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陵、幻滅使者、霸刀狂魔,三個杖朝境強者強強聯手,縱使李牧具有靈識之力,只要被他們給纏住,都休想輕易脫身。
小冰心一沉,突然坐下來,準備施展秘法來以靈識來阻擾這三人。
“不要。”
在如此緊要關頭,李牧竟然還回過頭來,朝着小冰露齒一笑。小冰一呆,張着最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啊……”
和李牧近在咫尺的長陵,突然滿臉疑惑,在這個時候身子突然止住了。他兩手高高揚起,離李牧只有丈遠,只要一擊襲來,回頭看向小冰的李牧,怕是絕對難以抵擋。
可就是這個關鍵的時刻,他竟然停在那兒一動不動,像是被什麼固定下來一樣。
李牧忽然笑了,並且笑得十分詭異,並且突然轉身。
“嗖……”
隨着一聲詭異的聲響,一道驚天的血紅色絲線劃破虛空,在那長陵身上一閃而逝。這絲線極爲纖細,如果不仔細觀察根本就無法察覺。
就在這條絲線消失得那一刻,長陵的身子,以鼻樑爲對稱軸,直接一分兩半。他臉上還殘留着幾分疑惑不解的神情,但是,他兩邊身子卻已經從虛空之中掉落下來,重重摔在地上。
“噗嗤……”
大量的鮮血從長陵的屍體中噴涌而出,一時間整個空氣都彌刺鼻的血腥味,場面極爲血腥。
轟……
緊接着,又是一陣巨響,一團紅光突兀出現,在長陵已經一分爲二的身上轟然爆出來,一團熊熊烈火將長陵聚集起來的最後一絲靈識,燃成灰燼。終於,一個叫做長陵的武者,在這一刻化作塵埃。
長陵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沒有人知道爲什麼正要進攻的同時,他會突然停下來,變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也沒有人知道爲什麼他眼睜睜地看着李牧動用自己的血雨絲卻絲毫不閃躲。
這一刻來得實在是太過於突然,剛剛還和李牧僵持不下的長陵在頃刻之間竟然被斬殺,並且還是魂飛魄散,連轉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小冰,你們往後撤。”李牧很是平靜地說道,並沒有因爲殺掉長陵而產生絲毫的情緒波動,在他看在殺死長陵比殺死一隻雞還容易。
小冰,雨晴等人看到這一幕簡直是呆了,這一切的一切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但是他們並沒有多問,只是非常聽話地迅速朝着後面的泉水方向退。
“長陵……”霸刀狂魔終於不在淡然,憤怒之際爆發出一陣極爲淒厲的聲音,猙獰的面孔告訴世人他很憤怒。這種憤怒無異於自己少了一條胳膊,或者是斷了一條腿。
“轟……”
幻滅使者破土而出,伸手轟向已經飛起來的李牧腳板。
“終於等到你出手了。”李牧心中暗笑,左手虛擡,身後泉水飛空,將那些落下未的銀色石塊擋下,血雨絲紅光一閃,無數條密密麻麻的絲線從李牧身上從散射而出,直衝向幻滅使者抓來的兩手掌心。
這血雨絲上面蘊含的殺氣太過霸烈狂猛,其中凝聚的靈氣之力足以將幻滅使者掌心穿透。
幻滅使者臉色微變,沒有料到剛剛殺了長陵的李牧,竟然還能夠這麼迅捷的應變。他現在空手抓向天,簡直就是將自己的掌心往血雨絲上面硬送,這是在找死。
“哼……”幻滅使者放棄攻擊,準備破土而出的身子以更快地速度沉入地底,他身子一落地底,一個土丘突然突出來。
血雨絲順勢轟擊在土丘上面,將土丘一下子剷平。
“從今天起,摩天宗和你李牧你死不休,你殺了長陵,我要將和你們有關係的所有人,所有人全部打入我摩天宗的囚牢,讓他們生不如死。”霸刀狂魔怨毒的聲音還在空中迴盪,那些被泉水罩住的銀色石塊,突然像是得到了某種力量的助力,突然變成了一個個銀色的刺刀,硬生生穿透了泉水的阻礙,直朝着李牧落去。
銀色石塊像是受到命令一樣,根本沒有去管小冰,雨晴四人,全部直奔李牧而去,可見這霸刀狂魔有多恨李牧。
“來得好。”李牧哈哈大笑,隨後直接栽虛空之中連轟數拳,一片火海橫在霸刀狂魔和他的中間。
這一個個銀色飛刀,在衝向火海,準備要刺傷李牧身上的時候,卻像是石沉大海,不再有半點動靜。
這片火海正是李牧使用混元拳“畫地爲牢”開闢的一個隔絕空間,那些銀色飛到一入這一處空間,便被切斷了與霸刀狂魔之間的聯繫。
霸刀狂魔霍然失去了對銀色飛到的感應,頗有些焦急,但是此時,他只想將李牧產出,此外再也沒有經歷產生其他的情緒。之間,其手中的銀色斬馬刀猛地搖動起來,莽荒島地上那些散落的石塊,彷彿一下子被注入了生命,自動堆積起來,變化成一個個有大小不一的石塊堆積起來的兇獸,紛紛衝向李牧。
“嗯?”李牧輕呼一聲,詫異地看着那些沒有生命的由無數石塊組成的兇獸,倒是有些驚奇摩天宗秘技的詭異。
不過,這些石塊兇獸身上並沒有靈識,說明這些兇獸並不是依靠靈識支配的,而是另外一種秘術。
沒有生命的莽荒兇獸,行動倒也迅捷,只是不能夠飛行,面對凌然立在虛空的李牧,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射。給我射。”揮舞着銀色斬馬刀,霸刀狂魔聲嘶力竭的鬼叫連連。
莽荒兇獸身上的皚皚莽荒,驟然排空而來,箭矢一樣密密麻麻地乇向高空,朝着李牧連連轟擊。
“有趣。”李牧笑了笑,無數道血雨絲環繞在其周圍的虛空中。
轟……轟……轟……
散射來的那些又石塊組成的兇獸,在血雨絲之下,化爲骨屑亂飛,根本傷不到李牧絲毫。
“小子,這些人雖然是與暗滅軍團勾結,並且聲稱要將你滅殺,但是你最好不要露出自己的真實實力。”早已經回到這截圖中的蒼龍給李牧傳音道。
“我也這麼想,這暗滅軍團極有可能並不像讓我死在這裡,這些只不過是一些試探。”李牧皺了皺眉頭,很是認真地說道。
與此同時,他心存疑惑,他猜不透這暗滅軍團這麼做究竟是爲了什麼?既然已經遭到自己,爲什麼不將自己直接斬殺?
莫非是想知道我身上時候有神器?
雖然李牧不知道這是究竟是不是這個原因,但是李牧只帶,如果你的死敵故意放過你,那他們肯定是有更大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