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閒輝一身修爲雖然高過劍宮南,但劍宮南這劍道武癡的名字可不是白來的啊。以劍宮南對劍道的理解和劍意的使用,戰閒輝這一次雖然吃了個小虧但輸的並不冤枉。怪就只能怪他太輕敵了。
其實劍宮南不知道是,戰閒輝強忍着喉嚨裡的那一口鮮血,一直等戰閒輝走到了道場外喉嚨中的那口被壓制已久鮮血才噴了出來。這件事對於兩人來說都受益良多。
自古英雄惜英雄。
戰閒輝恢復良久之後邊自嘲的也笑了笑,“原本優勢的自己竟然在會敗,看來這劍宮南的秘密還真的不少啊。不過這最後的氣勢一戰輸的是真不冤。這傢伙竟然能將劍氣和靈力充分在一起傷及內臟,真是令人防不勝防!”
與此同時,外門道場內的考覈也已經告一段落了。
天色漸暗,時間在一場場的戰鬥中逐漸流失。
呂墨也在衆多弟子的戰鬥中吸取了很多的經驗和教訓。當呂墨安置好了劍宮南的一切後,呂墨便又來到了道場觀看者僅剩下的幾場比賽。
毫無懸念的寧寶兒大敗一名外門弟子後,今天這第五輪的最後一戰也拉下了帷幕。
只等着明天的決賽了。然而,除了出雲宗少數人外,大量高層都已將開始部署起來了。
所有的人開始進入了戰鬥狀態,防範着來犯的強敵。
當天晚上。
呂墨看着告示上那一個個熟悉的名字,呂墨竟然不由得笑的起來。當呂墨看着秦嵐那兩個字的時候,不由得捏緊了拳頭。
“秦嵐、古逍遙、司徒空、方華、夢非凡、劍宮南、寧寶兒還有戰閒輝和王寶旭。這王寶旭怎麼沒聽說?”呂墨看着着告示上這不陌生的名字倒是一愣。
難不成在外邊砍了兩年柴把他忘記了不成?不應該啊,確實沒有什麼印象啊。
“這人是從內門主動下來的。雖然同樣享受內門的待遇可這人乃是負罪之身。這人是玄武堂的,前段日子違背宗門規定勾搭彩雲堂的女弟子被趕到這裡的。本來那位女弟子也要被趕下來,可他卻主動承擔了責任。雖然說我很看不起這種男人,但是不得不說這人的戰力確實不可小視。”呂墨身後的一名長相俊俏的男子身着一身綠色道袍衝着呂墨笑了笑解釋道。
男子看來想必是青龍堂的師兄,年齡大概在二十歲左右。一身渾厚的靈氣波動足以彰顯他的實力非凡。
“敢爲了心愛的人主動承擔責任,我呂墨倒是打心底佩服這兩位師兄。卻不知道師兄爲何對這兩位師兄如此不滿?”呂墨聽着這位青龍堂的內門弟子如此一說倒是升起了興趣。
“我若是他們,我必然將實力上升到別人不敢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程度在去幹自己想幹的那件事。若是沒有那個實力反而去坑害自己最在乎的人豈不是徒留笑柄?說不定也會如那麼這般甚至丟掉小命啊。”這男子一副過來人的樣子嘆息道。
“敢問師兄的名號?”呂墨問道。
“在下嚴羅,小師弟不必客氣。三年後的內門考覈我可是很是忌憚你呢,呂墨?”嚴羅說完便離開了。
“你知道我是呂墨?”呂墨看着嚴羅漸漸離去的背影問道。
“你小子真逗,剛纔可是你親口告訴我的啊!不過我從趙知和柳太那裡也聽過你不少事。趙知和柳太都是我的兄弟,他們每天可都是把你當成目標了啊,你現在連內門的大門還沒有進就已經是內門的風雲人物了,我可是很佩服的。不說了,還是內門見吧!”嚴羅說完便徑直的向內門的方向走去。
“雖然我很想去內門,可是我的心卻不在這裡啊。”呂墨看着禁地的方向腦海的深處一道紅色的倩影襲上了心頭。
天剛朦朦亮,成羣的雷雕在峰頂盤旋後便飛向了歷練之森。
也許是因爲四面環山的原因,這前鋒的風不論四季如何更替,就連秋天這多風的季節這前鋒也不會有太大的風吹過來。
