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錢安平對於劉浪也不感興趣,至於兒媳婦提出的讓他去求劉浪,他更加不肯了。但是他不肯,兒媳婦也有辦法的。
錢安平走了。
“這可如何是好哇,你說錢局長會幫我嗎?”周敬秋問。
“他敢不幫?”
“可是我看他的樣子,不一定會幫哦。”
“是嗎?”
“爸爸做人的經驗比你豐富啊,你啊還是太單純。”
周敬秋畢竟要老練一些,看來,女人還是太單純了。這個錢安平如果不肯求劉浪這事也沒得商量。
但是周豔麗也有她的套路,直接求劉浪肯定是不行了,脫光了衣服來求劉浪,人家也不肯啊。
“爸,我有辦法了?”周豔麗說。
“什麼辦法?”
“我去找錢老三。”錢老三也是周豔麗的丈夫。
雖然是個混混,但是也是一個怕老婆的傢伙。去找他這事就不定就成了。不過,周敬秋也擔心女人跟錢老三不對付。
“你放心吧現在錢老三成這個樣子了,還得求我的。”
“總之,你要好好跟他說話。”
“你放心吧。”
2.
想到套路以後,周豔麗也在外面買了一些骨頭湯給錢老三送過來。
“老婆,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你不好嗎?”
“好,好。”錢老三當然挺高興的。
事實上,這幾天錢老三因爲骨折住院,妻子周豔麗也一直沒有出現過呢,雖然錢老三是混社會的。但是有些怕這個老婆,因爲老婆太漂亮了,也怕跟他離婚啊。
“這是我來給你煲的湯,你要好好喝一些,骨頭湯大補的。”周豔麗說。
“真的嗎?你學會煲湯了?”
“會了。”
“太好了。”錢老三也把這個湯接過來喝。
但只喝了一口,就知道妻子周豔麗還是不會煲湯,這是在外面的餐館裡買來的,口味也不一樣呢。但是人家有這份心,也是相當不容易的。
“老錢,我這兩天沒來看你,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
“我沒來也是有原因的,你知道嗎?”
“聽說了,你爸病了。”
“是啊。”這時周豔麗也哭了。
看到妻子這個樣子,錢老三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其實這也是周豔麗的套路。哭是女人的利器,有時哭一下男人才會心疼,就像此時此刻一樣。錢老三就關切地問周豔麗。
“你爸病情又嚴重了嗎?”錢老三問。
“他現在癱在牀上不能動了。”
“啊,這麼慘啊。”
“是啊。”
“這可如何是好哇?”
“有一個人可以幫到我爸爸,給他治好。”
“誰啊?”
“劉浪。”
“怎麼又是他?”一聽說是劉浪,錢老三心情就不好了。
心情能好起來嗎?因爲錢老三現的這個雙手骨折,就是拜劉浪所賜啊,他當然是恨死劉浪了。可是你恨人家頂個屁用啊,這個社會是講實力的。
你沒有實力,再恨人家也是白搭啊。
“你說劉浪真的能治好你爸的病嗎?”錢老三問。
“當然是真的,以前陳賢居就是,他病的比我爸還要嚴重呢,話都說不清楚,也是癱在牀上一個星期,最後讓劉浪給治好了。”
“這麼神奇。是開刀嗎?”
“開什麼刀啊,他就是針炙。”
“這麼厲害?”不用開刀,也能讓人好起來,這讓錢老三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是發生在劉浪身上,錢老三也覺得一切是可以解釋的。因爲當時錢老三也是帶着這麼多人,這些人全是高手哇,但是人家劉浪全部把他們打骨折了。
甚至怎麼發生的,他也沒看清楚呢。簡直是神一樣的存在呢。
“那就找他治病啊?要多少錢?”錢老三說。
“不是錢的事。”
“那是?”
“人家本來當得好好的副院長,讓你爸爸給免職了。”
“啊,爲什麼啊?”
“爲什麼不很清楚嗎?”
