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箱的活蝦被運到了貨機上放好捆好,然後冷凍的蝦子佔了另外的一架貨機,所有的水手包括貝海這些人一起搭手花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這才把所有的貨裝上了飛機,而這個時候天色己經開始暗了下來,現在雖說只到了下午不到五點,但是對於尤利安娜霍布來說己經是進入了傍晚時分。
卸好了貨之後,船隊根沒有休息再一次加滿的油之後就向着捕撈點兒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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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架貨機到了格洛斯特之後,所有的蝦子除了冰凍的活體運輕的基本都沒有拆箱,本尼親自檢查了一趟之後就吩咐把這些貨立刻轉運到波士頓貨運的機場,然後這些活着的馬伯利藍龍就搭着飛機飛往美國的前五大城市,以便於他們在第二天把藍龍擺在了自家餐館的招牌菜單裡。
貝海養這些藍龍的方法很簡單就是空間水,有了空間水這些龍蝦不吃不喝的最少能撐小半月,這時候就算離了空間水這東西也還能多活個四五天的樣子,而四五天的時間足夠這些餐館們消耗掉這些存貨了。
不過本尼可沒有貝海這麼大的信心,從貨一運出去的時候就開始祈禱,不停的叨咕着但願這些龍蝦不要死,也不要掉什麼膘兒要不這損失的可都是錢啊。雖說贊同了貝海的方法不過本尼不是貝海,老頭兒也沒有見過空間這個神奇的東西,之所以貝海一提議就贊同那完全就是慣性,
不過當將近兩萬磅的馬伯利藍龍活體被運出去的時候哪裡能不擔心?這一損失那可不是一兩萬美元按着現在的市價這東西最少也值八十萬美元以上。雖說損失的大部分都是貝海的錢,但是這裡面必竟還有本尼的成本投入和利潤在。
這種擔心還不光是錢的方面還有商業信用的問題,一下子弄出近兩萬磅的活體藍龍,也是受了貝海的影響,原本本尼想着就是運個一兩百隻的試試水。不過貝海這邊獅子大開口一下子就要把自己一船的都運活體,當時就把本尼驚嚇住了,好說歹說的才運了一小半。錢的事情錢可以補。商業信用一但丟失那就不僅僅是用錢可以補的上的了。
本尼睡在了牀上翻來覆去和烙餅似的根本睡不着。
“怎麼了?”老伴兒被丈夫給鬧醒了,睜着睡意朦朧的雙眼問道。
“今天我心裡總有點兒不踏實!”說到了這裡本尼一起身披上了衣服然後就準備下牀:“你先睡吧。看來今天不等到個消息我是挺難睡着了”。
“你這人,赫爾都說沒有問題了你怎麼還這麼擔心!”老伴對着本尼抱願了一句之後說道:“注意別到屋外去就算是去也然穿點兒衣服”。
“我當然是相信赫爾,不過不代表我不擔心啊”本尼下了牀幫着妻子掖了一下被子自己說完就擡腳向着臥室外面走去。
到了樓下,本尼就這麼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己點上了一支菸也沒有開燈就這麼慢慢的吸着,等着即將傳過來的消息。
“爸!你這麼晚了不去睡覺坐在這裡幹什麼,嚇了我一跳”莉莉這裡剛從樓下回來就被本尼嚇了一跳,伸手捂住了心口好一會兒才說道。
本尼一轉頭看到了自家女兒手中拿着一杯飲料,而且看她的打扮知道這丫頭一準兒也沒有睡呢。
“你還問我。我問你你現在爲什麼不睡覺?我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這麼熬夜上網”本尼立刻自發的開啓了訓人的模式。
莉莉直接當沒有聽到走到了本尼的旁邊伸手着一攬爸爸的脖子撒嬌的說道:“您也該早點兒睡,睡眠不好傷身體的”。
本尼一聽嘴角露出了笑容:“你要是能省點兒心我的身體就好了!”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拍着女兒摟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說道:“老實的到公司去上班,就算是不喜歡也要用心的去學去做……”。
“您看,又來了!”莉莉輕輕的晃了一下之後就說道:“爸,您說現在我去瑞士滑雪怎麼樣?聽說那裡可棒了!”。
“又是要錢?!”本尼一聽就明白了自家女兒的小心思這明顯是要錢的節奏啊。
“怎麼能說要呢,我是預支!”莉莉立刻反駁起了本尼的話:“大不了把我以後幾個月的工資都扣掉好了,就當我提前預支了”。
本尼聽了笑着說道:“就你那點兒實習工資扣幾個月就夠你去瑞士開銷的啦,我看扣一年都危險!”。
