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識相,不然老子就算多付出點代價,也要給你弄垮,不過就算你設了靈堂怎麼樣,恐怕也不會有什麼人來。”馮季秋想到。
在同學們的幫助下,一座小小的靈堂很快搭好了,程夢君也趕了過來,和楊子文一起接待前來悼念的人。
沒多久,中醫學院就有許多知情人前來悼念。
馮季秋看到楊子文搭的靈堂居然也有不少人,心裡有些不爽,不過來的都是一些老師和學生,對他而言沒什麼用處。
就在這時,又有人來了,只見一個身穿黑色肅穆衣裙的美女緩緩走來,馮季秋一看,立刻眼神一縮。
“這不是金豐集團的老總柳玉豔嗎?她怎麼來了,她和我們公司沒什麼來往啊,怎麼還親自來了?聽說她身體不好,或許是讓我伯父治過病?看來我我的想法果然沒錯,以伯父的名聲,來的人恐怕會有很多,藉着這個機會,又能認識不少人,說不定又能多出一些合作機會。”馮季秋想到。
柳玉豔走到靈堂前鞠躬後,四處一看,並沒有看到楊子文的身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柳總,你有什麼事嗎?”馮季秋見柳玉豔四處張望,不由得走到前面問道。
“我在找一個人,他是馮大師的徒弟,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他怎麼不在這裡?”柳玉豔問道。
“你找楊子文?”馮季秋一聽,大名鼎鼎的柳玉豔居然是來找楊子文的,而且還說她的病是楊子文治好的,這是什麼意思?她來祭奠伯父,完全是衝着楊子文的面子了。
想到這裡,馮季秋的面子不由得有點掛不住。
柳玉豔沒有從馮季秋這裡得到答案,她很快就離開了,然後給楊子文打了個電話。
當她知道楊子文自己也設了一個靈堂的時候,而且就在濟世春所設的靈堂後面時,很快的趕了過去。
看着柳玉豔很快的從自己這裡離開,往楊子文所設的靈堂走去,馮季秋有些惱怒。
沒多久,又有人來到這裡,其中有很多是有名的醫生,馮季秋一見到這些人,恨不得大聲宣佈,自己就是馮雲天唯一的侄子,然後憑藉這個關係,把他們都挖到自己的醫院來。
雖然濟世春這幾年轉型開醫院賺了不少錢,但作爲民營醫院,太缺乏好的醫生了,他之所以這麼熱衷於給這個已經鬧翻了幾年的伯父辦喪事,就是看中馮雲天在意料界的名聲,想和這些有名的醫生混個臉熟。
但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些人一來都是問楊子文,知道楊子文不在後,就都失望的離開了,不過他們剛剛離開不久,就被人接到楊子文所設的靈堂了。
馮季秋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眼紅不已,可是不管在怎麼嫉妒,那些有名的醫生顯然不認可他這個所謂的馮大師唯一的親人,而是更加認可楊子文這個徒弟。
“真是的,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人認可那種關係。”馮季秋憤憤的想到。
不過他還不知道,人家之所以認可楊子文,不是因爲馮雲天,而是因爲楊子文本身的醫術。
他現在不禁有些後悔之前對楊子文的態度了,若是把楊子文留在這裡,甚至將他拉到濟世春的話,那以後和這些名醫打交道豈不是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