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樣的想法,貝海這邊就直接從傳統的格蘭班克漁場西部直接穿過,然後繼續向着北方航行,不光是走的大搖大擺而且有人在無線電裡問自己就回答自己要繼續北上。
幾乎就要到了格陵蘭島的海域貝海這才停了下來,然後讓自己的船員們開動起來準備投下今年的第一批漁具。
漁季的第一天甲板上總是快樂的,而且船員在休息了整整四天五夜之後精神頭兒也養的挺足的。
伊斯拉一邊給漁鉤上掛魚餌一邊對着站在船橋上的貝海大聲的問道:“船長,這次怎麼沒有把小太妹帶過來,少了它咱們的船上熱度一下子少了幾分”。
“太麻煩了,還要過海關還要做檢查的,帶着它回來最少要耽擱一週的時間,現在漁季的時候這和緊我哪裡有時間去和那邊海關的官僚們耗”貝海大聲的解釋說道,不得不說現在這裡在天氣己經很涼了,就算是今天出了太陽貝海也覺得四周的涼氣直往自己的衣服縫裡穿。
回答完了問題貝海就想問一問自己在船員覺不覺得冷,不過剛想問就看到離着自己的最近的多米尼克的腦門上起了一層細小的汗珠,他的肩膀上還掛着一組漁俱,不用問這些船員們都是勞動的‘熱火朝天’自然是覺不得冷只有貝海這樣的手插口袋裡並且站在船橋上的人才會覺得冷。
多米尼克一擡頭看到了自家的船長正望向自己,嘴一咧對着貝海笑了笑然後大聲的對着貝海問道:“船長,你的高級渡假村也沒什麼客人,要是明年的時候大家一起去熱鬧一下吧,算是增加點兒人氣”。
“行啊,你們要去我就給你們打個八折”貝海笑着說道,知道這些人和自己打趣的貝海也就開玩笑的說了一句八折的話。
“打了八折我們也受不了啊一週三十幾萬美元”伊斯拉大聲的說道。
多米尼克一聽立刻對着伊斯接大聲的說道:“你是沒什麼錢了,女朋友一個接着一個的換,還好你不太笨沒有結婚,要不光是離婚就能讓你變成窮光蛋了”。
“我可不想這麼早結婚”伊斯拉笑着說道:“對了。你什麼時候結婚,多米尼克?”。
“我想着明年的情人節”多米尼克說道:“到時候你們都一定要來參加我的婚禮”。
貝海聽了多米尼克這麼一說立刻誇了兩句:“你看看大家都和多米尼克學學,老實的找個女人結婚纔是正理”。
貝海這邊還想繼續的說下去呢,就聽到馬特大聲的說道:“船長。那邊似乎有船過來”。
沿着馬特手指的方向貝海望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啊不由的問了一句:“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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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我看到反光了”馬特說道。
馬特這邊的話剛說完貝海就看到了一個灰灰的影子從海平面上升了起來,然後又這麼一沉就似乎不見了。
轉身回到了船橋貝海拿出瞭望遠鏡對着來船的方向看了一下,發現這一艘船自己完全就沒有見過,就目前的觀察來看貝海認爲這很可能是一艘新船。
“發現了什麼?”馬特邊忙着手中的活兒邊對着貝海問道。
“什麼都沒有發現似乎是一艘新船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的,而且船橋還挺奇怪的在後面而不是在前面”貝海說出了自己看到的船的特徵。
聽貝海一描述馬特就乾脆放下了手中的活兒。快步的沿着船橋的扶手跑到了貝海的旁邊,一摘下了手套就接過了貝海手中的望遠鏡,只看了一眼之後就有點兒變了臉色。不過看起來不是害怕也不是擔心,反而是有一種說不出是苦笑還是嬉笑的表情,相當的令人不解。
“你認識?”貝海對着馬特問道。
馬特收起了臉上的怪表情把望遠鏡放回到了貝海的手中:“不光我認識,你也認識!”。
“我也認識?”貝海拿起了望遠鏡對着來船的方向上又望了一下問道:“我以前沒有看到過這一艘船啊,船長是誰啊?”。
“咱們的老朋友傑德!”馬特說道。
貝海一聽是傑德不由的睜大了眼睛,這貨以前可是跟過自己的而且還鬧了個大教訓現在這麼快追上來難到是好了傷疤忘了痛,老小子這一次又準備故計重演只不過把地方從近海換到了大西洋?
“他這讓思還是要跟着咱們?”
