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貝海在漁俱店裡只花一點兒錢買了一小捆拇指粗的繩子,大約二十美元。
回到旅館的房間裡,貝海就直接鎖上了門,擡腳進了空間裡拿出了馬槊,把繩子系在的槊尾,開始站在湖岸邊開始衝着裡面的魚紮了起來。
扎出去拉回來,這麼枯燥的不斷的練着,磨練着自己的技藝。
不過貝海很快的就投入其中,因爲連自己都感覺到了自己的進步,有進步自然就有樂趣,練的也更加的歡實起來。這下湖裡的魚可就有點兒遭罪了。
大毛幾個還有土狗呆了一會兒也都覺得有點兒無趣了。大毛趴在了貝海的身邊兩米多遠打着哈欠,土狗則是橫在大毛的身邊,二毛則是舔着土狗的腦袋,三毛則是把土狗當枕頭,瞪着兩隻小眼睛望着自己的主人扎魚,看一會兒眼睛就往一塊合,合在了一起立刻又睜大了,然後周而復始打着盹兒。
在空間裡一直練到了中午,貝海這纔出了空間裡。
正準備去吃午飯呢,拿起了手機就看到有一個未接電話,而且看了一下號碼還是波紋號的船東梅爾打來的。
“你好梅爾!”貝海立刻回撥了過去,等着電話一通貝海就立刻打了聲招呼:“剛纔我沒有注意,你打電話給我了?”。
“你有空沒有?”
“有啊!”。
“你要有空的話,等會就可以到碼頭來看船了,南碼頭109號泊位”梅爾說道。
貝海一聽立刻來了精神:“那我現在就過去!”。
租船價格就在那地方,多少也有個數估計梅爾要價會高一點兒,但是也不會太離譜了去,這麼屁大點兒地方,連貝海自己的名字幾天都能傳個遍,這價格的東西還能守的住秘密?
放下了電話,貝海急匆匆的出了門。
等着到了碼頭的時候,離着泊位還有二三十米,貝海就望到了一艘白色的漁船,看着船頭側身的名字,貝海就知道這就是伊斯達提到的船況很不錯的波汶號。
看起來這船也真是很不錯,從外觀上就給人一種信任感,船身都是很乾淨的,而且船頂的天線之類的也不像迪戈的網號這麼亂,至少還帶着天線罩子,兩艘漁船從外觀上一看立刻就高下立判。
不光是外觀好,而且長度也比網號長了兩米,達到了十九米。船越大也就意味着抗浪性越高,自然也就越穩當,當然了十幾米的船在海上談什麼穩當有點兒扯,不過說起能裝更多的魚那覺對是真的。
站在船頭打量了一下船,貝海立刻心裡就有點兒小滿意了。
“你是貝?”正當貝海欣賞船呢,從船艙裡冒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白人男子,個頭不高不過人很瘦,而且穿的也是很正式,一看就是個真正的生意人,並不像是一個漁夫,臉上精艘到幾乎沒什麼肉一看就是不太好打交道的樣子。
“我就是”貝海走上前去,上了船和梅爾握了下手。
“試試船吧”梅爾和貝海也沒有過多的廢話,介紹了一下名字就讓貝海試船。
這正是貝海求之不得的事情,和梅爾一起解開的纜繩,貝海接到了鑰匙就鑽進了駕駛艙。
貝海這邊開心着,沒有注意到梅爾臉色很緊張,站在自己的旁邊準備一個不對就立刻乾點兒什麼。
這也不能檉梅爾,現在梅爾都有點兒懷疑貝海這個亞裔才這麼大點線的年紀會不會開船。
不過很快的梅爾就把心放回了肚子裡,眼前的這個亞裔不光是會開船,而且開的相當的好,一倒一側兩下動作,波汶號就從自己的泊位上退了出來,沒有碰到前後泊位上的兩條船分毫,這一手出泊位讓梅爾都小驚歎了一下。
沿着航道出了海到了近海繞了一圈兒,貝海就更是有點兒喜歡上了這艘船了,真是比網號駕駛起來舒適多了,不說別就是這舵都比網號握着舒服,還別提艙裡休息的牀比網號也大了一小圈兒。
貝海一邊開着,梅爾就一邊介紹着自己的船性能。
