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醒了之後去屋裡看了一下卡森,發現這小子己經不見了蹤影,稍微洗漱了一下出了房門站到了走道里貝海這纔想起來自己屋裡還有一女醉鬼呢。
從口袋裡摸出了房卡打開了房門,貝海直接看到這位女醉鬼仍然在自己房間的沙發上躺着呢。
走到了女醉鬼的旁邊,貝海瞅了一眼輕聲的說道:“挺漂亮一姑娘咋一睡覺口水流的跟黃河一樣!”。可不是麼這姑娘睡覺就睡覺唄,整個口水淌溼了一片沙發。
瞅了兩眼貝海進了房間把自己‘箱子’裡的衣服拿了出來,然後把身上的衣服換了下去。現在的空間貝海覺得直接就成一空間行李箱了,自從玩出了一個大怪物之後貝海就對綠水兒這東西有了最爲直觀的體驗,以前心裡知道是知道不過總是想着遇不到那萬一,總是心存僥倖現在真的出事兒才覺得真不能這麼幹。
貝海這邊剛換好了衣服就聽到了門外噗通一聲,帶着小跑兩三步到了門口貝海不由的差點兒笑出了聲來,沙發上的那姑娘直接一個翻身愣是把自己給翻掉到了地上,好巧不巧的直接摔到了沒有地毯的地方整個身體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一摔到了地上,醉鬼姑娘很快的就睜開了眼,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不是打量四周而是直接順着沙發準備再往上爬,看樣子似乎還法隨睡醒準備在貝海的房間再來上一覺。
“噯!噯!”貝海一看這人醒了直接就出聲,可不能讓她在自己的房間繼續睡着了,自己又不是二十多歲的小毛頭遇到一個漂亮姑娘住在自己的房間裡立刻覺得心有榮焉,貝海這裡可不想惹上這麻煩事兒,要不是等着杜合這些貨過來還不知道拿這破事能取笑自己多久呢,有的時候朋友太鐵也不是啥好事情,所謂的鐵哥們通常都是損人損的最厲害的。
醉鬼姑娘睜着睡意朦朧的眼睛望了貝海快十秒鐘,然後伸着手指撓了撓亂的跟雞窩似的頭髮,打了個哈欠說道:“你誰啊!酒店的服務生吧!”說完直接往沙發上躺了上去然後嘴裡嘟嘟囔囔的說道:“走的時候幫我把房間門關上”。
說完之後還在身上的口袋裡摸了兩下直接摸出錢包從裡面抽出了一張紅票子在空中有氣無力的晃了晃:“給,這是給你的小費!記住了我通知你們才能進來”。
貝海聽的直想笑。看了看自己的這一身的打扮發現還真有點兒像是服務生,白襯衫黑褲子腳上還蹬着一雙黑色的皮鞋。不過就算是打扮的有點兒像是服務員貝海也己經好幾年沒有幹過服務生這個行當了。
上前走了兩步直接伸腳在沙發上踢了兩下:“噯!噯!你要是睡醒的話快點兒起來,這是我的房間!”。
看着這醉鬼姑娘沒有什麼反映貝海這邊不由的加大了力氣。
“踢什麼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醉鬼姑娘的火氣還很大翻來覆去的翻了幾個身之後終於受不了了,直接一下子從沙發上翻坐了起來。
醉鬼姑娘一翻身起來立刻就瞪起了貝海。貝海這邊也不說話直接就也這麼瞪着醉鬼姑娘,兩人這麼瞪了好一會兒這姑娘才反應過來,張口問道:“你是誰啊!”。
“我還想問你是誰呢!”貝海說完了伸手一指周圍:“沒事幹你跑我的房間裡來幹什麼!”。
“你的房間!”姑娘轉着腦袋看了一會兒之後突然低着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發現衣服還是原來的樣子不由鬆了一口氣,然後擡起頭來就對着貝海連珠炮似的問道:“我是怎麼來的?怎麼到你房間裡來了?你有什麼想法?”。
“你還問我?”貝海覺得這姑娘有趣了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喝酒喝的斷片了吧。下午的時候是你敲的我的房間,然後還吐了我朋友一身!”。
着着姑娘一副警覺的樣子貝海又說道:“現在知道捂着自己的衣服了,早幹什麼去了,都喝成什麼樣了!趕緊的從哪裡來您回哪裡去!”。
看着醉鬼姑娘還想着說什麼貝海一擡手說道:“放心吧,除你你吐了我朋友一身其他的什麼都沒發生。也不看看你那這一身的味兒誰受的了!”。
貝海的話剛說完這姑娘就開始轉着身體大約是找東西了,一邊找着一邊對着貝海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真的是喝斷片了!”。這醉鬼姑娘似乎是弄清楚了現在的情況,總算是恢復的有點兒禮貌了。
