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笑着把那磕頭的公子哥扶了起來,回頭看着另兩位,淡淡地道:“你們可真有骨氣.....”
“噗通噗通”另兩位公子哥跪地,對着白衣磕頭的誠心摸樣,估計比對他老爹還虔誠!
“呵呵呵,既然這樣,你們看我是不是應該放了你們啊?”白衣笑着道。
“是是是,應該放了我們,我們都已經認輸求饒了,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呃,也行,不過我剛纔好像聽有人說要讓家裡人找我報仇的,你們說我是不是應該殺人滅口啊?”白衣依然笑着道。
“啊?誰?哪個王八蛋剛纔說要報仇的,絕對沒有!你有麼?”
“沒有,我沒說,一定是哪個王八蛋胡說的,反正不是我說的。”
“我更沒說,我都說不報仇了!”
“哦,既然這樣,那,你們走吧!”白衣笑着道。
“呃?你真放我們走啊?”
“哦,那好吧,我改變主意行不行?”白衣笑着道。
“刺溜”
“呼嗤”
“嘩啦”
三人的輕身身法貌似有了一個質的變化,眨眼間就沒了影子。
白衣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眼底一絲寒光閃過,身形突然消失了。
白衣壓根沒打算放過他們,甚至連他們三人背後的勢力,白衣都決定連根拔起,也許白衣並不嗜殺,但白衣絕對不想給自己留下隱患。
殺神白衣!
也許並不是白叫的!
此處離小龍山很遠,可這裡叫小龍城。
小龍城人不多,也就是幾萬人的小城,可這裡很有名,至少方圓千里內,小龍成很有名,因爲這裡有三個家族,輪流統治着小龍城。
這三個家族很有名。
尉遲家,靠龐大的海運船隊起家的,在這裡的每一艘船上,如果沒有尉遲家的徽標,那麼你可能會很快就會到海底安家落戶。
呼延家,依賴的是龐大的陸路貨物運輸和商品起家的,幾乎你每天用的東西都是呼延家店裡賣出去的。
而最後一家,有點兒神秘,誰也弄不清他們靠什麼掙錢,可他們偏偏就是有很多的錢,這就是宇文家。
宇文長壽坐在自己的茶亭裡,斜眯着眼睛,靜靜地品味杯中的香茶。
“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管家的神色除了百年前有過如此驚慌外,宇文長壽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過如此驚慌的神色了。
“慌什麼慌?多大的事兒?說!”宇文長壽依然眯着眼睛,慢慢地品茶。
“老爺,少爺被人打了,好像很慘,帶去的人一個也沒回來!”管家腦門冒汗,聲音急促地道。
“哦,被人打了,受傷了麼?”宇文長壽依然無動於衷,好像那不是自己的兒子,隨口問道。
“沒受傷,可是,帶去的人一個也沒回來,少爺說全被殺了!”管家的聲音有些顫抖。
“沒受傷啊,那好辦,把他關起來,不準出門,至於少爺的那些手下麼,死了也就死了,這件事先不要聲張,也不準有任何的動作。去吧,就當啥也沒發生過!”宇文長壽淡淡地道。
同樣的畫面,貌似在小龍城的尉遲家、呼延家族中上演。
白衣來到小龍城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個人陪着,這個人卻不是女人,而是一個威武的大漢。
白衣去了趟獨立空間,帶出了一個人,這個人的修爲不怎麼高,也就是比一般的修煉者高了那麼一點兒,算是脫凡期吧。
大漢很開心,白衣之所以帶他,是因爲這傢伙的名字讓白衣一陣無語,這麼個粗壯的大漢,竟然起了個非常雅緻的的名字,柳香香。
白衣很納悶,就想不到這丫的哪裡香了,滿身的汗臭味兒....
白衣還是局決定帶他出來,因爲柳香香有一個很特殊能力,這傢伙會迷魂術!
白衣一副公子哥的摸樣,柳香香像個忠實的護衛,隨侍在一旁。
白衣示意他坐下,柳香香卻笑了下,不敢坐,依然小心滴在百衣身旁侍立着。
白衣也只能隨他,不過白衣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一個大家族的公子哥!
茶肆里人很多,因爲現在正是就餐的午間!
這間茶肆很普通,於是吆五喝六的來來往往,顯得頗爲熱鬧。
人多的地方不一定熱鬧,但人多的茶肆裡一定熱鬧!
“你們聽說了沒有?最近小龍城裡出了件大事了!”一個嘴長茶客開始了他的神秘演講。
“哦?啥大事兒?沒聽說。”另一個人附和道。
“我告訴你們,我小叔的女兒的表姑的侄子在宇文家當差,聽他說啊,宇文家的大少爺被人打了,很慘啊!”
“啊?有這事兒?誰這麼大的膽子啊,敢招惹宇文家?”
