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放下了電話對着身邊的幾人說道:“可能是那邊聽錯了我的話,板本友志那邊說我好像是這麼說的!”。對於這個事情貝海並不想過多的糾結,因爲自己和板本友志兩人不論是誰聽錯了都不該一個沙鍋打到底,這個事情還是貝海這邊先認個錯好了。
就貝海估計這個事十有是自己的錯因爲板本友志這個小鬼子做事情認真不光是認真可以形容的甚至到了古板的地步。
“那這麼多的東西怎麼辦?”許輝指了一下一車的海貨乾貨講道:“你讓我們吃我一年也吃不完啊”。
唐浩這時說道:“你給我一半就行了,剩下的要不拖回去吧或者拿去賣了也成”。
杜合這邊看了一眼說道:“我最多隻要一百多斤就行了,你幫我撿最好吃的兩樣拿!”。
“少廢話先找個地方卸車再說”貝海立刻說道:“送回去是不可能了,來回過好幾次海關就是送回去這價格也賣不出去了,與其大虧還不如放在國內小虧呢”。
貝海說完對着司機師傅說了一句,讓他把這些貨直接卸到了許輝家的小院子裡,還好這些東西都有外包裝的,放在外面一天兩天的估計也不妨事情。
幾人一直忙活了一個小時這才和司機師傅一起通-▽過了推車把貨都卸了下來。
在司機師傅提供的單子上籤了個字,貝海也單子交回到了司機師傅的手中說道:“師傅要不你們明天再派車來一趟吧,其中的兩箱子我要運到兩個新地點!”。
司機一聽有生意那自然是非常開心的。連聲問了貝海什麼地方還有明天來的時間。都問清楚了並且記到了本子上之後說道:“明天我準到,您可別到時候亂走”。
“知道了!”貝海對着坐回到駕駛室的司機師傅說了一句之後就看着車子起步。
等着車子一消失貝海轉頭對着許輝說道:“等明天你幫我把兩份東西交給這貨運公司一份運到我老丈人那裡另一份給我老丈母孃吧!”。
“你明天干什麼去?”許輝看了看自己院子裡的六個一米左右的大木包裝箱子不由的咧了下嘴對着貝海說道。
貝海望着許輝說道:“我回老家啊。明天一大早我就和唐浩一起結伴走”。
“我也去啊!”許輝說道。
杜合這邊聽許輝這麼一說立刻也像是小學生上課求發言似的把自己的手擡了起來。
“你們這兩貨湊什麼熱鬧!”貝海一看這情況不由的嘆了口氣,看來明天自己一大早走不成了。
杜合說道:“反正我們明天也沒什麼事情。正好一起去玩一玩就當旅遊了,對了明天秦薇也跟我們一起走!”。
“她不用上班麼?”貝海順口就問了一句。
當這句話問出的時候貝海立刻感覺到了兩道嘲笑的目光向着自己這邊無情的射了過來,當看到了唐浩和許輝的目光貝海不由的尷尬的笑了笑自嘲的說道:“我忘了,秦薇的準老公是it公司的老闆而且還將是上市公司”。
杜合說道:“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快到了晚上了咱們找個地方吃飯”。
唐浩說道:“要不就去新井壽司吧!反正貝海去哪裡也不用花錢”說完唐浩還自己樂了起來。
貝海一聽立刻搖了搖頭:“老吃壽司沒有味道,再說了哥們我這是客啊,請客的自然是你們”說到了這裡貝海對着三人看了一眼說道:“也別太過於豪華,這麼着吧找一家酸菜魚做的地道的,要不圍爐做的好的大家一起隨便打個圍爐就成。說好了今天晚上我可是滴酒不沾的。昨天在老岳父家裡和老岳父喝了一頓”。
“不喝就不喝吧,反正以前也沒見過你喝幾回”許輝說完對着杜合和唐浩說道:“那咱們去巴蜀人家?”。
“嗯,那裡的菜不錯!就是地方有點兒偏了”唐浩說道。
杜合聽了說:“反正咱們也沒什麼事情,開着車往那邊逛不就成了!”。
“那走起?”貝海一看大家這麼快決定了就立刻說道。
“走!走!”杜合立刻攬着貝海和許輝的肩膀就開始往外院外走。
許輝立刻甩開杜合的手說道:“走個屁,我先把車子開進院裡來,咱們四個人一輛車就行了,開這麼多車現的點兒想找個停車位都不是太容易”。
“那開誰的車?”又一個新的小問題擺到了四人的面前。
“我的吧!他的車後坐坐着舒服一點兒”唐浩說道。
唐浩這麼一說其他兩人就把車子開進了院裡,然後四人先後跳上了唐浩的車子駛出了小區。
開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貝海看着這樣子都快開到了海邊了,不由的問道:“這店到底在哪裡啊。我說你們這仨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不軌的企圖?想把我帶着鳥不生蛋的地方來個劫財劫色啊!”。貝海以爲吃飯的地方頂多半個小時誰知道現在開了一個小時還沒有到,頓時有點兒着急了。
唐浩側眼瞅了一下貝海迴應說道:“我們就是準備這麼幹的,又劫財又劫色你準備咋滴?”。
