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雖然不大,但手中的權力還是可以用一用的。
範一華把自己的兄弟說了,又有些不好意思了,今天的關鍵還是在求範一朋的,範一華說:
“爲了給孩子治病,我花了三十多萬了。”
“這麼多啊哥,我可沒有什麼錢啊。”
“你放心吧,我不是想問你借錢的。”
“這就好,這就好。”
哥哥範一華做生意,看來也是賺了不少錢的,這不,就這麼一個獨生兒子,雖然是分了家的,按說也可以不管的,但是範一華還是花這麼多錢爲這個兒子治病呢,這樣的老爸也可以說是比較少見了。
範一華說:“我聽說鎮衛生院的劉浪,醫術十分高明,也許可以醫好啊。”
“聽誰說的,沒這麼厲害。”
“怎麼沒這麼厲害,我聽說鎮長王少波得的腦梗,快要死了,也是他給治好的。”
“行吧。”
見哥可範一華這麼說,範一朋也只有答應的份兒。其實範一朋心裡也有些發虛。前兩天因爲範東昇的事,也跟劉浪接觸過的,發現這小子也不好打交道啊,簡單地來說,就是不給他這個當領導的面子呢。
但是哥哥這裡這個情況也是比較麻煩,侄兒也是癱在牀上,說話也說不成了,拉屎拉尿也要要人來服侍。這不是個事啊。
第二天,哥哥範一華也帶着範友林跟範一月一起,也是開的他家的車子,來到衛生院,其實來之前範一朋也說了,最好讓他一個人先去,找唐南天先問一下情況吧。但是哥哥不肯,看來也是對他不信任啊。
範一朋也只好帶着他們一起來,在來的路上也打了一個電話給唐南天,來了就直接去到唐南天的辦公室裡來。範一朋說:
“這是我侄兒範友林。”
“就是上一次說睡了那個女學生的範老師?”
“這——”
這麼一說,也叫範一朋十分尷尬呢,真是這麼個情況,可是你唐南天不要這麼直接地說啊,這分明是不給自己面子啊。當時範一朋也有些生氣,當時就過去給這個侄兒一記耳光。範友林已經是癱在輪椅上了,話也說不出來,嘴巴也是歪的。
當時範一華看到兒子這樣被打,也氣得說不出話來,半天才說:
“老弟,你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還打起我兒子來了。”
“你兒子做得好事你知道嗎?”
“知道,不就是睡了一個女學生嗎?”
關於範友林睡了一個初二女生的事,範一華也是知道一些,因爲兒媳婦也跟兒子吵過架呢。事後,範友林還向家裡要了一筆錢了。範一華也勸過兒子,不要再做這種荒唐事情了,他畢竟是當老師的。但是現在兒子已經這樣了,再追究這些事就沒有意義了。
範一朋說:“丟了我的臉啊。”
“老範,也別這樣說。”
“老唐,聽說劉浪能治好這個腦梗,你看能請他嗎?”
“這個我不能做主啊。”
“又不能做主啊。”
還有半句話,範一朋沒有說出來,現在他也是求人辦事,不是逞一時口舌之利。看來,這個唐南天的院長真是白混了。當個院長遇到事了還要求到副院頭上呢。但是唐南天也答應給他找一個劉浪。
劉浪也是過來了,看到範友林這個樣子又笑了:
“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到好多醫院也看了,不得行。”
“我這裡也不行。”
“劉浪,求求你了。”
當然來找劉浪之前,範一朋也是有備而來的,讓他哥哥也準備了十萬塊錢。在2000年,十萬塊錢還是相當大一筆數目呢。因爲範一華也在在做生意,還是賺到了不少錢呢。當然也出得起這筆錢。如果能把他兒子的病治好,他也是願意付出這筆錢的,當時範一華把十萬塊錢放在面前。
範一朋對劉浪說:“劉醫生,沒別的意思,你如果能治好他的病,這十塊錢就是你的了?”
“不錯,十萬塊錢的確是一筆不小的數字呢。”
“怎麼樣?這個生意能做嗎?”
“哈哈。”
劉浪也哈哈大笑起來,覺得挺好笑的,這的確是一筆不錯的生意,劉浪對賺錢也很有興趣,但是目前來說,這個十萬塊錢,他是不會收的,這個錢他也不想賺呢。
因爲這小子是睡了女學生的,所以,劉浪對這小子實施懲罰呢,又怎麼會幫他治病呢。劉浪對範一朋說:
“老範,你治不好他身上的病,可是我能治好你身上的病。”
“什麼,我身上有什麼病?”
