袋,灰溜溜的逃走了。
“我陪,泉溪村的毒瘤!”
“是啊,平常這傢伙沒少跟施工隊的那幫人合夥欺負我們。”
“飛揚打他了?做的好啊,這種人就該給他點顏色看看。”
一羣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把槍頭從陳飛揚身上,挪到了虎子身上。
陳飛揚早就看清了村裡人的嘴角,輕輕一笑,也沒有說什麼。
時間不早了,又有了陳飛揚的保證,現場的村民很快便散開了。
黃毅清等人,也在跟陳飛揚道別之後,駕駛各自的轎車,組成豪華車隊消失在泉溪村。
孫悅然也在陳飛揚的勸說下,回到王家小院陪吳奶奶去了。
闊別十年,第一次返回故鄉,陳飛揚想靜一靜。
沒過多久,溪水旁只剩下陳飛揚自己一個人了。
他站在岸邊,看着月光下緩緩流動的溪水,記憶似乎回到了從前。
可那僅僅之時記憶,而陳飛揚本人,則永遠回不到當初的美好時光了。
“嗯?”
望着流動的溪水,陳飛揚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疑惑道:“屍氣?溪水下面竟然有一絲屍氣?”
這條溪水曾經是陳飛揚放學後玩耍的主戰場,如今感應到有屍氣的存在。
這讓陳飛揚非常的詫異。
爲了證實自己的方纔不是錯覺,陳飛揚開啓了透視之眼,直接籠罩前方的溪水。
屍氣!
下面果然有屍氣!
陳飛揚可以確定,這一次自己絕對沒有看錯。
這怎麼可能?
泉溪村的溪水之下,哪裡來的屍氣?
村民十分的愛惜溪水,從來不會把腐屍丟進溪水裡。
再說,陳飛揚感應到這種屍氣擁有非常可怕的侵蝕力,絕不是短時間可以形成的。
若要形成,必須要大量的腐屍,堆積數百年,纔可以化作如此恐怖的屍氣!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陳飛揚不明所以,不火臉上卻露出深深的擔憂之色,道:“這種屍氣十分的可怕,哪怕是泄露一絲,也可以令整個泉溪村的村民感染屍氣,從而死亡或者變成行屍走肉。”
“不行,我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陳飛揚打定主意,眼神凌厲的看向前方的溪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