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這樣吧,你爭取胡小豔的同情,如果可以,我可以爲你治病的。”劉浪說。
“好。”
劉浪打了一電話給胡小豔,好在胡小豔也在人民醫院工作。也是很快就到了。只是當範啓敏知道胡小豔在這裡工作,心裡也不是個滋味。範啓敏說:
“小豔,你在這裡上班啊?”
“是啊,你怎麼來了?”
“真好哇。”
“是好,公立醫院嘛,待遇不錯。”胡小豔在範啓敏面前,當然要表現得更加自信一些。以前在範啓敏的私立醫院裡工作,也是盡看她人臉色了。
現在好了,離開了安心醫院,胡小豔也並沒有失業,反而在公立醫院裡工作,這讓範啓敏心裡也是酸酸的,很不好受。
“小豔,以前是我對不起你,你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這時,範啓敏也跪了下來,盡打自己耳光,耳光響亮,打得啪啪的。
“你這是幹什麼啊?”
“我求求你原諒我。”
“我是不可能原諒你了,不過,我們不再來往就好了。”
“這——”當時範啓敏也不知所措,她現在是得了病,而且還是嚴重的,尿毒症,得了病之後,她昨天已經開始在透析了,醫生也跟她說了,如果想要繼繼續活下去,必須得換腎,否則死路一條。
這讓範啓敏心裡也是萬念俱灰,死的心都有了。
“小豔,我也知道,讓你原諒很難,這是五萬塊錢,這是給你的,還有五萬是給劉醫生的,請你收下吧。”這時,範啓敏也奉上金錢。相信很少有人能面對這個誘惑吧。
“這是什麼意思啊?”
“沒別的意思,只要你同意,劉浪肯爲我治病的。”
“這——怎麼好呢?”
“求求你了。”範啓敏跪在她面前,也是淚如雨下,看起來也着實有些可憐呢。
胡小豔也看了一眼劉浪。劉浪也笑了:
“你如果同意了,我可以爲她治病。”
“我同意了。”
“行了。這事成了。”
當時胡小豔也收下這個五萬塊錢來。同時,範啓敏也把其餘的五萬塊錢給了劉浪。反正這個範啓敏也挺有錢的,根本不在乎這點小錢呢,當即,劉浪也是施展妙手。(在施展妙手之前,也讓其他人先出去迴避一下,劉浪給她治病。)
2.
“上衣脫了吧。”劉浪說。
“啊?“
“啊,你放心吧,我這是施展針炙,要扎幾針的。”
“好,好。”
劉浪也在她身上紮了幾針,同時,劉浪也捻了一個訣,把範啓敏身上的毛病全部給卸掉了。當然,她身上的尿毒症也完全好了。腎好了以後,整個人也顯得精神了許多。整個過程也就十分鐘的樣子。
“我感覺到渾身輕鬆,好像有使不完的勁兒。”範啓敏說。
“是嗎?”
“是真的,你簡直是太神了。”爲了證明自己自己完全好了,當時範啓敏也在地上做了二十個俯臥撐。
這時胡小豔也進來了,她兒子何江濤也進來了,看到她這個表現,也是目瞪口呆。
“我這算完全好了嗎?”
“可以說是完全好了,你可以回去以後,在自家醫院裡檢查一下。“
“謝謝劉醫生。”當時,範啓敏也是跪在地上,又給劉浪磕了三個響頭。不但範啓敏自己磕了頭,還讓兒子何江濤也跟着一起磕頭呢。
這一次範啓敏對劉浪也是心服口服,人家本事太大了,也是着實厲害啊。她是完全折服啊。
範啓敏走後,劉浪對胡小豔說:“不好意思啊,說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的,最後學是爲她治病了。”
“這個教訓也夠了。”事實上,胡小豔更看重的是錢,畢竟,自己什麼事也沒費,就得到了五萬塊錢。
要知道,這可是2001年啊,當時胡小豔作爲公立醫院的醫生,收入並不高哇,一個月工資也才五百塊錢呢。一下子收入五萬錢她當然是的抵擋不了這個誘惑的。
同時,在胡小豔也覺得這個錢不是她該得了。
“劉浪,這個錢還是給你吧。”胡小豔說。
“這是爲什麼啊?”
“感覺我無功受祿,不太好。”
“你還是收下吧,這是你應該得的。”
劉浪的態度也很堅決,當時,胡小豔也只好收下。爲了表示感謝,當時胡小豔也約定晚上出去吃飯,這一次由胡小豔來請客。
“你不許跟我爭,由我來請你。”胡小豔說。
“好吧,你請。”劉浪也清楚,這請客吃飯也花不了幾個錢,就由她來請吧,也滿足女人小小的虛榮心。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是這樣的,你有時也得給人家一點面子呢。
下午的時候,劉浪也接到了範啓敏打來的電話,在電話裡,範啓敏說:
“劉醫生,你簡直太神了,我的病完全好了。”
“是嗎?那很好哦。”
“太感謝你了。”
“以後記住我的觀點,多行善事,不要作惡,否則,後果不是堪設想的。”
“我會的,我一定會的。”
放下電話,劉浪也笑了。他也很高興,不管如何,至少讓這個女人放棄作惡,以後會做一些好事,這樣也挺好的。
3.
