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就怕那赤目豬妖待會追上來就不好辦了。”趙知看了看兩人,感覺氣氛很是怪異。適時的打破了沉寂。
“嗯,好。趙大哥,你帶上夢非凡先走,我殿後。”
“好,我們先撤,你待會快點跟上來!”趙知背起夢非凡,帶着七人向宗門的方向頭也不回的去了。不過呂墨轉身的一瞬間,並沒有看清楚夢非凡一個細小的動作。而當他們八人走後,呂墨竟然現地上那仍在地上的前擺竟然消失不見了。
“真希望有一場痛痛快快的戰鬥啊!”呂墨此時此刻內心無比的激動!體內的金剛經瘋狂的運轉了起來。腹部的一鼓一吸將海量的靈力吸收到了身前,金剛經第一重不滅金身帶來好處那便是這金鐘罩了。
那耀眼金色光芒緩緩的開始流轉在了呂墨的皮膚之上越來越凝實。整個人因爲金剛經的不斷運轉整個人的氣息逐漸變的悠長了起來。猶如那亙古的山峰一般變得無法逾越。
方圓十里內所有靈力都被呂墨形成的旋渦瘋狂的吸入了體內,原本生機盎然的翠綠枝葉以肉眼看見的速度開始變得泛黃。隨着時間的推移,呂墨周圍流動的空氣似乎也停止了。
原本充盈的下丹田靈力不在是一團凝實的靈氣,而是一股凝實的**。而這凝實的**也被成爲靈力之源靈液。靜止的中丹田此時此刻凝聚的氣態靈力在金剛經的作用下漸漸的轉爲靈液。無數細小的**凝實在了一起形成了可以受到人體感知的靈液。
呂墨從入定中甦醒了過來後,一瞬間狂暴的氣息朝着四面八方激盪而去。原本通脈期四重的他竟然因爲秦嵐的原因一下躋身到了通脈期五重。
原本順着氣息追來的赤目豬妖羣被這股狂暴的力量震懾住了。這一股力量完全是狂暴的殺伐之力,這股力量是他們生憑以來從沒有感受過的。
在它們的一個愣神之後如同那受到了驚嚇的老鼠一般掉頭就跑。妖獸的感知力是最強的,但凡遇到強大的敵人順應着本能都會掉頭就跑,可想而知剛纔的威壓是多麼的可怕。
趙知和柳太他們也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力量,瞬間爲呂墨捏了一把冷汗。“難不成是呂墨遇到了麻煩?不行,我得回去看看!”趙知將夢非凡交給了柳太,而夢非凡一臉關心的看着遠方看着趙知欲言又止。
“想說就說唄,真不怕憋着。”柳太看着懷裡的夢非凡打趣到。
“要你管?”夢非凡白了柳太一眼瘸着腿坐到了一邊的石頭上,伸着脖子關切的看着剛纔發生異變的方向。
“若不是呂墨非要救你,我們才懶得搭理你。”
柳太不說這話倒好,話音剛落夢非凡卻輕聲的抽噎了起啦。看着夢非凡這梨花帶雨的慘狀,柳太也不好意思在說些什麼。想必兩人之間有什麼誤會吧。柳太拿出懷裡的玉絲手帕,遞給了夢非凡。
“給給給,待會別讓他們以爲我把你給欺負了似的。”
沒等夢非凡反應過來,一把將她扛到了肩上,順着宗門的方向再次上路。
“放我下來你這個壞蛋。”
“等會就讓你下來,這會你就趴着吧。”
另一方面,趙知折返歷練之森深處不到三裡便和呂墨相遇了。
“你怎麼樣?受傷沒?剛纔到底什麼情況啊?”看着眼前的呂墨毫髮無傷趙知便關切的詢問起了幹才的具體情況。
呂墨眼珠一轉當然不能將事情和盤托出。便道:
“我說哥哥,你能不能一件事一件事的問啊,問這麼多我怎麼回答你啊”呂墨不耐煩的說道。
“好好好,是我不對你一件事一件事的說行了吧。”趙知一臉不滿的看着呂墨。
“剛纔你我經過之地咱出雲宗青龍堂有位長老在此修煉。這些赤目豬妖驚擾了長老,長老一怒之下將他們都嚇走了。”剛纔呂墨並不是說不耐煩了,而是在腦袋裡想着到底該怎麼糊弄過去。
“你有看清楚那位長老的模樣嗎?是不是青龍堂堂主木子旭啊?”
“我也沒有看清楚啊趙大哥。此次既然長老不願意露面想必是爲我們考慮。若是他出面正面幫我們將赤目豬妖擊退,你我們豈不是顏面無存?但此次遇見的可是赤目豬妖羣啊!他出手想必也是爲了我們的安全着想吧。”
呂墨此時不得不佩服自己胡編亂造的實力了。子虛烏有的事情讓呂墨說的有板有眼,這真的還是當年那個老實本分的呂墨嗎?呂墨自己又勸了自己一句。善意的謊言爲了大家好說幾句應該沒什麼!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同回去吧。本來一路上想帶你見見世面,卻沒想讓你幫了這麼多忙!”
