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師。
什麼燕大師。
來的這一隊警察一共是十三個,爲首的,正是金陵城公安局的,這是徐正德親自打電話邀請來的。
他不信公安,還帶不走燕凌飛那個小子。
爲此他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但這代價,屬於官商之間的私密交易。
這胖胖的警察的背後有着一位身穿黑色制服的三十來歲男人,正是他道出了一句“燕大師。”
燕凌飛面帶微微笑意,他認識這個人,這個人就是前幾天他遇到那特案組組長來的時候,其中的一個人,沒有想到,他居然來到了金陵。
“陳專員,你在說什麼,他是嫌疑犯!”此刻,那位胖警察滿頭霧水,什麼燕大師。
那徐正德卻是心中升起一份不妙的預感。
這個時候,就聽見那位姓陳的特案科專員,回過頭來,冷冷的看向了徐正德:“你居然敢謊報案情。”
謊報?案情!
怎麼就謊報了?
徐正德面色大變,他立即解釋說道:“我,什麼謊報案情,這裡,這裡的所有人都能夠證明,就是這個人,他把我兒子達成了那個樣子,現在我兒子徐紅還在醫院裡面躺着呢。”
他又看向了那位胖警察,趕緊說道:“姜局長,你,你不是來抓人的嗎,現在怎麼回事啊。”
姜局面顯難色,他也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本來,他好端端的接道徐正德的電話,因爲他和徐正德四下裡有些關係,這次就是來幫這個老闆的忙的,他也從徐正德的電話裡面,吧事情瞭解的都清楚了。
是一個從外省來的年輕富豪,在本地沈家集團的酒會上,把徐正德的親兒子,打的重傷昏死過去,一腳,就踢斷了徐弘的五六根肋骨。
本來,這種事,他心中知道,以這種大老闆級別的富豪,就算他親自抓進去,也不會有多麼大的作用,這世界上的水深着呢。
但是,徐正德既然說話了,他也不好意思什麼都不做,是以,專門帶人來了一趟,目的也是讓徐正德不要認爲他只拿了好處不辦事,這件事,我抓進去沒問題,但是別人要是通過其他的手段給他撈出來,那可就愛莫能助了。那時候就要看你徐正德的能量有多大,能請得動多麼大的山頭,來親自發話,嚴懲此事。
他只是一個跑腿的。
然而,沒有想到,他在調集警員的時候,卻被來金陵城調查一樁大型謎案的陳專員聽見了,不知爲什麼,非要跟着一起來。
在這姓陳的特案科專員要來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不妙,這位爺可是來調查那謎案的,現在要跟着一起來,莫非這裡頭還與謎案有關係,這可就不小了的事情,他也只是心裡這麼猜測着,畢竟也沒敢問,畢竟,此次來的可不止這一位專員,連一位特案科的組長都親自蒞臨了。
此刻,聽到了這位陳專員口吐一聲燕大師之後,他立刻就更摸不着頭腦了。
此刻,陳專員冷冷地看着徐正德:“你敢頂嘴!”
徐正德面色慘白的看着這一副場景。
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是自己請來的人,要把燕凌飛法辦的。
怎麼,這些人,回頭竟然針對起來了自己。
“我說你謊報案情,就是謊報案情!”
陳專員冷冷的出了這麼一句話,然後說道:“趁現在,燕大師還沒有和你計較的情況下,你趕緊滾,還有點機會,否則,就不要怪我們了。”
怎麼,他們機組喊到了燕凌飛這一邊呢。
徐正德心中憤怒的咆哮怒喊道,但是,面上卻是一個氣兒也不敢坑一聲,因爲,他看見了這個三十來歲的制服男子說話的時候,就連他請來的姜局長,也是一句話都不敢插嘴完全是以對方唯馬首是瞻的。
這更讓他細想之下,感覺到了恐懼。
他,莫非真的得罪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大人物。
燕凌飛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就有各種人來替他排憂解難,他之前和兒子認爲這不過是一個小癟三,結果,燕凌飛隨即就被沈柳江從口中爆出了臨海市首富的身份,搖身一變成爲了整個宴會上最爲尊貴的客人,沈柳江和他是平起平坐。
現在,他又以爲這個小子在外地,他是從臨海市來的,肯定在這裡沒有什麼背景,結果,他叫的官方力量,結果反過頭來咬起來了他。
難道,這個人,在官方也有強硬多高了幾點的勢力。
想到這裡,徐正德嘴皮子都打顫抖了,他感覺自己真的是走到了末路,他怎麼碰上了這麼一個硬茬。
“還不快走!”此刻,姜局給徐正德使着眼色:“今天的事情,就是你錯了,回頭,來我們警局遞交一下檢查材料,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我們只是口頭警告一次。”
看見姜局給自己使得顏色,徐正德可謂是一腔苦水。
這次,絕對是提到石頭了,不是石頭,而是一座山。
看見徐正德前幾分鐘還是一臉耀武揚威的帶着警察闖了進來,此刻灰頭土臉的,就從門口一個人夾着尾巴離開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燕凌飛,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他還有什麼身份,是我們所不知道的?
