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的漁船跟着貝海北上而且放下了漁具的時候,貝海的箭號和星號卻回到了原來格蘭班克的外圍漁場,在相對溫暖的海域呆了三天時間下了回收了四次漁具這才把大部分一無所獲的漁船幫又一次等來了,等着幾乎所有船都到了時間貝海又一次帶領着自家的兩艘船北上,回到了這個漁季自己第一次拋錨的地方。
一直這麼三個點兒來回還沒有搞兩整個輪迴,就己經讓一些漁夫受不了離開了,貝海自然也有點兒損失,來回三個點兒跑浪費對於貝海來說也算是浪費了不少捕魚的時間,加上其間還回了一次港卸下漁獲。不過損失大部分都被漁獲的數量彌補上來了,大約比往年只損失了差不多不到一成半的樣子。總體上來說所有水手的收入因該不會比去年低上太多。
貝海看着水手們又一次收完了網,站在自己的船橋上對着馬特說道:“整理完了漁具之後大夥兒都回艙裡休息,好好的趁着這一次轉場的時間養養精神”。
現在這幫子水手連聽到了休息都有點兒懶得回覆自家的船長了,不得不說貝海抓緊有限的捕魚時間來找捕魚量的平衡讓這些水手們有點兒筋疲力盡,現在這些人幾乎都是下意識的忙着手中的活兒,不說別人的就是馬特這個老水手現在都給貝海的感覺像是⊙用豬肉湯洗了臉,有點兒暈頭暈腦的。
“知道了”馬特對着貝海擺了下手就繼續分解着自己手中的魚浮子。
勞倫這時把肩頭的魚具放了下來,擡起頭來擦了一下腦門上的汗對着貝海問道:“船長,這一次咱們準備到哪裡?”。
“這次咱們再換一個地方到拉布拉多海附近去捕一輪”貝海說道。
勞倫聽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走到了船艉開始幹着自己的活兒。
等着貝海看了幾分鐘準備轉頭回自己船橋的時候。勞倫這邊又想起來了側着腦袋對着貝海問了一句:“拉不拉多海不是到了格陵蘭了麼?”。
“對啊,你說的沒錯我們就是要去那裡”貝海立刻說道:“所以說你們有將近三天的時間可以休息。而且這一次可能也是你們這個金槍魚季最後一次擁有這麼長的休息時間了”。
齊一銘聽了想了老一會兒才問道:“那咱們的漁獲怎麼辦?總不能把魚堆在甲板上吧”。
貝海笑着說道:“當然有辦法了,野馬在尤利安娜霍布辦了一個漁獲點兒。而且投入了一架小型飛機,等着我們的船艙滿了之後就可以直接到哪裡卸貨去了”。
龍蝦和巨王蟹的持續走熱不光是貝海手下的水手看出來了,本尼這個收魚的自然看的更明白一點兒,按着這兩年的出產來看以加拿大紐芬蘭和拉布拉多省南部同一緯度的質量爲最好,而那邊的漁船也最多做爲一個靠漁獲過日子的人,本尼自然想讓野馬在這個新興的而且很有前途的漁獲中佔點兒先機,原本本尼是想在卡特懶特設定一個點兒就夠了,不過貝海這邊想着省事一點兒非要選擇尤利安娜霍布。
大主顧的面子那是必須要照顧到的更何況這位大主顧同樣也是股東,本尼就不得不又在尤利安娜霍布弄了一塊地然後平整出了一條可以將將容納小型運輸飛機起飛的簡易跑道。這條跑道就是專門用來運輸貝海的漁獲的。當然了這些漁獲也不需要運往東京而是直接運往格洛斯特的大冷凍庫。
“什麼時候在那裡有了點兒!那地方多冷啊”多米尼克說道。
“冷也是讓大家先適應一下,要不得着到了捕蟹船上還怎麼幹活?”貝海對着自己的船員說道:“這一次反港之後咱們就可以自由活動了,這些跟着我們的小尾巴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
“那是當然,要是再跟咱們這麼繞下去,別說他們了連我們的收入都有點兒少了”多米尼克說道:“今年咱們的回港數可是小於去年的,到現在纔回了一次港口”。
不得不說多米尼克有點兒忙的腦子不夠用了今年的漁季開始就比去年晚了差不多半個月,然後還有花在帶着這些船跑的份上,數量是比以前少了不少不過論起質量了卻是比去年好了一截子,貝海知道今年時間緊就沒有弄太多那些掩人耳目的把戲。
貝海現在直接絕大部分捕的都是自己空間裡的無汞藍鰭金槍魚。還有一部分空間變異的虎紋金槍魚,這麼兩下一調濟下來大家的收入會少一點兒不假不過並不該少太多。
“都怪這幫子讓人討厭的傢伙!自己不去找魚就喜歡跟着我們,本來我想着金槍魚季結束之後就好好的休息了,現在不得不繼續捕巨王蟹。真是該死!”勞倫這邊一邊雙手理着手中的網一邊說道,說着這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的吸一口叼在嘴上的香菸。
多米尼克一聽勞倫這麼說立刻向着同事看了過去:“你要是不想去的話那我找人替你出海,你不光可以在家裡閒着還可以拿到最後你那人份的百分之十的工錢作爲分紅!”。
“你想的美!”勞倫這邊也就是順口一說。哪裡是真的想把捕蟹船上的位子讓出去,要是讓的話也不能這麼私下授與啊。不說是別的就連貝海船長這一關都過不了。