馬特聳了聳肩膀說道:“誰知道呢,可能是他這幾年忘了以前的教訓了想要再次回味一下”。
說完馬特也就不再關心傑德的事情。不光是馬特連甲板上忙着的水手對着傑德的船過來都不太擔心,這裡是大西洋可是不近海就算是傑德以前的捕金槍魚的高手不過現在到了大西洋上捕傑德毫無疑問就成了菜鳥。
貝海卻是拿着望遠鏡時不時的對着那艘越來越近的船看上一眼,不是貝海當傑德是對手而是貝海不相信這世上還有喜歡不停的碰南牆的死心眼兒。
就在貝海的時不時的注視之下,那艘船來到了箭號的附近,一靠近貝海就看到的船頭漆着的船名:“女神號”。
女神號?貝海在心裡嘀咕了一下這個船名然後不屑的腹誹道:是你叫上帝號我也保證讓你這次哭的很有節湊感。
“嘿!赫爾”讓貝海沒有想到的是傑德這時把自己的腦袋從船橋裡伸了出來和自己打起了招呼,那一臉甜笑要是讓莫生人看到的還以爲倆人是多好的朋友呢。
“你好,傑德,你也來這麼捕魚?”人家對着自己笑了笑一種自詡爲文明禮貌小標兵的貝海自然也不能對人家橫眉冷對,給了傑德一個笑臉之後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不過讓貝海沒有想到的是傑德這一次的姿態擺的很低,聽了貝海的話並沒有不開心而是解釋說道:“我現在還是大西江的菜鳥。先學習一下,要不是我現在有了一艘大船,我都不敢開到這裡來……”。
說着說着貝海發現這次交談成了一場嘮嗑,當然了主要是傑德說貝海這邊有的沒的跟着附和一陣子。
這麼一聊兩個船長就相當於把各自的腦袋伸在了寒風中快二十分鐘。
最後貝海有點兒吃不消了對着傑德問道:“你這邊是準備先看看。還是在這附近下漁具?”。
“做爲一個新人我知道規矩,我向你保證在五英里之內你不會看到我的漁具,那先說到這裡,咱們等有時間再聊”傑德對着貝海笑着揮了一下手就把腦袋縮回了船橋裡。
貝海望着女神號消漸漸遠去的屁股不由的月點兒摸不着頭腦,要說傑德這邊貼着自己作業的話貝海還能理解,但是現在說了要守規矩就讓貝海想不明白了。自己得到的消息不是這樣的啊。
然後貝海就看到了女神號在離開了自己幾英里之後就停了下來而且還像自己這邊一樣下了錨,不過貝海並沒有在甲板上看到有船員在工作,沒有船員工作就是說傑德至少目前還沒有決定在自己附近下漁具。
傑德的動作很奇怪,而且還一連奇怪了兩三天。
等着箭號準備第三次收回漁具的時候,不光是馬特所有的船員都有點兒奇怪了,就是整整這兩三天女神號都是一個漁具沒拋,就這麼跟着箭號隔着幾英里觀察着。
“到底女神號要幹什麼?”多米尼克一邊往甲板上拖着浮子一邊對着旁邊的馬特問道。
馬特搖了搖頭說道:“我哪裡知道也不捕魚就這麼一直圍觀着,真的是滿奇怪的”。
“是啊,都整整兩天半了”勞倫也跟着說道:“難到是狗改掉吃屎了”。
甲板上的水手們之間相互小聲的交談着,貝海這邊則是也望着遠處的女神號,不由也開始猜起了傑德的意思。
當貝海拿起了手中的望遠鏡再一次的觀察女神號上的動靜的時候,貝海發現傑德也站在船橋上拿着望遠鏡正向着自己這邊望過來,看到的自己這個樣子居然伸着手揮了揮對着自己打起了招呼。
“船長!”這時站在傑德旁有個年青的水手對着傑德說道:“這兩天估計那艘船上的人都在猜咱們這在幹什麼呢,估計他們誰也想不到船長就是在觀察他們”。
水手的話正好是搔到的傑德的癢處,以前面對着貝海的時候只有傑德自己知道自己頂着多大的壓力,而每次見到貝海傑德都想照着貝海那張笑臉上來一拳,現在這兩天來自己這樣就是跟着箭號,肯定讓箭號上的水手包括貝海這個船長都摸不着頭腦,誰會想信自己就是真的想看看貝海是是如何在大西洋上捕金槍魚的,而且傑德這邊也是準備下了死力氣了,一定要弄明白貝海是如何發現大羣的金槍魚的。
看到貝海向着自己這邊望來傑德就忍不住想打招呼,現在更加想湊到了貝海的面前大聲的說道:“你是不是猜不出來我想幹什麼啊!我就是不告訴你,那你繼續猜!”說完這一句之後就揣個板凳坐到貝海的面前歡樂的欣賞着貝海臉上的表情,來出一口心中攢下許久的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