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說話啊!
沒影兒的事情好不好!
吳俊傑心裡忿忿不已。
昨天被邵方寒坑了一把,讓他在唐悠悠心目中留下了殘忍的形象。
這可是一輩子的污點啊。
還沒等他解釋清楚,今兒早又被師父給坑了。
真是嗶了狗了,我咋這麼倒黴啊!
吳俊傑反應過來,趕緊解釋道:“猛女……哦不,美女,你不要誤會啊,這都是我師父的主意,是他跟我使眼色,暗示我裝死的啊。”
感覺自己被欺騙了,蜘蛛心裡非常的生死。
聽吳俊傑這麼說,蜘蛛下意識的看向陳飛揚。
陳飛揚怎麼可能承認,正色道:“蜘蛛,我堂堂暗夜冥王,怎麼會做這種事,讓他裝死對我有什麼好處?”
是啊!
暗夜冥王是什麼人?
根本不屑做這種事好不好!
肯定是吳俊傑自己的意思。
陳飛揚又道:“我是對他使了一個眼色,那是要提醒他,我不會真的閹了他,畢竟吳俊傑是我徒弟,我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哎!
看來是我錯怪冥王了。
赤炎鬼王的二哥,決不可能是無情之人。
我當時要閹了吳俊傑,否則就不冥王要問的問題。
冥王不可能傷害自己的徒弟,所以假裝切掉吳俊傑被閹割無可厚非。
但是!
這個吳俊傑太可惡了!
居然敢在我面前裝死!
想起自己剛纔流過的眼淚,蜘蛛心裡的憤怒蹭蹭的上升。
感受到蜘蛛的憤怒,吳俊傑忿忿道:“師父啊,這下被你坑慘了!”
說完,吳俊傑拔腿就跑,把化勁初期的速度施展到極致。
“冥王,先告辭了,等解決了吳俊傑騙我之事,我立即動身回總部。”
蜘蛛衝陳飛揚告別,然後板着臉去追趕吳俊傑。
不過,蜘蛛看起來非常生氣,不過眼神裡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與幸福。
“鬧吧鬧吧,吵吵鬧鬧感情纔會突飛猛進。”
陳飛揚玩味的笑了笑,然
後回到野狼狩獵俱樂部。
剛一走進大廳,陳飛揚便看到邵方寒跟唐悠悠手牽着手,顯然又和好了。
邵方寒一眼看到師父走了過來,趕緊把唐悠悠拉到身後,求饒道:“師父,我錯了,別玩我行不行。”
陳飛揚輕輕一笑道:“你哪裡做錯了?”
邵方寒趕緊道:“我昨天不該坑師弟,其實說要挖個坑把山本十三郎埋了的人是我,我不想讓悠悠知道我這麼殘忍,所以纔會把這頂帽子丟給師弟。”
說完,邵方寒深情的看向唐悠悠,柔聲道:“悠悠,你不會怪我吧?”
像孫悅然說的,唐悠悠已經墜入愛河,無論邵方寒說什麼,她都會相信,自然不會責怪邵方寒。
兩人甜蜜的膩歪了一會兒,邵方寒這事就算過去了。
陳飛揚知道後,微微一愣,然後樂了。
小徒弟還真是苦逼啊!
先是被師兄坑,後來又被師父坑。
哎!
命苦,木辦法。
緊接着,陳飛揚跟邵方寒談起堂本靜得事。
自從通過電話後,堂本財團答應,三天後給答覆。
這可不是一筆小錢,起碼二十多個億!
若不是堂本靜是堂本財團唯一的繼承人,根本不可能有三天之約。
估計堂本財團當場就會拒絕交錢的請求,根本不管堂本靜的死活。
“看好堂本靜,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三天後跟堂本財團碰面的時候,我會來。”陳飛揚思考了片刻後道。
邵方寒笑道:“哈哈,師父放心好了,堂本靜欠我兩個億,我肯定把他看的死死的,保證不讓他有一絲逃跑的機會。”
陳飛揚點點頭,邵方寒辦事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畢竟邵方寒是一名化勁初期的高手,在濱海市,絕對是強者。
處理完野狼狩獵俱樂部的事宜,陳飛揚駕駛勞斯萊斯幻影,離開了俱樂部。
這麼多天沒回龍星保安公司了,他決定今天去看看,順便幫黑子提高實力。
現在黑子只有暗勁修爲,在風起雲涌的濱海市,恐怕是不夠看了。
而且,黑子絕對是一個
信得過的人,陳飛揚放心幫他提高修爲。
除了黑子之外,陳飛揚還決定把張東華的實力也提上去。
因爲現在張東華也算是龍星安保公司的未來股東,將來還要幫助自己打理龍星。
如果實力連普通保安都不如,恐怕難以服衆。
故此陳飛揚纔會幫他提升修爲的打算。
至於其他人……
陳飛揚暫時沒有這個想法。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他信任。
萬一造出來一個化勁高手,卻反過來倒打一耙,豈不是引狼入室了。
目標明確的陳飛揚,架勢勞斯萊斯幻影,化作一道黑色的魅影揚長而去。
待他走後,一羣同學紛紛出現在野狼狩獵俱樂部前,議論紛紛。
“飛揚哥現在不得啊。”
“何止不得了,簡直見不得啊!”
“飛揚哥小時候就喜歡打架,沒想到現在越來越厲害了!”
“昨晚那場擂臺賽,實在是激動啊。”
“哈哈,你是想說贏錢贏的激動吧。”
“哎,只恨自己沒有多餘的錢,否則一夜之間暴漲二十倍,放高利貸都沒有這麼快的啊。”
……
這羣同學對陳飛揚十分的尊敬與崇拜,女同學都想嫁給陳飛揚,如果可以,男同學也樂意嫁給他。
沒辦法!
跟着陳飛揚,就是跟着一座金山啊!
角落裡,身材妖嬈的何婉失魂落魄的看着陳飛揚架勢勞斯萊斯離開。
“難道你真的不喜歡我的身體嗎?”
今天早上的事,讓何婉感覺自己受了莫大的屈辱。
不管是什麼男人,只要跟她發生過關係,絕對會流連忘返。
像陳飛揚這樣,第二天不認人的男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讓何婉不禁懷疑……
陳飛揚究竟爲什麼無視自己?
何婉百思不得其解。
“哼,陳飛揚,你趕我走,我偏不走!我就留在野狼狩獵俱樂部,等到下次,一定征服你!”何婉打定主意。
她這一生都在追求兩樣東西,一是錢,二是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