連本地的官方勢力,都能夠親自過來替他排憂解難,難怪他剛纔說,讓沈柳江不必擔心,這都是小事情。
“幾位警官,才都來了,不妨坐下來吃頓便飯,今天是我沈家的年會,幾位既然都來了,不妨賞臉。”
沈柳江熱情的邀請着,商人再怎麼厲害,還是幹不過官方勢力的,就算有些勾結,也是以自身的優勢,去投其所好,才能換來自身利益的再一次增長。
此刻,沈柳江就熱情的和那位三十來歲的轉院拉攏的這關係,他看出來了,今天的厲害人物,不是這位自己熟知的局長,而是這個三十來歲的制服男子。
陳專員沒有理會沈柳江,直接看向了燕凌飛,微微一個鞠躬:“我們不便多做打擾大師,不過,有件事需要大師幫忙,我們可以在外面等候。”
姜局聽到這話,也是呵呵笑了笑:“吃飯就不必了,國家公務員,不得接受吃飯宴請,我們這還穿着制服呢,不好,不好,呵呵。”
“沈總,今天都是一場誤會,我們就先走了!”
看見那位陳專員說完話之後,就已經率先離開了這裡。
姜局和沈柳江寒暄了一兩句,也就帶着人出去了。
今天的事,可謂是一波三折,幾次的反轉,讓圍觀的這些人可謂是勁爆了眼球,紛紛是好期待有探索的眼神,注視着那個年輕人。
大師?
他們都把這兩個停在了耳朵裡面。
可是,關鍵的是,大師這兩個字代表了什麼。
一時間,就有一些人開始房費思索,打開腦洞。
莫非,這個青年還是那種江湖騙子一流,懂得某些障眼法。
他們這些普通人,對於大師這兩個詞語最爲直觀的理解,也就是能和那種算命。看風水的大師扯上關係了。
這種人不說在富豪圈子裡面,在政界也是很吃香的,畢竟,現實世界,有各種不能以科學來解釋的東西太多了,太多人的就把它歸咎咋命運兩個字身上。
難道說,燕凌飛這個臨海市首富,除了是個商人之外,還是一個看命運,測風水的大師?
沈柳江也對此深感疑惑,他求問似得目光隱晦的看向了女兒,想問問女兒沈茜茜知不知道燕凌飛究竟除了商人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身份。
然而,沈茜茜也是一頭霧水,她心中有些酸楚,今天她才明白,原來她一直都沒有了解過燕凌飛。
她知道的只是燕凌飛的冰山一角,這也就難怪,爲什麼,她沒能成爲燕凌飛的人,她連燕凌飛的真實身份,都沒能弄清楚,還談什麼。
她羨慕又嫉妒的看着嬌俏可人,被燕凌飛一直牽着手的極美的周青雲。
這個女孩,她一定知道得比自己多吧,所以,她才能夠的道燕凌飛的心,成爲燕凌飛的愛人。
這是她失敗的地方。
沈柳江看見女兒黯然的目光,心中一嘆,明白女兒也不知道這個青年到底還有多少身份,不過,他從今天的事請也已經看出來了。
他需要重新再次擡高燕凌飛在自己心中的高地位,如果說,之前他認爲燕凌飛止步國是一個能夠在商業上和自己平起平坐的集團領導的話,他那時候還可以用年齡來彰顯一下自己的長處,但是現在,看見了燕凌飛一句話沒有說,讓金陵市副局長都畏懼的那位制服男子對之畢恭畢敬。
他就明白了,他需要把這個青年,當做一個需要仰望的人來看。
接下來,他連稱呼燕凌飛的名字都變了,本來是叫的燕總,現在轉而稱做了“燕兄弟”,一線親近。
酒會上的人,也紛紛向要過來和燕凌飛拉近關係,尤其是那些名媛貴婦,看見燕凌飛,恨不得就已經是自己的了一樣,就好像貓兒聞到了腥味一樣,全都用了上來。
鶯鶯燕燕,好不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