等着船重新回到了泊位上的時候,梅爾對着貝海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很不錯!我們來談談價格吧”貝海也直接爽快的說道。
現在雖說魚季還沒開始,不過貝海可沒這麼多的時間,還要帶着土狗儘快的去找幾個有大魚的漁場,帶着土狗光是探路,摸海情,貝海就覺得自己差不多要花上一週的時間。
這一週的時間也是必須花的,所謂的磨刀不誤砍菜功嘛。
再說了要是探到了很出色的魚場,有這麼一條兩條巨無霸魚獲,就算是暫時找不到大副,自己也可以看情況弄上一兩條進空間裡當活動美金存着。
藍鰭金槍魚可不像是黃鰭金槍魚,有記載的藍鰭長到過四點幾米,將近七百公斤!當然了這樣份量的魚捕一條就發達了。
“至於分成的東西我覺得你也該知道,對於我們之間這種還不太瞭解的人並不合適”梅爾繼續很是直白的說道:“除了這個那就剩下來按時間了”。
看着貝海點了點頭,梅爾就說道:“我這裡可以提供的就是一艘船,至於別的我先說好了,那不是我提供的範圍,也就是說漁具之類的你要自己準備……”。
說了一通之後,貝海想了一下也就點頭同意了。自己是準備一直幹下去,這些漁俱自然是要自己買的,這東西早買晚買還是要買,用梅爾的萬一弄壞了還要賠人家的,誰知道他的漁俱用了多久,是不是己經快損壞了。
“這些都沒有問題!”貝海同意了。
梅爾繼續談着條件:“那下面就租期的問題了,我希望是今年的整個漁季”。
“這個不太好吧?”說完看着梅爾要說話,貝海擺了下手繼續說道:“要是今年大家的漁獲都很好,只有一個月漁季就結束了,那我不是白租了另外兩個多月了麼?”。哥們現在許可證就是捕金槍魚還是藍鰭的,別的魚也打不了,兩個月的時間難道讓我出海看星星?
“這個你不用擔心,要是出現了這種情況就按天來,總租金分算到每天多少,用了多少天算多少天的錢”梅爾一聽是個問題也就不太計較了,心裡想怎麼可能捕完份額,按着前幾年的形勢能捕到份額的百分之八十就算豐收了。也不看看藍鰭金槍魚都漲成什麼樣了!
梅爾接着報出了自己的整個漁季的價格:“兩萬六千美元,波汶號的漁季使用權”。
“太貴了,最多兩萬一千美元”貝海早就算出來了,兩萬一千美元是按着迪戈的說法算出來的價格。
“最低兩萬四千,再低的話我們就沒必要談下去了”梅爾搖了搖頭說出了最後的價格。
貝海想了一下說道:“可以,不過有個條件,我先付一萬兩千美元,剩下兩週半後付六千,再過一週付剩下的六千美元!”。
貝海這麼付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自己的錢都給了梅爾,就算是有了錢,沒有錢買燃料沒錢買冰塊,甚至是沒錢買魚杆那自己還釣的屁魚啊!
看着梅爾皺着眉頭貝海又加了一句:“要是兩週後沒有付六千塊,你可以隨時收走船,包括船上我的魚杆和魚俱都可做爲賠償品!”。
聽貝海這麼一說,梅爾略作思考之後就點頭答應了下來。不用煩心就有二萬四千美元入帳,雖說不一定比分利潤賺的多,不過勝在穩定。
不是梅爾不想分利潤,而是有機會創造出令人眼饞利潤的人不帶梅爾玩,人家根本不接受梅爾的條件,而人家的條件梅爾也不想接受,最後就和上午的這位一拍兩散了。租給眼前的小菜鳥價格還真不錯。
這下漁船以貝海想不到的速度租到了,立刻貝海和梅爾就把合同在律師的見證之下定了下來,到了晚上五點鐘不到,接下來三個半月波紋號的整個使用權就落到了貝海手裡。
送走了梅爾,站在波汶號的駕駛室裡,貝海這邊摸摸那邊探探,嘴裡嘟囔着:“這三個多月,你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