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劉浪說:“王婷,你也上來打幾個耳光嗎?”
王婷說:“可以嗎?”
劉浪說:“怕什麼,有我呢?”
這樣一說,果然給了王婷一些膽子,本來不敢打的,這會兒也敢打了。而且,王婷對這個李永光也是恨得要死。以前差一點強上她,可想而知這份恨得有多嚴重呢。現在有這樣一個難得的機會,可以報仇,王婷上來也是狠狠地打了李永光幾個耳光,又在李永光的命根子處狠狠地踢了幾腳,痛得李永光也是哇哇大叫。
後來,王婷讓劉浪跟她一起去她的辦公室裡坐一下。這時,王婷有些緊張了,生怕李永光會報復她。劉浪也笑了:“有我呢,你相信我嗎?”
王婷說:“我當然相信你。”
劉浪說:“相信我就不要擔心,這個擔心也完全是多餘的。”
王婷說:“如果你走了,這小子肯定會報復我的。”
劉浪笑了,還真是這麼一個情況。如果劉浪打一個電話給葉縣令,肯定也是一句話的事,可以讓李永光這樣子立馬倒臺,但是這樣的話,也不能顯示自己的威風。劉浪前天才讓葉縣令免掉了教委副主任的職務,如果這會兒再找到葉縣令頭上,也怕葉縣令會多想。
有些事還是自己解決比較好一些。
二人正在說話,就聽到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原來是李永光這小子而且,跟李永光一想來的也有十來個人。
李永光說:“劉浪我要你小子付出代價。”
劉浪說:“你真的這麼厲害?”
李永光說:“兄弟們,給我上。”
李永光大叫一聲,手一揮,以爲這些人會上的,但是沒有一個人上,也沒有一個人敢動。看到此情此景,劉浪也笑了,他覺得世上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笑事情了。事後劉浪才知道,這十個人全是電視臺的中層幹部,什麼主任副主任副臺長什麼的。
這些人當初也全是李永光提拔起來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以前王婷當臺長時那些人也全部被換掉了。這些人基本上是報社那一拔人,由於李永光以前是報社的,現在報社和電視臺合併了,他又把王婷給頂掉了,當然要用自己人。
用自己人才放心一些。
李永光這時急了:“你們這些廢物,剛纔一個個不是說要替我報仇嗎?報仇的機會來了,你怎麼不上啊?”
大家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其實大家是看到李永光被人打了,也是過來安慰一下,隨口就這麼一說,沒想到李永光當真了,還把他們當成打手了。大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劉浪也笑了:“你們這些小子,的確比較聰明,沒有人敢動手,如果動手,沒有好果子吃。”
劉浪也以爲不會有任何變故的,這時,有一個人站了出來,大聲說:“劉浪,你小子也不要太狂,我們來較量一下。”
劉浪一看,不認識這小子,不過,看起來也是一個年輕人,身材也比較高大。劉浪說:“小子,你敢口出狂言,你叫什麼名字?”
來人說:“我叫郭先國。”
劉浪說:“我勸你小子還是別找死。”
郭先國說:“誰死也說不定呢。”
2.
看來,不知死活的人永遠是存在的。後來劉浪才得知,這個叫郭先國的也是從鄰縣來到這裡來工作的,在鄰縣這小子也只是一個教師。(從教師這行轉業當電視臺記者,這種現象在區縣電視臺也是普遍存在的啊,大家跟王婷一樣,以前當老師,但是感覺到老師這份工作實在太過乏味,當然,最重要的是,掙錢不多。至少比起當記者的工作,掙錢還是少了一點兒。)
郭先國這小子也打算賭一把,他是把寶押在了李永光這一邊,只能說他押錯了。
這小子當時就衝了過來,劉浪也不再客氣,直接一腳踢了過去,立刻斷了三根肋骨。郭先國也是躺在地上痛苦地"shenyin"了起來。劉浪笑着問他:“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郭先國說:“好痛啊。”
劉浪說:“你還敢逞能嗎?”
郭先國不說話。看來這小子也還挺嘴硬的,在這種情況下,劉浪也是要給他一些顏色,當時,劉浪也使出“天山折梅手”的重手法,把他的手腳的骨頭全部折斷了。
一個人四肢全部折斷,痛得更厲害了,更是哇哇大哭了起來。
劉浪說:“瞧你小子這點出息,這一點點小小的折磨就哭成這樣啊?”
郭先國說:“可是真的很痛啊。”
這時,郭先國也相當後悔,他不該得罪這個劉浪啊,這簡直是大人物,太厲害了,這功夫,上來就可以把他給打死吧,但是人家只是把他給打殘了,並沒有對他如何下重手。
當時,其餘的九個人也看得目瞪口呆,這時,臺長李永光也呆住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劉浪說:“李臺長,你不是要報仇嗎?還敢報嗎?”