“聽說啊,那個人不僅僅打了宇文公子,還把另外兩家的少爺也打了,而且打得很厲害。”那長舌之人喝了口茶,頓了頓道:“據說那個人可不得了了,身高丈餘,豹頭環眼,一條胳膊一掄,就把宇文公子帶的幾十號人全部砸死了!”
“你就胡吹吧,哪有那樣的人啊,一條胳膊能砸死幾十號人?我可不信!”一個茶客反駁道。
“我可沒吹!是真的,話說那個人可真不得了,三下五除二,把那幫子狗仗人勢的傢伙全部砸死了,就剩下了三個人,你們知道爲啥要把那三個少爺公子留下活口?”長舌茶客賣了個關子,端起茶杯道。
“好了,陸老四,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到底爲啥?”
“嗯,茶沒了!”
“夥計,上茶,順便上幾道小菜,這頓我請陸老四!”
“快說快說!”
“呃,呵呵呵,這怎麼好意思啊,你們聽我說啊,是這樣的,那個人留下他們三個,是要讓他們回家報信,目的是要把它們三家都收服了的。”陸老四壓低聲音,神秘地道。
白衣卻是一愣,看來不能小看天下人的啊,這世俗之輩,竟然能猜到自己的心思?也許只是巧合吧。
“呃!不會吧,那個人是什麼人啊?怎麼會有這種心思啊,這三家可不得了啊,聽說家裡高手如雲不說,還有啊,據說他們都受一個神秘的什麼教派支持的。那個人有那麼大的力量麼?”
“就是,我也聽說,每年三家都會派船去給背後的勢力上貢的。”
“我也聽說過,看來這個人要倒黴了!”
“噓噓,別說了,你們看,呼延家的人來了,莫談莫談。”
衆人又開始了其他的話題閒聊。
白衣微微一笑,不再理會哪些茶客。
卻只見此時門口進來一個瘦小家丁打扮的下人,進門耀武揚威的呼喝一聲,不一刻,店小二提出一個食盒,陪着笑臉送到那家丁的手中,恭送着那家丁出了店門,卻在那家丁走出店門後不久,狠狠地“呸”了一口。
白衣使了個眼色,二人付了賬,出了茶肆,遠遠尾隨着那家丁。
小龍城不大,所以沒用多少時間,一座輝煌的府邸出現在了白衣的眼前。
只見這座府邸,佔地約有數百畝之大,幾乎佔了小龍城的十分之一的面積。
高牆就有三丈多高,擋住了外人的視線,隱隱可以看見院內樓宇遍佈。
家丁進了大門,白衣跟柳香香尾隨而去,卻被門口守衛攔住。
幾乎沒有停留地,守衛就放了行,因爲柳香香的眼睛突然變成了淡綠色,那兩名守衛於是乖乖的讓開了路。
進了府邸,白衣也有些驚異此地的建築,所有建築物竟然隱隱構成一個陣勢,只是對白衣來說,這陣法形同虛設。
“什麼人?竟然敢擅闖府邸?”一聲大喝,出來十幾名修爲不弱的金丹期護衛高手,團團圍住了白衣二人。
白衣依然微笑,倒背雙手,好似在遊覽自己的花園。
宇文長壽出來了,有些發福的身子顯得有些臃腫,但一雙眼睛依然犀利。
“都退下!”宇文長壽喝道。
遂即打量了一下白衣,心中有些納悶:“這小子沒修練過?怎麼一點兒修爲的樣子都沒有?”
隨即目光轉向在白衣身旁站着的柳香香,目光不由地一凝,倒吸了一口冷氣:“媽的,脫凡期的高手,這小子什麼來頭,自己毫無修爲,卻有一個脫凡期的護衛?”
“呵呵呵,這位公子,來到寒舍,怠慢了!請問有何事?”宇文長壽的胖臉上堆滿了和善的笑容。
“呵呵呵,沒事沒事,就是來看看。”白衣也笑着道。
“看看?媽的,有你這樣到處亂看的麼?你說你沒事兒領着一個脫凡級的大高手,隨便跑人家家裡看什麼?”宇文長壽心內暗道。
臉上依然是笑容滿面:“呵呵呵,公子隨便看,可還入眼,隨意隨意,呵呵呵”
周圍圍着的守衛家丁,一個個都懵了,這是唱哪出啊?感情這裡成了客棧了,還是成了那個什麼園了?還讓人家隨意?
心內納罕,卻無一人敢說話。
白衣笑着道:“客氣客氣,呵呵呵,你忙你的,我隨便轉轉。”
這位還真不客氣!
宇文長壽揮了揮手,衆人散去,自己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竟然真的不再理事白衣二人,任由其在府中隨意遊覽。
宇文長壽的居所,手中緊捏着一個茶杯,茶杯在痛苦的**,不是何時會突然碎裂。
“來人,傳訊幽魂教,就說這裡的人可能是他們要找的人!”宇文長壽低聲喝道。
“遵命!”角落陰暗的地方,一個身影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