“我明白了,是因爲我的事嗎?”因爲劉浪把錢老三給打得雙手骨折,當爸爸的當然生氣呢,所以,纔要報復劉浪,把劉浪給免職了。
這麼一想,錢老三心裡還挺高興呢,畢竟爸爸還是爸爸啊,就是不一樣哦。
“你可以求求爸爸啊?”錢老三。
“求了,他老人家不肯呢。”
“我來求他。”當即,也讓周豔麗打電話給他爸爸,把錢安平給叫過來。
當時編了一個藉口,說錢老三病情嚴重了,叫他快點過來。錢安平過來一看,兒子這不好好的嗎?病情並沒有惡化啊,他心裡當時就有些生氣了。
“以後這種玩笑就不要開了,我兒子還沒有死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是咒他死嗎?”錢安平生氣了。
“爸,不是我要這樣說。”
“那是怎麼回事?”
“是錢老三叫我這樣說的。”
錢安平一聽周豔麗這樣說。也問了兒子錢老三,錢老三說明了情況,還真是這樣,這讓錢安平不好說什麼了。
“兒子啊,你這麼急氫我叫過來是什麼事啊?”錢安平問。
“爸,就是讓你求一下劉浪,幫周爸爸治病。”
“就爲這事?”
“就爲這事。”
“我猜到就是這樣。”
錢安平也有些生氣,這弄的叫什麼事兒?本來是一家人,還要玩這種心眼,反正錢安平是相當反感一家人之間的玩這種心計的。
他認爲一家人之間,就應該坦誠以待呢。
“是你老婆叫你使這個計的嗎?”當時周豔麗出去打水去了,錢安平問。
“不是,我自己的意思。”
“你自己的意思,我看你也是一個沒出息的傢伙。”
“這是我的意思你還是幫一下他吧。”
“你以爲我沒幫他嗎?”
“幫了嗎?”
“幫了的。”錢安平也是沒好氣地說。“我剛纔就跟院長陳賢居在一起,就這件事跟劉浪在商量呢。”
3.
錢安平說的也是個實情,他當時就這個情況也找了陳賢居,但是陳賢成也爲難啊,不肯幫他辦這事。
這會兒,錢安平把這事跟兒子也說了。
“怎麼會這樣,他是院長,你是局長,他得聽你的啊。”錢老三說。
“話是這麼說可是人家也沒犯什麼錯誤啊,我也不能把人家免職啊。”
“可是人家劉浪也沒有犯什麼錯誤,你也把他副院長一職給免了。”
“也是。”
“所以,這事還得你親自出馬。”
“行吧。”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子求他,他當然要替他把這事給擺平才行哦。
“爸,謝謝你啊。”這時,周豔麗也打水回來了,知道了錢安平肯去求劉浪了,心裡也十分高興。
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自己只要把丈夫錢老三給服侍好了,他還是會替自己辦事的。
“我這就去找劉浪。”錢安平說,然後推開門走了。
“這一次還真要多謝你呢。”周豔麗說。
“小麗,我們本來是一家人,怎麼還說兩家話啊。”
“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纔好。”
“你真的想謝我?”
“是啊。”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什麼?”
“住院這麼多天了,我還沒有過性生活呢,來一次好嗎?”
“啊,這怎麼可以。”一聽丈夫提出這樣的主意,周豔麗也嚇了一跳。看來自己丈夫這個病還是太輕了。都骨折住院了,還盡在想這些事。
其實最近幾天住院,錢老三的營養也相當好,天天養病也是無所事事。再說了,他斷的是手,是胳膊骨折,身體的其他機能還是好的。
身體有需求也是再正常不過的吧。
“怎麼樣?可是你說的哦,要報答我喲?”錢老三說。
“可是這在醫院裡呢。”
“這有什麼關係呢,我們也是單兒病房啊。”
“你說就在這裡做。”
“可以嗎?”
“不好吧。”
“來吧。”
“好吧。”看到丈夫這種求她眼神,周豔麗也感覺到很滿足。她想的就種感覺呢。其實說到這個需求,周豔麗也有這個需求呢。
她甚至主動去找劉浪投懷送抱,不過,人家劉浪根本不稀罕她,推開了她。這讓周豔麗也恨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