“那就一年,明天您給我開三萬美元的支票,我現在就去訂飛機去!”莉莉說完立刻放到了本尼的手。一蹦一跳的向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去瑞士玩什麼要三萬美元?”本尼望着女兒的背影問道。
莉莉頭也不回:“不是你說的小酒店不安全嘛!那我這裡總要選個有名的酒店之類的吧,再說了您也不想我亂吃東西生病吧……”。一邊說着莉莉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樓梯的拐角。
“這孩子!”本尼寵溺的說了一句自家的小女兒繼續等起電話來。
本尼覺得過了好長的時間聽到了牆上的鐘聲響起,一聽到這聲音本尼立刻拿起了手邊的電話直接撥到了巴黎。
呼!從自己公司的巴黎辦公點兒聽到的消息讓本尼大出了一口氣。所有運到巴黎的一百多隻馬伯利藍龍除了被人吃掉的一隻沒死,而且這位負責人昨天去看了活着的幾隻,服精神勁兒豎起鉗子就能夾人了。
順帶着還有一個更好的消息,幾家餐館直接要了這些貨並且將繼續要這些巨大的藍色龍蝦。
和自家的經理人聊了一會兒,本尼放下了電話想了一下立刻就給貝海這邊撥了過去。
現在貝海正指揮着兩艘船收蝦籠子,甲板上的水手們精神狀態很不錯,從收上來籠子來看這次又是一個大豐收,蝦子的個頭仍然是保持着上一撥的水準,也就說整羣蝦子現在還呆在此地並沒有移走。事實證明自家的船長牛逼己經到了相當高的境地。現在估計貝海說自己帶他們去黃石公園捕鯊魚這幫水手說不準都要帶上傢伙說聲同去了。
貝海這時候不是望着自家的水手,而是用望遠鏡望着離自己大蟹鉗號約三百米迪戈的甲板上。
迪戈的收穫自然也不差。收上來的蝦子與大蟹鉗號一般無二。貝海看的是艾娃!當然並不是因爲艾娃的美貌。而是這個女壯士幹起活來真是讓貝海掉下巴。四隻龍蝦裝在一起差不多就要一百二十磅,將近一百一十斤的東西這位女壯士根本不用人搭手,直接兩隻粗壯的胳膊一用力大喊一聲起,扛上了肩頭服就是健步如飛啊。
艾娃這樣表現讓貝海時不時的想起以前看見過的俄羅斯大媽們直接扛着一根小几十公分原本樹幹回家的照片,那種感覺頓時驚爲天人啊。
“太逆天了!”貝海轉着望遠鏡一邊看着艾娃一個人單手提着蝦籠往甲板上的籠子上堆一邊讚歎的說道。兩三米的蝦籠骨架可是鋼製的就算是外面蒙的是鋼網那重量也不輕了,一般來說水手都是兩人一組堆這東西,現在這位女壯士直接一手一個,然後往籠堆上扔的跟玩似的。
馬特這時推門走了進來:“船長!”。
“什麼事!”貝海張口問道。
“咱們收籠之後還放不放了?”馬特一看貝海望的方向就知道船長又在看艾娃幹活了。
貝海點了點頭說道:“放吧!這裡估計還有不少。爲什麼不放!”。
馬特聽了之後剛想轉身,果不其然就聽到了貝海說道:“艾娃這幹活太利害了,一個人頂兩個,你回頭跟這幫子小子們說一聲,誰要是幹活兒不賣力我就用他去把艾娃換過來!”。
馬特聽了笑了笑說道:“船長,能幹活是不假,不過艾娃吃的兩人飯量可打不住!”。
“就算是三人飯量幹兩人的活才分一人的錢!”貝海笑着說道:“怎麼都是賺!”。
剛要繼續說兩人就聽到了艙室裡的電話想了。
馬特離的近一伸手就拿了起來問了一下對着貝海說道:“本尼的電話,說是好消息要告訴咱們!”。
貝海放下了望遠鏡接過了電話,說了一會兒之後就捂起了聽筒:“蝦子都活的不錯,本尼說是這次能活運的全都活運。不要死的了!”。
馬特輕聲的說道:“早知道了!上次讓他這麼運死活不同意,好心日過的久了一點兒賭的決心都沒了”。
貝海聽了笑了笑,然後對着聽筒和本尼聊了起來。如果都要活運的話那麼飛機的安掉就要重新調整了,迪戈的船小返港要比大蟹鉗號多一次,那立必須有一趟貨機要單機過來。不過在利潤面前所有的問題都算是問題,本尼這邊現在直接就拍了板就是一個字:飛!那點兒油錢算的了什麼啊!
有了活蝦銷售的路子而且還呈現出增長的態勢,貝海兩艘小船組成的船隊所產的蝦子根本就沒有在格洛斯特的野馬艙庫露面,一下了這邊的飛機直接就在波士頓的貨運機場轉運。
這樣一來格洛斯特的漁夫們就知道貝海這邊的收穫不錯,至於多少磅就就不太清楚了,賺了多少錢就更不清楚了。
整個漁季就在這麼忙碌之中一天天的過去,對於格洛斯特的大部分漁夫來說今年算是個豐收年。雖說到了漁季的結束時二十磅的巨王蟹的一磅碼頭價跌到了十美元,不過很多人仍然賺得了挺豐厚的利潤。一時間整個格洛斯特一改聖誕節前的略顯蕭瑟。整個碼頭都喧囂了起來,一艘艘載着或多或少蟹蝦的船返回港口。一大半的船長臉上都掛着笑容,可見這些人對於這次蟹季的收穫還是挺滿意的。
在這一片喜悅的氣氛之中,船艙空空如也的大蟹鉗號和迪戈返回了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