劉浪又在範一朋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這下子範一朋也是震驚不小,不錯,最近有三個月了,範一朋也是得了陽萎完全硬不起來了。真不知道是哪兒出了問題了,他也是各種藥也吃過,什麼鞭之類的大補的東西也吃得不少。但是也是半點用也沒用哇。
因爲不能硬起來,妻子也是三天兩頭地跟他吵架呢,爲什麼範一朋平時明明是有家,但是卻很少回家,偏要住在這個鎮上的宿舍裡。
還有,好長一段時間看到漂亮女教師也只是捏個手哇,摸個屁股啊,沒有實施任何行動了,不是不想啊,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範一朋說:“借一步說話,借一步說話。”
“來我辦公室裡吧。”
大家也是目瞪口呆,不明白髮生什麼事了。但是範一朋可是不管不顧呢,當時就跟着劉浪來到他的副院長辦公室裡。範一朋說:
“劉醫生,你是怎麼知道我陽萎的。”
“醫生看病也有一個望聞問切,我這個就是望氣。”
“厲害,厲害。”
“還行吧。”
劉浪也是淡然一笑,這算什麼啊,自己還有比這更厲害的功夫呢,逆知過去未來,不但可以治天底下任何一種疾病,還可以讓人生病,想給你安排什麼病就安排什麼病。這些無知的地球人,還在劉浪面前裝呢。範一朋說:
“太感謝你了,這是我一點心意,請你收下吧。”
當時範一朋也從自己身上掏出一萬塊錢呢。別說一萬塊錢,只要能把自己這個病給治好,就算是花再多的錢,他也是願意的啊。但是劉浪也只是笑了笑,沒有接受這個錢呢。劉浪說:
“我治病,也有我的要求。”
“你說,你說。”
“你這個病我可以治好,但是你以後一定要遵守我的吩咐。”
“什麼,你說。”
“你爲什麼會得這個病?”
“爲什麼?”
“天道好還。”
劉浪也是一付高深莫測的樣子,故意把話不說透,有時也沒有必要說透,給人留下一點思考的空間吧。他們自己也會去尋找答案的,果然,當時範一朋就說:
“看來,我睡的女人太多了。”
“不錯,老範,你悟性不錯,能參透這個道理,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
“我錯了,我錯了。”
“以後你如果再跟你妻子以外的女人發生這樣的事,恐怕你就整個人就廢了。”
“啊,這麼嚴重。”
“我這絕無點兒戲。”
劉浪的語氣也是相當嚴肅,不像是開玩笑。只是想到自己當着一個督學,不能玩女人,這人生就少了不少樂趣呢。不過,再玩下去就會變成廢人,也就是閹人一個。這是範一朋不想的。範一朋說:
“我的病還能治好嗎?”
“當然可以。”
“好,好,這是一萬塊錢你收下吧。”
“行吧。”
當時,劉浪就給範一朋脫了上衣,然後給他背上紮了幾針。同時,範一朋也是背對着劉浪的,劉浪也可以暗施仙力,把範一朋的陽萎給治好呢。沒過多大一會兒,範一朋臉上就露出喜悅的表情。
然後,範一朋又出去了一趟,上了一趟廁所回來。興高采烈的:
“小劉,神醫果然是神醫。”
“老範,我說的話你記住了嗎?”
“這當然記住了。”
“記住了就好。”
劉浪一方面也是範一朋治好了病。另一方面他還有事要找這個範一朋呢,這時,劉浪又把一萬塊錢還給了範一朋。範一朋說:
“怎麼了?這一萬塊錢是我向你表示感謝的啊。”
“這個錢不收但我求你辦一件事。”
“行,只要我給做到的。”
“這事你肯定可以做到的。”
“那我一定答應的。”
有此時候就是這樣的,失去了才更懂得珍惜啊。以前範一朋也是一個生活荒唐的傢伙,後來又陽萎了,想玩女人也沒的玩了,這時才知道原來健康的身體纔是最重要的。因爲身體不能硬起來,妻子也一直在跟他吵架呢現在好了,這一次一定要讓妻子再滿意一次。劉浪說
“你侄兒的病,我也可以上他好個五成,但是還是必須得坐輪椅。”
“能好五成?”
“是,除了不能行走,坐在輪椅上,其他跟正常人一樣。”
“還可以說話嗎?”
“當然可以的。”
“好好。”
如果侄兒還可以說話,其實也是可以接受的,無非是坐在輪椅上度日,大小便麻煩一些。現在這個樣子,完全跟植物人也沒有區別,真是讓人太費心了。只要能說話,甚至可以坐在輪椅上給學生上課呢。劉浪說:
“是這樣的,你侄兒這個樣子,也不能當什麼團幹部了,還是讓向晚晴來當吧。”
“可以,可以。”
反正這個職位也不是太重要,完全可以安排外人來做。而且,侄兒這個情況也是不能再擔任這個團委的職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