“劫財沒有劫色的話讓你整天帶着的小秘書來還成,你們這三個長的跟鬼一樣的就免了”貝海笑了兩聲說道。
杜合聽了貝海的話說道:“噢。原來你是看上了唐浩的小秘書了,我要告訴黎未未去!”。
“看上個毛!”貝海直接說了一句之後又問道:“這還要多久再開就開海里去了”。
杜合一指前方說道:“喏!那邊的大廣告牌看到了沒有,識不識字?”。
順着杜合手指的方向貝海亡看到了一個超大的霓虹燈廣告牌。上面寫着四個閃爍的大字巴蜀人家。
等着車子開到了停車場。貝海不由的說道:“靠。這裡這麼多人?明珠無聊的人挺多的啊。一個個的都喜歡跑這麼老遠的地方吃飯”。
“咱們這不算遠了。還有的江北那邊的開車過來吃的呢。這家的生意好着呢”杜合看着車子停穩了不由的伸手推了貝海一把。示意貝海下車。
貝海跟着三人往裡走看着唐浩和大唐的經理說了一句,這位經理就親自帶着貝海四人向着樓上的包間走去,不用說唐浩幾人要不和老闆有交情要不就是常來。要不是這樣大廳裡還坐着十幾組人呢,哪裡輪的到剛來的貝海四人。
四人進了包間點了菜,剛吃了兩口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個一米七左右估計有兩百斤的胖子從門口進來了:“哎喲!我今兒怎麼老有喜鵲在我的窗前叫喚呢,原來是您三位過來啊……”。
一進門這胖子就突突一大通捧人的話,貝海聽的都有點兒頭暈。
“我說徐總,您這張嘴都能把死人給說活了”杜合伸手點了下自顧自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的老闆說道。
“都靠着這位老闆給面子嘛!”這位徐老闆看了一圈注意到了貝海立刻站了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雙手捏着送到了貝海的面前說道:“第一次見面,以後請您多多關照小店,鄙人姓徐,大名解放,你記得慢慢解放就成了”。
貝海站起了略一彎腰接過了名片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我這人身邊沒有帶卡片的習慣”。
“沒事!沒事!”這位徐老闆立刻說道。
杜合這時笑着說道:“嚴格來說你們倆也算是同行了!他是做水產的,你這邊是做餐館的”。
“這位哥真是做水產的?”徐老闆一聽立刻眼前一亮,對着貝海就問道。
貝海聽了笑了笑說道:“哥不敢當我比您小多了叫我小貝好了。算是吧,我有幾條船!漁季的時候撈點兒魚。幹半年歇半年的那種”。
徐老闆打量了一下貝海說道:“老實說不像,你這皮膚保養的太好了,完全看不出是海上討生活的人”。
說完又對着貝海問道:“你做的什麼水產?”。
“做一些高檔的魚類,走量的東西不光是賣不起錢來價格也不好”貝海說道。
“魚翅。石斑之類的您做麼?”徐老闆問道。
這時許輝插口說道:“你這邊的東西他都不做,他就做巨王蟹馬伯利藍龍,還有大西洋和太平洋金槍魚一條還是兩三百斤往上走的”。
徐老闆一聽立刻恍然大悟說道:“那是大生意了!”。
說完這句徐老闆就開始陪着四人聊了兩句。然後又送了一隻土雞瓦罐煲之類的這才離開四人的包間。
看着這位一走,貝海就小聲的對坐在自己身邊的杜合說道:“這老闆還真能扯!”。
“一個北方人能到明珠來把生意做的這麼大。而且黑白兩道都吃的開哪個不是人精,想幹這麼大的館子老實說這中間的關係可比咱們做公司的複雜多了。什麼三教九流黑白兩道都要照顧到,要不不知道哪天就給自己惹出事來”杜合夾了筷菜放進了嘴裡說道。
“中國哪有什麼黑道!”唐浩輕飄飄的來了句:“在人民民主專政前面都是紙老虎,咱們別扯老徐了,哥幾個以茶代酒給貝海接風”。
“來!”
貝海這邊也端起了手中的杯子和杜合三人喝了一口,然後貝海就聽着杜合許輝加上唐浩開講一些小趣事兒,比如說哪個商人又站錯了隊後臺倒了這邊的生意被人吞了,還有就是一些小花邊之類的。
邊聊邊吃,大約聊了一個多小時貝海起身去上廁所。
一泡尿放完貝海頓時覺得身上輕了二兩,哼着小調兒就去洗手。正洗着手呢貝海一轉頭看到了一對男女從男廁所裡走了出來,男人西裝革履的一看就是有點兒身份的人,一邊往外走一邊扣着腰帶,貝海看這男人的氣質不是當點兒小官的就是做生意的。女的大約二十來歲標準的一張蛇精臉那下巴尖的都快能犁地了,用現在的審美來看的確很漂亮不過可惜的是人工的,這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裙手上拿着一個黑漆皮的小坤包,從門裡出來的時候還在整理着裙子的下襬。不用多說大家都知道這倆人在廁所裡面幹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