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開着車到了淮海市中醫院,淮海中醫院也是三甲醫院,現在淮海市有三家醫院可以說不分上下,被老百姓認爲是本市最好的醫院。
這三家醫院分別是淮海市第一人民醫院,淮海市第二人民醫院和淮海市中醫院。
淮海中醫院院長蕭兵現在正帶着三個專家在醫院的高級病房裡面,這個病房一般人花錢也不會安排入駐的,李青青之所以能入駐到這裡面,那也是因爲她是市長夫人。
這三個專家最厲害的當是五十多歲的趙夢林,趙夢林是省醫學院的專家,他之所以現在在淮海中醫院,是中醫院需要個專家來講課,臨時把他給請來了。
兩個專家沈輝和朱奇是淮海中醫院的資深專家,他們在中醫院的地位也是很高,沈輝是退休的老專家,因爲這次市長夫人的病嚴重,又把他請了回來。
趙夢林拿起ct片子看了看,說道:“你們感覺這個病應該怎麼處理?”
沈輝說道:“這個肯定是腦瘤,你看看這個陰影,絕對是腦瘤。”
朱奇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呀,我看這個也像腦瘤,必須動手術解決。”
趙夢林看了看片子,說道:“有點像,但是又不是太像,只從這個陰影看不能斷定是腦瘤。”
這時,楊明走了進來,看了看病牀上的市長夫人,笑着說道:“你們都認爲是腦瘤呀?我感覺不是。”
大家正研究病情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小夥子插言,而且還否定他們的結果。
朱奇感覺省裡的專家把自己的話否定了,心裡正不爽呢,發現了跟前多了一個年輕人,於是冷冷地說道:“你小子幹什麼的,怎麼跑到高級病房了?”
因爲醫院的醫生都是穿白大褂的,朱奇看到了楊明穿着普通的衣服,白大褂都沒有穿,所以可以斷定楊明不是醫生了。
何況看他的年齡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絕對不會是醫生,因爲這個年齡學醫的,醫科大學都不能畢業。
既然不是醫生,那就是病人或者病人家屬了,所以朱奇對楊明自然不會客氣的。
一般的醫生對待病人都是批評,
醫生在病人和病人家屬面前很會裝逼的,這已經養成了一些習慣。
大家去過醫院的都知道,有些醫生大都把逼裝到最高境界,老百姓花錢看病還要受氣。
楊明還沒來得及說話,王子龍已經在後面說話了,他說道:“這位是我請來的專家。”
朱奇一聽說市長請來的專家,自然不敢再奚落楊明瞭,楊明的面子他可以不給,但是市長的面子他不能不給。
不過朱奇還是不服氣,自己到四五十歲才勉強算個專家,這小子小屁孩,竟然稱自己是專家。
朱奇問道:“這個是專家呀,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是醫學博士還是碩士。”
楊明笑着說道:“我算不上專家,也沒有博士、碩士學位,其實我的資格最多算個村醫,村醫明白不,就是給鄉下老百姓看病的,看些簡單的病不如頭疼腦熱的。”
“遇到大病他們也不敢找你看吧,何況你就是想看,村醫也不會有什麼設備。”朱奇笑着說道,“村醫也只能看看感冒、發燒或者拉肚子吧,我說得對不對?”
“大概是這麼回事……”楊明把左手擡了起來,他把左手的金戒指亮了亮,說道,“我一般都是用的這個,這個照樣可以治療比感冒拉肚子厲害的病。”
這些人一看,心中想道:這小子吹看病,吹就吹好了,亮戒指幹什麼?難道現在的鄉下人買一枚戒指就這麼激動嗎?
只見楊明一摳那戒指,戒指竟然開了,楊明一捋,戒指變成了金針。
這枚金針是楊明在自己的院子裡面挖出來的,自從挖出來之後他就沒有用過這枚金針。最近兩天他拿出來玩,發現可以把這枚金針擰成一枚戒指,於是就把他戴在了手上。
楊明說道:“其實我算不上什麼專家,我就是一個村醫,當然我可以保證市長夫人不是腦瘤,我也可以給治好,當然就看你們願意不願意讓我治療了。”
這時,省裡的專家趙夢林說道:“小夥子,你並沒有看病歷,就往這裡一站,就說市長夫人不是腦瘤,你總要說一下原因吧。”
“是呀!”這時院長蕭兵也忍不住說道,“不檢查你怎麼確定的呢?我記得你好像進來之後並沒有看ct片子。”
楊明笑了笑說道:“大家都是中醫院的,應該知道醫學的望聞問切吧?”
老專家沈輝笑着說道:“小夥子你的意思已經達到了望的境界?”
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中醫的最高境界是望,也就是看,高手給人看病只需要觀察病人的面部,就能出診斷結果。
但是這個必須是高手中的高手,沈輝已經是退休了的中醫專家,他都沒有達到望的境界,所以他問楊明的時候也是很驚奇的。
楊明笑着說道:“你們在我面前都是前輩,我如果說我達到望的境界了,也許你們都不會相信。”
“我相信!”沈輝說道,“學無長幼,達者爲師,我雖然沒有達到,但是我相信小夥子已經達到了。”
“我不相信,他最多也就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朱奇說道,“我學醫的時候還沒有他呢,他就是生下來就學醫,到現在也達不到望的境界。”
“你們信不信無所謂。”楊明說道,“其實市長夫人的病只是腦動脈痙攣,還沒有形成腦瘤,你們如果相信我,我可以馬上進行治療,如果不相信我,你們可以動手術去。”
這時,李青青說道:“我不要動手術,子龍,別讓他們給我動手術。”
王子龍慌忙走到李青青身邊,說道:“老婆,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給你動手術的。”
院長蕭兵在一旁尷尬地站在那裡,他也不好說什麼,何況現在根本就不能確定是腦瘤,所以他更不敢下決定了。
躺在病牀上的可是市長的夫人,出問題了自己可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