李永光說:“不敢了,不敢了。”
這時,李永光說話也是聲音發抖,樣子十分狼狽。剛纔劉浪只是打落了他幾顆牙齒,這麼看來,劉浪還是輕饒了他,人家剛纔對付郭先國,簡直就像一個成年人打三歲小孩子。
自己不是對手啊,劉浪又打了他幾個耳光,讓他滾一邊去。
李永光走了,王婷說:“接下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劉浪說:“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扶上臺長的位子,讓你繼續當。”
如果想在江東鎮辦這個水上游樂項目,也需要電視臺的支持,但是是別人當這個臺長,人家連對話的機會也不給,還是要讓自己人當上這個臺長,事情好辦一些。
3.
當時李永光被人打落了幾顆牙,也到醫院裡治這個牙,然後,李永光也是很有心計的,他先去到女兒上班的文化館裡,把女兒叫了出來,女兒李福英也還在排練舞蹈,也正是因爲這個跳舞,纔有機會被宣傳部長王林給看上。
李福英說:“爸,你怎麼啦?”
李永光說:“看到我牙齒了嗎?”
李福英說:“怎麼回事啊門牙也全掉了。”
此時此刻,李永光的門牙也掉了,樣子十分難看,同時,說話也漏風,整個人也變得十分好笑。
但是這人是自己的爸爸,她也不好意思取笑。
李永光說:“我被人打了。”
李福英說:“是什麼人?”
李永光說:“劉浪。”
劉浪這個人雖然在江東鎮搞得風生水起,但是在縣城還是沒有名氣,至少這個李福英也不清楚他。李永光又跟女兒說明了一下情況,這個劉浪是江東鎮的書記,這小子王婷關係不錯,這一次來,把他打成這樣。
李福英一聽說是劉浪無緣無故打人,也相當生氣了,況且,劉浪只是一個鎮上的幹部就敢如此囂張,這可一定要治治他。
李福英當即對爸爸說:“爸,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李永光說:“你就去找王林嗎?“
李福英說:”我這就去找他。“
李永光說:“好。”
李永光要的就是這句話,他也清楚,這個王林是宣傳部長,這比劉浪的職位要高一些。其實李永光還有一層擔心,就是自己這個臺長的位子怕有些坐不穩呢。
女兒說:“你放心,有我呢。”
李永光說:“女兒,委屈你了。”
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委屈女兒呢,因爲女兒今年才二十二歲,而王林給他年紀還要大五歲,已經是五十五歲了,可是人家因爲當着官,卻可以睡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有時相想到這些,李永光覺得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啊。
所以,李永光也覺得自己也應該好好混,混個出人頭地,也當個什麼官,以後也好睡人家的女兒。
女兒對他說:“你先去醫院裡看一下,把牙給弄好,重新裝上假牙。”
李永光說:“要不要讓王部長看一下。”
李福英說:“不必了。”
李永光說:“好吧。”
總體來說,李永光還是相當聽女兒的話的,女兒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個女兒,讀書時成績不怎麼樣,也只讀了一個縣職高,本來以爲沒什麼出息,沒想到女兒長得漂亮,在學校裡一次演出時,就被王林給看上了。
這不,機遇也來了,一畢業,就被招到縣文化館工作,這個工作可是相當輕鬆,天天表演一下節目,待遇也不差呢。
李福英先打了一個電話給王林,讓他回來。一接到電話,王林立刻就趕回來了,這個王林有些怕這個小"qingren"。
當然,一個老男人怕小"qingren",也只能說是對這個小"qingren"最充分愛吧。
如果是平時,這個時候小"qingren"肯定也是脫得光光的,在浴室裡洗澡,等着王林,然後,王林再賣力的表現一番。
事實上,王林今年五十五歲,還真有些力不從心呢。
但是今天女人有些不高興,還在哭呢,這麼漂亮的女人,哭起來也着實讓人心疼呢。
王林說:“親愛的,你這是怎麼啦?”
李福英說:“我爸被人打了。”
王林說:“誰,我來收拾他。”
李福英說:“劉浪。”
一聽說是劉浪,王林心裡也是一驚,因爲劉浪的靠山是葉縣令,他也是不敢得罪的啊。葉縣令畢竟是一把手。
王林說:“哪個劉浪?”
李福英說:“就是江東鎮的劉浪,你能免他的職嗎?”
王林說:“有些爲難。”
這時李福英又哭了,因爲女人懂得,有時,女人的哭泣也是一個極好的武器,你只好運用好了,一定可以讓男人折服,讓男人來爲你服務呢。
眼前這個女人李福英就很會用這個武器呢。
果然,看到女人這樣哭,王林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決定要整治劉浪,至少要讓自己的"qingren"開心。人啊,有時一個錯誤的選擇真的會帶來毀滅性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