“趙大哥這是說的什麼話,若不是您帶我出去歷練一番哪能經歷這麼多有意思的事情呢?更何況還收穫了兩枚通脈期巔峰的妖獸靈核。這兩枚靈核可夠我修行數月了。”
趙知聽了呂墨的話不由得笑了笑。從身上拿出了兩枚靈晶硬塞到了呂墨的手中。
“趙大哥你這是幹什麼?使不得啊!這麼珍貴的東西你怎麼給我呢?”
“這是剛纔救得那兩人拖我交給你的!他們說如若不是你將他們救了出來,他們就得葬身豬妖口中了。這兩枚靈晶就當是他們兄弟幾個的一番心意吧。”然而事實卻是趙知威逼利誘下才硬搶過來的。
“好吧,那小弟就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呂墨便將這兩枚沉甸甸的靈晶收入了口袋。
一路上兩人相談甚歡,各自慶幸着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回到宗門後,呂墨便迫不及待的來到了宗門執事堂。待上交兩枚通脈期巔峰的妖獸靈核後,呂墨取得了第一次用妖獸靈核換取的四百枚靈石。
經過宗門執事的測試,呂墨順利的度過了外門的去留考覈,並獲得了居住外門弟子宿舍的權利。拿着宗門執事交付的宿舍令牌和四百枚靈晶,呂墨走出了宗門的執事堂,來到了呂墨曾經被趕出的宿舍門前。
這一切是如此的熟悉,又那麼的陌生。外門弟子宿舍外熟悉的大理石練功臺,熟悉的藍色磚瓦,熟悉的紅色瓦礫,熟悉的門牌號碼!
就是這裡,他被同屋的一名外門弟子趕出了宿舍。
那個人的名字呂墨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呂墨來到了宿舍門口,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原本屬於自己的西方牀鋪上堆滿了雜貨。滿地的果皮子屑將地面鋪的嚴嚴實實。西邊的船頭已經佈滿了蛛網了,就像是多年沒有人曾居住一般。呂墨此刻的內心是複雜的,回到外門宿舍他爲的也只是想嚥下當年的那口氣罷了。可是看這情形,當年趕他出去的那個人到底還在不在這裡呢。
呂墨拿起了大門的掃把,將屋內積攢多時的垃圾一股腦的都清理了出去,原本破舊的牀鋪經過呂墨的規整也煥然一新。正當呂墨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個胖子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呂墨的跟前。滿身的贅肉撐漲着道袍,就像是一個充滿氣的氣球放在了衣服內。滿身的肥肉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氣息。
既像是發餿,又像是屍體腐爛的惡臭總之難聞至極。
呂墨看着走路一顫一顫的大胖子面色不善的像自己走來,便停下了手中的掃把目視着他的到來。
“你是呂墨?是誰給你的膽子趕來我的地盤撒野?當年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胖子臉上的贅肉隨着嘴巴一張一合就像是兩根肥腸一般上下蠕動,令人反胃。
“你是方華?”呂墨問道。
“就是你老子我!”方華此時看着呂墨就像是要捏死一隻螞蟻一般。
“肥豬,你這樣很噁心你知道嗎?”
“什麼?你叫我肥豬?”呂墨一句肥豬竟然戳痛了方華的軟肋。兩年前方華因誤食藥草體脂不斷增加無法抑制!既是方華拼了命的減肥也無濟於事。身體如同貪婪的寄生蟲般吸收者體內的養分。久而久之便成了這幅德行。
因爲身體的變化,方華漸漸的開始變的暴躁。但這一身肥肉卻沒有阻擋方華進步的腳步,反而成了方華不斷進步的動力。年僅十五的他,竟然已經步入通脈期三重,也算是外門前十的高手了。
方華因爲氣憤,出雲劍訣應聲而起,凌風劍直指呂墨心臟。呂墨也不甘示弱,金剛經開始快速運轉。身體表面一層淡淡的金光越發耀眼。就在劍尖不到兩釐米的地方,呂墨一個後空翻躲過了方華接踵而來的攻擊。
呂墨後空翻一記掃堂腿棍頭直指方華劍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方華別看渾身的贅肉,但是相當靈活。一個背劍反向折身一劍刺向了呂墨的眉間。而呂墨不退反近一個左格擋擋下劍身,一個肘擊將方華擊昏了過去。僅僅一招,方華敗。
好久之後,方華才從昏迷中醒來。看着眼前的呂墨如同看到了殺神一般。挪動着身體絲毫不敢直視呂墨的雙眼。
“你別過來,你要幹什麼?”方華一身的贅肉在躲避呂墨的時候蠕動蠕動就好像是那什麼似的。然個人一陣反胃。
“還記得你以前讓我做過什麼嗎?”呂墨看了看牆角的狗洞,兩隻眼睛惡狠狠的看着方華。
“求求你饒了我吧呂大哥,我當初也是被秦嵐逼的啊!”方華看着面露兇相的呂墨惡狠狠的看着自己,心裡一陣咯噔。
“又是這個秦嵐。”呂墨不屑呸了一聲。
“當初趕你出去真的不是我的意思啊,真是是因爲秦嵐啊!”方華此時才意識到了不對。
“這個地方我會經常過來的,從今以後這個屋子只能像今天這樣乾乾淨淨,若是哪天我回來變了樣,你這身肥油我就拿去點了天燈!告訴秦嵐我呂墨回來了,我呂墨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