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看着兩人咳嗽了一聲道:“這……這不是鞋墊……來,二位娘子隨我進來,我教你們用法。”
蕭如雪和李明月莫名其妙的跟着許青走進了靜室內。
不是鞋墊還能是什麼?
蕭如雪和李明月表示不理解。
但是等到她們再次出來之後臉便如同一個紅蘋果一般。
她們實在想不到自己的夫君竟然對女兒家的事情也這般瞭解……
蘇淺得知許青售賣的東西之後,也是漲紅了臉,但是倒沒有多不好意思,只是埋怨許青爲什麼不早點弄出來。
害的她嫁給許青三年多的時間都沒有這樣的福利。
現在明月和雪兒嫁過來不過兩個月就有了。
這讓蘇淺很氣憤,然後許青就被蘇淺收拾了。
如今的許青可以輕鬆拿捏萱兒、蕭如雪和李明月,但是每次還是都會被蘇淺拿捏。
許青的這種東西絕對可以說是廣大女子的福音。
當然了,能賣出去最好,賣不出去就自己用。
一個月的時間之後,家裡的大小四個美女終於接受了這種新式鞋墊帶來的好處。
尤其是蕭如雪,感受過之後還立刻帶去了給賢王妃。
賢王妃對於這件東西自然也是十分滿意,又推薦給了皇后跟太后,一直傳到了宮裡。
如今的宮裡皇帝全都不在,但是后妃還在。
老皇帝的后妃可是走在世界時尚最頂流的,只要她們感受過好,那麼很快就會傳遍楚國的名媛貴女圈子。
當這些名媛貴女感受到了好處之後紛紛來信太后、皇后和賢王妃。
沒別的意思,就是非常隱晦的表示:鞋墊,還有嗎?
許青是真沒想到,這東西竟然被楚國最尊貴的三個人無意之間打開了名媛貴女的市場。
不過也是,身爲女人,尤其是這些吃喝不愁2還有大把銀子空閒的名媛貴女,誰不希望自己在那麼幾天的特殊時期過得舒服一點呢?
既然確定了有市場,那麼許青就可以考慮大批量的生產製造了。
作爲女子的每月必需品,銷量還是非常有保障的,而且前景也會十分的開闊。
接下來又是令人痛苦的命名環節了。
許青天生就不是個起名字的料。
拿主意還行,起名就算了。
青雪書宅是蕭如雪取的,竹葉青是蕭葉取的。
原本許青還打算乾脆就叫護舒寶,四度空間。
但是考慮到這東西也只有那些名媛貴女會去買,名字還是要雅緻好聽一些的。
不過既然是女子用的東西,自是女子最有發言權,所以許青將命名的權利交給了家裡的三位娘子,其實也是四位娘子。
雖然許青一直都說了,萱兒是家人,但是她卻一直本本分分做着丫鬟該做的事情,絲毫不會逾矩。
這兩個月以來,許青也沒少去萱兒房裡疼愛萱兒一番。
而許青也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原來萱兒才真正是水做的。
三女坐在小亭子裡,萱兒在一旁站着眼睛之中滿是呆萌,只有對上許青的時候,呆萌的小臉纔會因爲想起了什麼害羞的事情不自覺的變紅。
蘇淺呢喃道:“每個月都會用到。”
蕭如雪道;“而且特別的神奇。”
李明月道:“那不如就叫月神好了。”
許青聽到李明月的話不由得怔住了:“月……月神?”
是挺神……
就這樣,許青和蘇淺夫妻雙雙起名廢,這次的命名權歸了李明月。
月神也開始分發到國商院在楚國各地的鋪子之中售賣,周國與趙國也拿去了不少。
經過了趙國的多番思考,終於向楚國和周國妥協了。
乖乖奉上了三十萬兩銀子。
這些銀子自然是被許青用來修建長安市了。
如今的長安市已經初具規模了,雖然距離許青想想的不夜城還有一些差距,但是起碼有不少大店鋪以及供貨渠道已經構築完畢了,接下來就是在現有框架上擴大建築了。
當然了,長安市的中心還有一座漢王府,許青接下來可以帶着娘子過去住,也能最近距離的調控長安市的發展情況。
長安市售賣的不但是國商院的商品,還有原本的傳統商品。
可以說三國的政策都在向長安市傾斜。
許青如今說得好聽是長安市的主人。
但是其實也就是三個國家的秘書。
跟後世聯合國類似。
老以爲秘書長是世界上最大的官兒,後來才知道,不就是個五常共同的打工仔嗎?!
當然了,許青可要比打工仔幸福多了,左擁右抱兩國公主,成交的交易他都有分成。
他和他的長安市可幾乎是聯通三國之間的紐帶了。
月神這種婦女之寶自然也是在長安市的供應之列。
但是令得許青萬萬沒想到的是,他還是低估了這個世界女子的羞澀程度。
原本就是好好的賣一件商品。
硬是被搞得跟地下黨接頭一樣。
想想那種場面,你一句暗號我一句暗號,確定了是自己人才能拿到貨。
又不是走私販賣,至於嗎?
比後世早些時候DVD時代賣盤還謹慎。
甚至就連應聘漢王府的丫鬟都變多了不少,因爲漢王府的丫鬟每個月都會免費發一些。
到時候無論是自己用還是拿去賣都很值得。
搞得現在漢王府的丫鬟都到了擇優錄取的地步。
當蘇淺蕭如雪和李明月以爲這就是她們夫君的極限操作之時,在靜室中呆了兩天的許青就搞出來了一個新東西。
蕭如雪和萱兒湊過來看着許青手裡,彷彿兩個碗一樣的東西倒扣在一起。
雖然這兩個碗不是陶瓷做的應該是多種布料混織而成。
當然了,這並不是許青一個人的功勞,還有蘇淺與李明月的功勞。
許青可不會針線活兒。
只好拜託兩位娘子辛苦勞累一番了。
經過李明月和蘇淺兩天的忙碌,終於達到了許青想要的效果。
要說上次的月神還能看出用法之外,這東西可就真的看不懂了。
說是眼罩,但是太大了。
巨人的眼罩?
蘇淺和李明月縫製的時候也是一頭的霧水。
全然不明白她們到底做了一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