正當勞倫想到這裡呢,船橋上的貝海立刻轉頭問道:“你們誰不想去的?要是不想去捕蟹就早點兒和我說完全是以自願原則”。
現在貝海這邊雖然大部分的時間不在格洛斯特但的向自己打聽船上有沒有位置的人並不在少數。甚至是旁敲側擊的想問貝海有沒有意加大船隊規模的人也不在少數,貝海這邊給的分紅那真的是讓幾乎整個美國東海岸的漁夫們都紅了眼。
“我就是開玩笑的這麼一說”勞倫聳了聳肩膀攤開了手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現在我終於發現了你們都在盯着我的水手位子,但是有奉勸你們別想了我在這艘船上至少一直幹到大副這個歲數!”。
勞倫這話說的讓甲板上的水手帶着貝海一起都樂了起來。
“好了。漁具都拖上來了和我說一聲,我立刻起錨抓緊時間趕去下一個漁場”貝海拍了下鋼製扶手覺得以現在的天氣這東西都有點兒沾手了也不知道捕蟹的時候大家能不能撐的住。不過本着車到山前必有路的原則貝海也沒有深入的去多想直接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船橋裡。
等了大約十分鐘聽到了馬特扯着嗓子說了一句之後。貝海就起錨帶着星號一起向着預定的海域駛去。
經過了十六個小時的全速行駛,在第二天下午四點鐘的時候貝海到達了預定的海域。不過這一次海面上的情況上貝海不由的樂了起來了。
馬特這邊感覺到了船一停就從水手艙裡走到了船橋上。看着自家的船長笑眯眯的用望遠鏡看着窗外不由的就想問一句幹什麼呢,不過話到了嘴邊兒又不得不嚥了下去,因爲馬特沿着貝海的視線方向一看就看到了海面上有個很亮的反光點兒,這東西老水手一看就是知道這是一艘船的前窗反光。
“這些人這次怎麼來的這麼快?”馬特不由的問道。
貝海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樂呵着說道:“哪裡會有這麼快,這些人根本就沒有離開!”。
說到了這裡貝海又拿起了望遠鏡對着四周照看了一下一邊看着一邊樂呵着說道:“我還真有點兒小看他們的智商了,現在這是準備兵分三路不成?嘿!這麼被咱們帶着繞了幾次之後這腦細胞發育的挺快啊,都學會了守株待兔了”。
想到了這裡貝海自己一琢磨覺得用免子形容自己有點兒不貼切在這作事情上那些跟着自己的船長們纔是兔子,自己怎麼說也能算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啊!
“周邊一共有多少艘船?”馬特看着貝海興致很高並沒有去要望遠鏡而是張口問道。
“我看到的就是四艘,估計也不會有其他的船了”貝海說道。
整個漁季都過了一個月了腦子清醒到看到風頭一不對的十天前就走了。剩下了被自己再耍了一次之後又有人跟不下去了,這兩撥一走箭號和星號的跟屁蟲就已經剩下沒有十艘了,加上現在還有另兩個點兒的船,這裡能剩下四艘貝海覺得也算是個不小的奇蹟了。
“那我們還要不要再在這裡拋漁具?”馬特問道。
貝海頭都沒有轉繼續望着窗外:“爲什麼不拋?這些人的意志還挺堅定啊,別人受不了都打道回府了這些貨還是賊心不死,那就讓他們看着好了。通知大家準備拋漁具!動失快一點兒,八點之前我要看到所有的魚具都己經漂到了海上”。
看着這些人貝海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一個個真以爲能從自己身上佔足了便宜啊。
“知道了。船長!”馬特一聽直接點了點頭走了兩步到了通道口衝着水手艙裡吼道:“都別打牌了,快點兒出來幹活記住了都把手套還有防凍的傢伙都穿戴起來”。
很快箭號和星號兩艘船的甲板上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而在周圍的四條船上並不是像貝海想的那樣,有四人王八吃稱砣鐵了心的船長,其中兩個船長己經準備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離着貝海遠遠得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要再看到箭號和星號這兩艘船的好,而剩下來的兩艘中一艘是傑德的女神號,而另一艘就則根本不是來捕魚的。事實上所有的船長被貝海耍了一個月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有膽魄再繼續跟下去了,因爲所有的船長都明白了。再跟下去那明年的日子就難過了,破產對於很多船長來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總之這些船長還真的沒有一個傻到家。敢沒有腦子到拿自己的全家生計來和貝海硬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