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這樣呢?不是因爲前面和杜合兩人視頻了一下,提到的入股他們的公司,貝海這邊自己又要造什麼船的。本來這錢還能湊活着夠用,貝海這裡的壓力也不大,這事情一出來貝海這邊自然要加一把子力氣。
貝海這邊一加力氣就是抖了點兒空間水進了解凍餌料魚的大桶裡,這樣這些魚就相當於在空間水泡了十來個小時,本來是準備從引大魚過來的,誰知道這次不光是遇到的肥魚羣,還招來的這麼多饞嘴的海鳥。
也不怪這些鳥嘴兒饞,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嘛,這都是真的不能再真的老話了。
“用投餌器啊!”貝海這話說的有點後知後覺的。
馬特立刻說道:“用了啊!不過今天這鳥兒也奇怪這麼深都鑽下去吃,而且我觀察了一下,下去十來只也就兩三隻能叼着餌上來,大部分都是什麼都沒有撈到的”。
“這樣啊!”貝海沉默了起來,貝海也沒有想到這些餌這麼招鳥,聽馬特的話說這些鳥爲了吃這魚也是相當拼了。
貝海這邊哪裡有什麼好辦法?連馬特都沒招了貝海哪裡能想出什麼主意來趕走這幫子吃白食的海鳥。
但是讓貝海說出起錨吧,貝海又有點兒不甘心,這地兒可都是肥魚。遇到這樣的魚羣也是要看運氣的,就這麼拍拍屁股就走了那怎麼能行。
要說這辦法不是沒有!不光有而貝很簡單,直接抓住幾隻海鳥弄起了往船上這麼一掛,剩下的海鳥十有八九不感往波紋號上靠,這就是所謂的殺雞駭猴了。
當然在這裡也只能是殺鳥嚇鳥。
但是要是這麼幹了那也是個麻煩事兒,因爲這事兒違法,被人舉報那相當的麻煩。貝海相信只要有金槍魚漁夫看到波紋號掛上鳥屍,十有八九過一會兒就有海岸警衛隊的人過來詢問了。
貝海明白自己的漁獲讓人嫉妒,但是同時也招人恨!
不這麼幹吧,這些鳥還真是個麻煩事情。
正當貝海覺得自己兩難的時候。眼角的餘光這麼一瞅看到的呆在船上像個沒事人一樣的皮球。看到的皮球貝海的眼光不由的一亮。
怎麼把皮球給忘了!貝海心裡想道。皮球這貨就是豹海豹,他的主要的食物就是企鵝,這企鵝貝海沒怎麼見過,不過想來也是有毛的。企鵝有毛豹海豹吃,鳥身上的毛似乎也不算什麼吧?那今兒就讓皮球下海去吃鳥吧,自己殺犯法,皮球去殺總歸不犯吧!
“去把這些海鷗什麼的給我趕跑了!”貝海對着皮球傳了一條消息過去。
噢~嗚!這一聲拖長的音顯示皮球不想幹這活兒。而且望着貝海叫了兩嗓子之後向着甲板上自己的睡覺點兒挪了過去,一邊挪一邊還慢慢的閉着眼,裝着要打盹兒的樣子。似乎向貝海表明自己太困了,準備睡個覺先!
貝海拿這貨也沒什麼辦法,只得在腦海裡好聲好氣的許下了好處,比如說是兩根火腿腸。而且還是粗大號的,火腿腸不行又加了兩根雞肉腸,而且還是大號的,還不行的啊,直接上了兩條燒魚。
提到了燒魚皮球有點兒精神了,到了貯藏艙的夾角那裡伸了伸腦袋。
貝海一看這是有門啊,剛想着繼續簽定更多喪權辱國的條件。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掉到的自己腦袋上。雖說現在外面下着小雨,不過這東西落下的質量可比小雨大多了。
伸手這麼一摸就覺得自己手上黏糊糊的,放到眼前一看貝海心裡那個火大啊!怒氣蹭的一下子就冒了出來。落到貝海頭上的不是別的正是一坨鳥屎!而且還是坨大鳥屎,現在貝海整個手掌上白花花夾着褐色一小塊,看起來非常噁心。
“快給我滾去幹活去!”貝海哪裡還有興趣和皮球商量什麼條件,直接就差吼出來了。
皮球這下也不困了,步子也不懶洋洋了,連正常的閘道口都不走了。直接翻過了船舷從另一側跳入了海水裡。
沒有用一分鐘的時間,皮球嘴裡就咬着一隻海鷗的脖子鑽了了出來,而且嘴裡的海鷗還沒有死透,還皮球的嘴裡還時不時的伸下腿,哀鳴兩聲。
這下子波紋號旁邊的海鷗們立刻拍着翅膀飛了起來,突然的這麼一下子幾百只鳥被驚嚇的飛了起來,那情形何等的亂。拍翅膀的呼呼聲連甲板上的貝海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不光是聽到了這聲音,貝海還看到兩隻鳥撞到了一起。
皮球速度很快,貝海這邊看着鳥飛起來的時候,已經有四隻鳥成了皮球的嘴下亡魂。皮球的心裡也挺氣憤的。本來自己在船上呆的好好的,而且這天氣又法子曬太陽,本來就覺得少了點兒什麼,你們這些烏還這麼找事兒!
