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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娶表妹,表妹嫁表哥這樣的事情,若是放在後世,不說法律不允許,就算是有這樣的想法,不被別人戳斷脊樑骨,也會被兩方的家長打斷腿。
但在如今的時代,卻是再也正常不過的事情。
“表哥表妹,天生一對”這樣的說法,古來有之,還沒有基因、遺傳等概念的古人,認爲這是“親上加親”,於是便有了這樣的畸形情結。
想通了這件事情之後,李易目光中的異色才慢慢的消失。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孩子,錯不在你,錯的是這個世界……
不過,貌似在原先世界的古代,表兄妹可以結婚,堂兄妹也不可以吧?
雖然那個時代的人們對此的科學認識還很缺乏,但倫理道德的觀念卻比後世更加的深刻,堂兄妹之間,已經算是有很近的血緣關係了,是絕對不能成親的,若是有人敢打堂妹的主意,還是會被打斷腿……
難道說,這個世界的人,並沒有這樣的認識?
等到和李軒混的更熟一點,要找機會提醒提醒他,萬一兩人以後真的成親了,生出了一個傻子或者什麼地方有先天缺陷的孩子,李易的心裡面還真的有些過意不去。
“對了,你到底家住何處,爲何慶安府這麼多人都尋不到你,便是那董知府的千金,動用了官府的力量也沒有找到。”李軒看着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問道。
這件事他已經在心裡面疑惑了好久,那次他治好了母親的鬱結之症,寧王府也曾派人尋找,卻仍然一無所獲。
官府登記在冊,名叫李易的人倒是不少,但一一排查過之後,發現全都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倒是有一人的年齡和身份比較符合,但遣人去問的時候,才得知那名叫做李易的書生,前不久得了失心瘋,跑出村子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村民遍尋無果,已經上報官府,將其列爲失蹤人口。
失心瘋-那自然也不會是他了。
“家住城外偏遠之地,找不到也實屬正常。”李易回道。
李軒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說道:“過些日子是我母親壽誕,你也一同過來吧,上次你治好了母親的病,王府上下還沒有好好感謝你。”
王妃壽誕,到場的必定都是慶安府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自己去湊什麼熱鬧,李易本想找個理由拒絕,但轉念想了想,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點了點頭。
“距離母親壽誕還有一些日子,你將住址告訴我,到時候我派人去請你……,算了,這些等會再說。”李軒擺了擺手,看着他,臉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說道:“咱們還是說說說你到底要送我幾首詩的問題吧。”
顯然,李軒還對此時念念不忘。
“你就那麼確定你堂妹喜歡詩詞這些東西?”李易嘆了一口氣,看着他問道。
總以爲自己的情商就已經夠低的了,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情商連他都不如的奇葩。
“這些女子,不都喜歡詩詞嗎?”李軒擡頭看着他,一臉愕然的說道。
慶安府那些所謂的才子,往往用幾首詩詞就能騙的那些女子傾心,還不是因爲她們都喜歡這個調調?
遠的不說,那《鵲橋仙》和《水調歌頭》一出,慶安府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暗中傾慕於李易,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李易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你和她認識了這麼長時間,可曾見過她在你面前談及詩詞?”
李軒臉上的表情一怔,想了想之後,搖頭說道:“似乎……沒有。”
“世間女子,容貌不同,性格亦是迥異,又哪能一概而論,她們其實也和男子一樣,崇文者尚武者皆有之,你覺得她會是哪一種?”李易雖然和那女捕快只是見了一面,但對她的性子也些瞭解。
她的武功如此之高,大抵和如儀以及如意是一個類型的,崇尚武力的人,一般都看不起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遠遠不像是那些大家閨秀,千金小姐,吟上兩句風月,就能騙的她們芳心暗許。
對面,聽完李易的話,李軒的表情已經變的嚴肅起來,似乎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易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追求女子,切不可操之過急,首先需要明白她的喜好,貿然出手,只會適得其反。”
話出口時,他才覺得哪裡似乎有些不對。
自己現在是在教李軒泡妞,泡她的堂妹?
這麼說,自己其實是在幫他-作孽?
這時,只見李軒臉上露出了恍然之色,再次看向李易的時候,面色已經發生了不小的變化,拱手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你纔是此道高人,我早該想到,你連那麼漂亮的妻妹都能征服……佩服,佩服!”
李易的臉色又黑了下來,他覺得自己和這貨已經聊不下去了。
一番話說下來,李軒已經不糾結李易到底送他多少首詩詞纔算是還了恩情,轉而打起了其他的注意。
分別之前,還再次叮囑李易,下次再見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交流交流,他剛纔說的《女子心理學》《追女三十六式》,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易留下的不是柳葉寨的地址,到那時候,估計府城內的鋪子也正是開張,直接去那裡找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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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易居然在慶安府開店鋪的事情,李軒心裡還是有幾分驚訝的,士農工商,商人地位低下,一般來說,對於經商,讀書人是不屑爲之的,認爲那會跌了他們的身份。
很多達官貴人,都是像寧王府這樣,雖然在外面也有生意,但絕對不會站在明面上,與那些商人有所合作,拋頭露面的事情,留給他們去做。
不過,李易做事他是知道的,向來都摸不清他的套路,完全不像是正統的讀書人,若非這樣,李軒最初還不一定會對他產生興趣。
當然,對於那從未聽過的“如意露”,李軒心裡面也產生了濃濃的好奇,那奇怪的畫以及冰糖葫蘆,他搗鼓出來的東西,每次都不走尋常路,奇特的緊,不知那“如意露”又是什麼好東西,到時一定要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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