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善於利用自己的優點。
羅利想要依靠自己的勢力壓倒文森特的話,那麼就必須要用自己的武技和戰鬥技巧來羞辱對方。
如果非要拿他那可憐的勢力來和文森特王子對扛的話,那麼他只能說是自取其辱。
昨天在操場被黑魂修理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當然呂墨對此事是毫不知情的。
一早,拉本這位便宜的大舅哥便早早的來到了學院內,拿着喬安妮最愛吃的那些糕點一樣不差的送到了兩人的宿舍門前。
由於剛剛起牀不久,呂墨那時還沒有收拾昨晚的地鋪。如此一來倒是讓呂墨弄了個措手不及。
拉本走到了兩人的宿舍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妹子,妹夫,起牀了,看看我給你們帶了什麼好吃的!”
拉本一本正經的帶着下人,恭候在兩人的門前。
那樣子,就像是要迎接未來的女王大人一般。
可想而知,這位拉本對妹妹的寵愛程度有多深了。
“哥,你等會兒啊,我馬上就出來,還沒有穿衣服呢……”陳小凡和呂墨聽到拉本的聲音以後,慌忙收拾起房間來,儘量表現的“夫妻二人”有着和諧的生活。
良久。
房門開啓,陽光滿地。
陳小凡笑着梳着頭,笑着問道:“殿下,是我的哥哥來了嗎?”
拉本看了一眼坐在牀邊的陳小凡,說道:“我真是想不通,爲什麼我這可憐的妹妹記不得我,卻總是能記得你這混小子呢。諾,這是我命人給丫頭準備的糕點,先給你放這兒了。”
“我喜歡吃那塊兒紅豆糕。”陳小凡指着欄中的糕點,笑着說道。
“哼,臭丫頭,失憶了都知道哪個好吃。咳,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拉本收起了那一張無奈的臉,衝着呂墨擺出了一個手勢卻先一步走出了房門。
在他走到房門的拐角處時,他卻衝着呂墨擠了擠眼睛,勾了勾手指。
這是幹什麼,想讓我過去嗎?
呂墨先是一愣,不過還是跟着他走了出去。
“怎麼了?”呂墨問道。
拉本神經兮兮的拉上了房門,拉着呂墨的胳膊卻朝着一旁的無人區走了過去。
“我說大哥,你這是幹嘛啊,神神叨叨的。”
呂墨甩開了拉本的手,因爲就在剛剛那個拉扯的瞬間呂墨竟然感覺到一股外力從拉本的手上傳來。
難道這是錯覺嗎?
“千萬小心維薩奴亞的那羣混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這段時間肯定會在次找上你的麻煩。而且,據我所知前幾天在學院門口的那場襲擊就是他們乾的!”
別看拉本他一身肥肉,其實拉本是個外柔內剛的漢子,有些話雖然從他的嘴裡說不出來,但是他卻什麼都一清二楚。
“你是怎麼知道的?”呂墨眉頭一皺。
“別忘了,我可是阿薩莫亞的一國儲君,如果我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也不用在這王國裡混了。”
呂墨點頭答應了一聲之後,兩人便就此分開。
然而就在兩人分開後不久,一聲尖叫聲直接從陳小凡所在的那間房間裡傳了出來!
當時的呂墨站在原地還在疑惑着什麼,但隨後他突然意識到陳小凡遭遇了危險。
可有毛球在的房間,陳小凡又能遭遇到什麼樣的危險呢?
就在剛剛呂墨站立的位置,剎那間又一次出現了十幾個身穿紅色鎧甲的死侍。
他們面露兇光,一個個腦袋上綁着一條紅色的絲帶。
在這紅色的絲帶上面,赫然書寫着一個大大的死字。
“又是你們,真是陰魂不散啊!”
他們一個個身形輕巧,完全不受這學院絕緣法陣的影響。
不對,他們不是不受這絕緣法陣的制約,而是他們身上的鎧甲儲存着大量的魔力!
呂墨調動起銅雀鼎內的九陽之力,只是一個滑步便來到了陳小凡的身前。
“欺負一個女孩子你們也好意思嗎?”
呂墨大手一揮,赫然拿出了一把黑色的油紙傘。
這把傘是從文森特那裡搶來的,一開始他還真的不知道這把傘的作用,但經過呂墨的逼問,文森特還是交代出了這把傘的用處。
這把黑色的油紙傘有一個相當霸氣的名字――招魂傘。
任何膽敢逾越招魂傘劃定的結界,神魂都將受到致命的打擊。
然而對於這些視死如歸的紅鎧死侍而言,自殺和他殺有什麼區別嗎?
人命既然能夠填出一個結果,那就是最終的結果!
雷霆之間,劍影紛飛。
死侍!
魔界之中唯有維薩奴亞的鐵血軍中才具有的紅鎧死侍!
但是這些人的氣息和那些鐵血軍中的戰士又有更多的出入。
然而,在如此緊要關頭還有什麼時間關心這些東西嗎?
先是一個人縱身深入想要劫持陳小凡,然後密密麻麻十幾個身穿紅鎧的死侍則從窗外和牆外跳了進來。
他們的手裡拿着一把黑色的長劍,那鋪天蓋地的黑色魔力伴隨着劍氣瘋狂的朝着呂墨而來。
看樣子是根本不想給呂墨留下一個活口。
因爲絕緣陣法的關係,毛球現在已經無法變身了。
只能單純的依靠肉體的強度強忍着對方的攻擊斬殺了一個又一個悍不畏死的死侍。
不過這一次,他們身上的鎧甲卻並沒有爆炸,而是被一旁的死侍收入了腰帶之中。
“圍!”
隨着其中一人一生大喝,僅剩的十二個人卻立即展開了對兩人一獸的攻勢!
一羣死侍的進攻,更像是一股紅色的洪流,它所到之處必然片甲不留。
陳小凡躲在呂墨的身後,整個人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住了。
她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感受死亡,那些死侍給她帶來的那種窒息感,要比曾經在迷霧之森中的感覺還要更深。
他們就像是地底深處的怪物一般,單是那恐怖的氣勢就彷彿就要將她撕裂。
她的眼睛怒睜,嘴巴大張,緊閉着雙眼蜷縮在呂墨的懷裡。
就在呂墨打算不再隱藏直接出手將他們這些人擊斃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呂墨的面前。
只見他手中的巨劍一揮,一道異常熟悉的黑色光芒赫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然而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大好的頭顱。
那顆頭顱之上,那沾血的紅色絲帶還在迎風招展。
“這怎麼可能?”
這是這些死侍第一次開口說這麼多的話,更是他們唯一一次驚呼。
因爲就在剛剛,爲首的那名死侍已經悄然丟掉了首級。
擒賊先擒王,此乃亙古不變的哲理。
他們這些死侍明白,那劍宮南這位劍道武癡就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