微風吹過峰頂的千年柏樹,步入十一月後的出雲宗漫山遍野都變成了另一番景色。原本的翠綠色也換上了新裝。一片片發黃的葉子竟然被風圈在了一旁。呂墨看着之前襲擊過他的那隻雷雕,此時此刻感觸頗深。
呂墨的一旁還坐着另一個人。一身淺藍色的道袍和一把將近兩米長的劍。平凡的長相和一張憨厚的笑臉跟呂墨比起來倒真相是一對兄弟。少年一頭短寸的黑髮顯得特別精神。這少年屬於那種放到人堆裡絕對不會有人在意的那種。
沒錯,正是之前和劍宮南交手的戰閒輝。
“你把我約到這裡倒是一句話也沒有了?”戰閒輝看着呂墨負手而立,面向着東方剛升起的太陽竟然淡淡的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昨天受了傷還跑那麼快。”說完呂墨一枚丹藥便扔到了戰閒輝的手上。
“你這算是賄賂我嗎?”戰閒輝一句話便道破了呂墨此行的目的。
“看來你都知道了。”呂墨也不惺惺作態,直接了當的說出了重點。
“這培元丹的價值可是價值整整幾百枚靈石的啊,你這麼做是爲了收買我嗎?”戰閒輝說完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這話就真的玩笑了,我呂墨是那樣的人嗎?咱們一碼歸一碼,我只是想結交你這個朋友而已。”呂墨那真誠的眼神看着戰閒輝的雙眼倒是也不閃躲。
“我就知道不光是爲了這個,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直接說出來吧。”戰閒輝也不做作,直接將呂墨遞來的那枚培元丹服了下去。
呂墨看到戰閒輝服下了這枚培元丹心道:“有戲!”
“我知道秦嵐曾經逼你做過你不想做的事,而且我對秦嵐也有些個人偏見。所有我不想我的家人受到任何人和勢力的威脅。”呂墨說道。
“我戰閒輝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一沒武功二沒勢力你幹嘛要和我合作呢?”
“因爲我知道你也特別恨他!”呂墨肯定的道。
“不不不,呂墨你這句話就錯了。”戰閒輝說道。
錯了?不應該啊!這段時間呂墨可是將這秦嵐曾經對戰閒輝做過的一切都調查過了啊!原本想本着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想法事到如今難不成行不通了嗎?
“錯了?”呂墨問道。
“我從來都不恨他,是他將我從幻想拉回了現實!若不是他我真的體會不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若不是秦嵐我也不會拼了命的去提升自己的修爲。”
“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呂墨被戰閒輝這一番話搞糊塗了。
“我知道你爲什麼恨秦嵐,他只是將夢非凡從你的身邊搶走罷了。可你知道他是怎麼對我的嗎?”戰閒輝的臉漸漸的扭曲了。他將自己的上衣脫下露出了滿身的傷疤。
“當年秦嵐這個畜生設下圈套將我的娜娜殺害難道以爲我真的不知道嗎?三年了,我在外門整整呆了三年了。每當我想起那個晚上的時候你知道我是多想把他殺了嗎?我對他根本就算不上恨,我只想親手將這個畜生扒皮抽筋然後直接給活吞了!當年他爲了一顆靈核都敢設下圈套設計同門,若不是秦嵐忌憚當年宗門追究此事,想必我現在也只是一堆白骨了吧。”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
呂墨聽完戰閒輝說的這些對秦嵐的恨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