叮咚!姑娘還沒有走,門鈴響了,貝海這邊還以爲是卡森這小子回來了呢。直接到了門口這麼一下子拉開了房門。
門口站着的不是卡森,而是新郎官唐浩,這小子笑眯眯的對着貝海問道:“休息的怎麼樣?”。問着就擡腳往屋裡走,沒有走兩步呢就定了身體。
現在情況貝海看的直捂着腦門子,客廳裡的醉鬼姑娘頭髮亂篷篷的赤着雙腳手中還擒着一雙高根鞋,這衣服也是揉的皺巴巴的,白色的小坤包直接就這麼夾在胳膊下這邊正準備向着門口走呢。
貝海一看到唐浩的樣子不由就出聲辯解說道:“這姑娘喝醉了敲我的門,然後還吐了卡森一聲,醉的都不醒人世了我也沒有辦法就和卡森一起把她弄沙發上睡了,這不她己經醉了正準備走了”。
唐浩擡了擡手止住了貝海的話頭之後對着姑娘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你們認識?”聽了這一句貝海頓時就明白了原來這倆人認識啊。這下子沒有了自己的八卦貝海這邊又在唐活和姑娘的身上繞了兩下子,想着這倆人是不是之間有什麼可以用來以後嘲笑唐浩的地方。
唐浩點了點頭對着貝海說道:“這是吳秀敏!”給貝海介紹完了姑娘然後又對着姑娘說道:“這是我的朋友貝海”。
吳秀敏一聽到貝海的名字眼睛不由的一亮,直接把手伸到了貝海的面前:“您好,久聞大名想不到在這裡碰到貝總”。
貝海看了下姑娘的眼睛覺得這姑娘真的知道自己。什麼久聞大名的話決不普通的客套,和吳秀敏握了下手問道:“你知道我?”。
“當然了,新井的大供應商日本秋山漁業的老闆,每年出產的高檔金槍魚佔整個日本市場的三分之一強的份額。我這邊也是做餐飲的主打的也是海鮮當然知道了”吳秀敏現在說話的神態和剛纔判若兩人。
說了一通之後吳秀敏自嘲了一下說道:“你瞧瞧這這身的打扮真不好意思,等會晚上的時候我請你吃飯,算是答謝您這次把房間讓我的事!請您務必賞光”。
“他一準兒到場!”貝海還沒有說話呢。唐浩這邊先替貝海答應了下來。
看着吳秀敏出了房間帶上了房門,貝海不由的對着唐浩問道:“說說吧,這其中有什麼彎彎繞繞?”。
唐浩直接坐到了旁邊沙發的扶手上從杯裡摸出了一支菸對着貝海示意了一下,看着貝海擺了下手之後叼到了嘴裡:“這事兒怎麼說呢,我和她之間的關係挺複雜的!”。
“有什麼復不復雜的,兩種上過牀的沒上過牀的,是哪一種?”貝海直接問道。
問完了之後唐浩就點了點頭:“其實我認識她更早,而且這個事情……”。
聽唐浩一說貝海就明白了,不就是那點兒破事兒嘛,吳秀敏家裡也不是普通人家有錢還有點兒勢力,可以說和唐浩算是門當戶對,按理說挺合適一對兒不過兩人這邊也不知道算是戀人還算是炮友關係理扯不清,說是炮友吧一年也上不了幾次牀,說不是吧還上過牀。
“我前兩年想着大家一起湊活着就算了,沒有少向她求過婚,每次都沒個結果!後來事情就成了這樣了”唐浩說道。
其實貝海看來吳秀敏這個人太強勢了,遇到脾氣好能包容的人結婚挺合適的,但是話說回來脾氣好能包容的有幾個是現在世人眼中成功的?唐浩算是成功的,有錢!很有錢!但是讓他去跟在一個女人屁股後面鞍前馬後的伺候着,不出三天他就要閃人了。
“可以理解嘛!”貝海不是道德評論員,唐浩這邊身家在這個地方擺着呢,遇到整天想着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姑娘那不是一個兩個直接就是一烏秧一烏秧的,而且全都是生撲的主兒。情緒波動的時候發生點兒什麼也屬平常。
貝海這邊是一直縮在小島上,要是暴露在燈紅酒綠之下貝海覺得自己也有點兒危險。要知道這世上美女是可再生資源,億萬富豪們雖說可再生但是再生的量要比美女不知道少哪裡去了,所以說大豪們都是稀缺資源,就算是不能混上正牌的位子咬下一塊小肉來也夠人美美的吃上好久了。
“我這邊總是覺得有點兒對不住她,你要是可能的話幫幫她,人情算是我欠的”唐浩說道。
“你欠我的還少啦?說自己說說光在狗上你就欠我多少人情了!”貝海聽了就猜到自己能幫上的忙無非是幾條;魚和蝦蟹:“只要不是太大量我這邊沒有大問題”。
“我這邊是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唐浩被貝海的話直接給說樂了。
“我那邊還有事情就先走了,今天晚上還要去杜閤家那邊,不過明天催莊你要跟着我一起去”唐浩說道。
“那行!”貝海點頭說道。唐浩這婚結的雖說沒按着古禮來,不過這禮可是沒有省多少,這地兒足足辦一週的時間,想想看省的了纔是怪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