當時也差不多是下班時間了,胡小豔過來找劉浪,也剛好聽到了這個對話。劉浪問她:
“你沒意見嗎?”
“我能有什麼意見,什麼也沒幹,一下子賺了五萬塊,真不好意思啊。”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這也是你該得的吧。”
胡小豔不說話了,但心裡更不是個滋味了,如果當初沒有跟劉浪分手多好哇。但是現在已經分手了。而且,這個女人也嘗試過多次,把衣服也脫光了,想要讓劉浪歡樂一下,找回從前的感覺。
但是人家劉浪根本就不上她啊。
“怎麼啦小豔?”這時劉浪也注意到胡小豔情緒低落。
“我真後悔跟你分手哇。”在劉浪面前,胡小豔也是十分坦誠的。
“行了。”
“對了,劉浪,你有女朋友嗎?”
“有吧。”
“是陳夢寒嗎?”
“是吧。”
陳夢寒是院長陳賢居的女兒。劉浪跟她關係好,也屬正常吧,只是最近一段時間看陳夢寒也沒有來找劉浪了。這大約是劉浪跟其他人的不同之處吧。跟一個女人戀愛以後,並不是要天天糾纏在一起。
胡小豔情緒低落,但還是要請劉浪吃飯。副院長劉浪也開着車子到附近一家餐館裡吃飯,這幾乎是七城縣最高檔的餐館。
“有必要這麼破費嗎?”劉浪問。
“一定要的。否則,這個錢我不會要的。”
“好吧。”女人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劉浪也不好說什麼。就同意女人請客吃飯的打算。來到了這家餐廳裡。
這一次劉浪沒有進包間,就在外面的大廳裡吃飯,坐在窗子邊,還可以看到外面的風景呢。一邊吃飯一邊跟女人聊些天,劉浪還是相當愉快的。
他沒有注意到危險正在發生,這時,他感覺到有些燙,一碗湯一下子淋在了劉浪的衣服上。
“你他媽的眼瞎了嗎?”劉浪也沒來得及看,就罵了一句。
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誰也應該給劉浪道歉吧。
“你他媽的眼才瞎了呢。”居然還還罵。
“你有病吧,你把湯灑在我衣服上的。”
“那又如何?”
“是你老周?”這時,劉浪才注意到來者是老周,周敬秋,也是他們醫院一個科室主任。
事實上,老周這小子是故意的呢,這一天也在這裡吃飯,也是一個病人家屬吃請客吃飯。這老小子一看到劉浪心裡氣不過,也是,按論資排輩也該他當副院長了,而且,以前陳賢居也跟他說過,準備提他當副院長。
沒想到最後還是落了空了,他沒能當上副院長呢,心中也有氣啊,早想找這個碴了,這終於是個機會。
“老周,你有病吧,你怎麼回事?”劉浪說。
“你纔有病。”
“你老小子給我跪下來,我放過你,否則,有你好受的。”
“你他媽的給我跪下來還差不多。”
當時,周敬秋說了這個話,劉浪就有些生氣了。這小子也太不給面子了,主動來挑起劉浪的氣憤,他不知道如果惹了劉浪,後果是相當嚴重的。
既然如此,劉浪也不客氣了,上來就打了周敬秋一個耳光。然後,這小子還硬着,劉浪就抽了十個耳光。
“你敢打我?”周敬秋有些難以置信。
“打的就是你小子,你居然在我面前牛逼。”
“你太欺負人了。”一邊哭周敬秋也一邊在地上撒潑打滾,劉浪也覺得好笑。怎麼遇到這麼一號人。
與此同時,跟周敬秋一起同桌吃飯的還有好幾個同事也過來了,拉住了劉浪。
這些人也是周敬秋一個科室的,大家對劉浪這麼年輕當上副院長也有些不服氣。
“你們是想拉偏架嗎?”劉浪說。
這麼說了,人家也不敢拉了。
“吃個飯,真他媽的掃興。”劉浪把桌子上的一盆湯也端了起來,還是熱氣騰騰的,全部澆在周敬秋的頭上,這小子被燙得哇哇大哭了起來。
“劉浪,我不會放過你的。”周敬秋大叫。
“這小子,鴨子死了嘴還硬。”劉浪也不客氣了,反正這飯是吃不成了,就把全部的飯菜全部倒在他的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