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男人來說,有些事情真的發生在自己頭上的時候,才能明白什麼叫痛並快樂着!
兩人緊閉雙眼,端坐在牀。
突然,寧寶兒終於等到了呂墨手掌傳導而來的那一股柔和的靈力。它輕輕上涌,經過身前中丹田的位置以後,一路向下直奔寧寶兒的小腹。
在呂墨那柔和靈力的包裹下,寧寶兒真的眼睜睜的內視着體內那紊亂的靈力在被他一一撥正。
她體內的那些靈力雖然暴躁,但是在呂墨那柔和靈力的包裹下,變得如同小貓咪一般的溫順。
“這,這怎麼可能……”
寧寶兒緊咬牙關,忍受着丹田傳來的一陣陣劇痛。
在她丹田的深處,一團黑色的物質將她的丹田內的妖核與她的連接生生切斷,這纔是寧寶兒體內靈力紊亂的真正元兇!
此刻,寧寶兒不由得震驚了。
呂墨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妖核被這東西阻攔的呢?
時間緩緩而過,寧寶兒丹田位置的那些黑色物質也漸漸的被呂墨吸納而出。
此時,呂墨的額頭浸滿了汗漬,一身潔白的衣服也被汗漬浸得溼漉漉的。
雖然這僅僅只是簡單的疏散靈力和祛毒,可對於呂墨來說這簡直就是在萬丈高口走鋼絲!只要他呂墨一個不小心碰觸到了妖核,他和寧寶兒兩人就難免會受到這妖核的反噬。
到了那時,就算是呂墨有心護她周全,兩人也得雙宿雙飛共赴黃泉了。
當然,呂墨是絕對不會將這些東西告訴寧寶兒的。
兩個時辰的時間緩緩流逝,寧寶兒體內的靈力也漸漸的循環成了一個周天。
不過呂墨並沒有就此收手。
呂墨從銅雀鼎內分化出一道九陽之力,瞬間融入到了寧寶兒的體內。
這先天九陽的至剛至陽之力在寧寶兒的體內開始漸漸流轉,那些殘留在她身體內的魔力也漸漸的被九陽之力慢慢的煉化吸收。
“別愣着啊,感覺把你體內的那些魔力煉化掉!否則的話,你體內的靈力就要再次紊亂了。”
……
呂墨走下牀,活動了一下身體,臉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看着寧寶兒的修煉逐漸步入了正軌,呂墨拖着疲憊的身子朝着屋外緩步離開了。
吱嘎——
就在呂墨即將離開的時候,寧寶兒突然一口鮮血噴出,無力的癱軟在了牀上。
“怎麼回事兒?”
呂墨連忙關上了房門,絲毫不顧身體的疲憊快步走到了寧寶兒的身邊。
對於呂墨而言,他其實並沒有什麼照顧她的義務。但是既然打算將她收留在此,那麼自己就一定要幫她到底。
可是,她剛剛明明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又怎麼會噴出一口鮮血呢?
呂墨右手翻轉,搭在了寧寶兒的手腕上。
經過他的查探,呂墨的臉色不禁一變。心道自己怎麼就接手瞭如此燙手的山芋?
此時的寧寶兒心跳加速,體內的血液溫度已經明顯上升。一雙有神的大眼睛漸漸的變得迷離,呼吸也漸漸的變得沉悶起來。
她的臉色慘白,身體表面開始不斷的有汗水滲出。一雙手緊緊的抱着呂墨的胳膊,身體不住的顫抖。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難道是中了毒?”
寧寶兒慘白的俏臉漸漸恢復了一抹紅暈,但是她體內的劇毒突然爆發,反倒是讓她覺得萬分的愧疚。她的嘴脣微微蠕動,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了嘴邊她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一個開口的理由。
呂墨將寧寶兒那滾燙的身體抱了起來,絲毫不顧寧寶兒的勸阻,連忙伸手朝着寧寶兒左側的一處高地進攻而去。
他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分別按住了寧寶兒的那裡的三處穴位,不斷以靈力沖刷着她急速跳動的心臟。
“得罪了!”
隨着呂墨的不斷動作,寧寶兒身前的衣物也大都被他掀了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
寧寶兒一聲輕哼,讓呂墨的頭皮一陣發炸……
這九天靈狐本就是以魅惑盛名,如今寧寶兒衣不遮體將大好的風景展現在呂墨的面前,呂墨又怎麼可能不動心呢?
他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臉上,將腦海中所以的非分之想都甩了出去。
“我特麼能幹什麼,老子這是在幫你祛毒!”
“嗯——啊——”
也不知道是因爲呂墨手上的動作太用力了,還是因爲寧寶兒的刻意躲避讓呂墨按偏了位置,剛剛那兩下足足讓寧寶兒痛的一聲悶哼!
“靠,你能不能別叫了啊?你在這麼下去,我哪還有心思給你祛毒啊!”
呂墨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濁氣,雖然他扭過了頭沒有在看,但是他手上的柔軟卻讓他的動作漸漸的放緩。
他一邊動作,一邊恨的直罵!
“怎麼那幾個該死的穴位全部都在這麼敏感的位置,蒼天啊大地啊,你至於這麼折磨我嗎?”
呂墨剛要轉身,將手中的銀針扎入寧寶兒的後背,誰料寧寶兒口中突然呼出了一口彩色的煙霧,將這個房間完全包裹在了迷霧的範圍之內。
“致——幻劑——”
呂墨體內的靈力瘋狂的朝着他的意識之海環繞而去,想要抵擋着致幻劑給他帶來的那種無力感。
可是他現在卻不知道爲什麼,曾經百試不爽的內息即使已經開啓,他也因爲吸收了一口致幻劑而腦袋發展,意識犯暈。
這可是個很不好的前兆……
他無力的趴在了牀上,一隻手搭在了寧寶兒的腰間。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寧寶兒吃力的擡起了頭,將自己身上的那件長袍徹底的朝着身下褪去。
她托起了呂墨的腦袋,將呂墨的身體抱在了牀上。
那白皙的肌膚毫無遮掩的展露在了呂墨的面前。
“我中毒了,你知道。”
寧寶兒一邊說着話,一邊給呂墨寬衣。
“所以,我如果沒有一個男人幫我的話,我一定會……”她的眼神迷離,身體完全按照她的本能活動着。
“我知道你的心裡根本就不會有我,所以我也不會強求什麼!今天這一切,全權當做一場夢吧!”
隨着那不可描述的位置慢慢相擁,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漸漸的越來近。直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呂墨完全被動的承受着眼前的一切,但是他卻只剩下了罵人的衝動。
“美女,你說句話我就可以幫你。你幹嘛非要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