弄的到現在站在甲板上的那位腦門上頂坨鳥屎,臉拉的老長像個扁擔似的人發了這麼大的火。
鳥飛到了天上,皮球就沒有辦法再捉了,不過這個時候皮球只是在水裡伸着腦袋向着船上看,似乎不敢上船,要是以前的憊賴勁兒,皮球早就從閘門口鑽上來了。
貝海的面色很冷,望了皮球一眼就轉頭進了船艙裡,腦袋上的鳥屎又不是什麼皇帝帽子,老頂着幹什麼,而且這東西也太噁心人了,還是早點兒冼掉的好。
臨進艙的時候貝海這纔對着皮球傳了一聲消息過去:上來吧!
洗完了頭,貝海把腦袋擦了擦用喚風機把腦袋吹乾然後向馬特和齊一銘一樣找了個棒球帽戴在頭上。到了艙門口正想往上爬的時候,突然呵呵一聲笑了起來!
雖說被鳥屎淋了頭比較噁心,但是通過這件事貝海似乎明白了,似乎自己要想使動皮球這貨就一定不要給好臉色!
《論語》中有一句: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有怨!貝海對待大毛三個是正常的,因爲貝海知道如何養狗。別看這養狗,有的人能把狗養成主人的!養出來的狗並不主人,還時不時的欺負主人,在心裡根本就沒拿養狗的人當主人看。
但是貝海在對待油條和皮球這些能在空間表現出異能的貨,就有點兒不同了。現在貝海就像是那個把狗養成主人心的人。皮球和油條並不怕貝海,不光是不怕還有點兒拖拉憊怠。要是長此以往下去,貝海就別想起使喚的動油條和皮球了。說不定使喚不動還是輕的,有一天還會騎到貝海的頭上來。
再一次從船艙裡走出來的貝海看到的皮球爬到了甲板上,這一次什麼商量的口氣都沒有了,也不提什麼條件了,直接就是一個命令過去:去看看附近的魚況。然後過來告訴我!快去!
這條命令下完,貝海看都不看皮球一眼,把目光轉到了馬特和齊一銘的身上:“這些鳥兒終於不見了!”。
馬特和齊一銘自是不知道這短短的時間,貝海腦子裡靈光一閃悟到了什麼東西。
“還多虧了皮球!”雖說皮球兩字被馬特特的有點兒怪,但是不防礙貝海和齊一銘聽明白。
馬特的話剛說完,貝海就聽到海水裡傳來的噗通一聲。這是皮球跳進了水裡的聲音。聽到了這個聲音,貝海的嘴角微微的向上翹了起來。
皮球活動的起來,那貝海這邊又向着油條發出了另一道語氣堅決到不容違抗的命令:出去找找它!能多遠就去多遠!它就是指的上次漏網的大魚。
靠在土狗旁邊的油條擺動了一下腦袋,頓了一下。這時貝海已經切斷了和油條的聯繫,透過土狗的方位,看到了油條擺了下尾巴之後立刻就向着前方如箭一樣遊了去,速度直接在魚尾拉出了一道白浪。就像是天空中飛機噴出的白色氣流一樣。
貝海唯一沒有折騰的就剩下土狗了,對於貝海來說,土狗也不像皮球和油條這兩貨要這麼辦,土狗一直是任勞任怨的好同志。
派出了兩個,貝海這裡就要控制一下上魚的速度了,要不是魚一上甲板,馬特和齊一銘嚷着回去怎麼辦?難道自己丟下油條和皮球返港?要不就是和馬特齊一銘說等着皮球回來?
現在皮球還算是野生的豹海豹,萬一兩人覺得沒必要等。自己再怎麼解釋?
所以說,現在只能讓魚兒晚點兒上鉤。不過很快的波紋號的煩惱又回來了,被趕走的海鳥在皮球離開的一個小時之後,慢慢的又重新聚集到了波紋號的周圍,而且這一次規模更是翻了一翻,一些鳥直接蹲在了波紋號的駕駛艙頂休息整理起了羽毛來。
“皮球也不知道上哪裡去了!”齊一銘放下的自己手中的投餌叉說道。
至於老馬特則是伸手抓住了一隻海鷗就麼叉在懷裡和鳥較勁呢。
老頭用帶着皮手套的手拿了一塊兒切好的魚餌,直往這隻倒黴鳥的嘴裡塞:“你不是很喜歡麼?看看這裡還有這麼多。都是你的,你給我吃!你給我吃!”。
現在這樣自是什麼餌都投不下去了。
貝海縮到的駕駛艙,怕再有一泡鳥屎落到自己頭上,就算是現自己戴了帽子。貝海也不想身上再沾上這東西。
貝海這邊正無奈的坐在駕駛艙裡,盼着皮球快一點兒回來。
“赫爾!你在喂鳥麼?”正當貝海覺得無聊的時候,能話器的公共頻道里傳來了有人打趣的聲音。
貝海一坐起來伸着腦袋一瞅就看到一艘漁船正向着自己這邊駛來,不過一看樣子就知道不是金槍魚釣船,而是一艘釣魷魚的船,船上掛的是加拿大的國旗,船長貝海也認識。兩船釣魚的種類不同,大家也沒什麼利益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