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慵懶的躺在銅雀鼎中,四肢朝天。
臉上的那份愜意讓人羨慕。
也許是靈力密集的緣故,時不時的便會有乳白色的靈力團緩緩從臉前飄過。
有時它們就像是可愛的小精靈,調皮的構成各種各樣的形態。
然而,最美的還是這銅雀鼎內的廣場,在這藍色的蒼穹頂下它彷彿是一幅優美動人的畫卷,讓人陶醉。
兩側黑色土壤培育的各種稀有藥材,還有呂墨無意中尋來的特殊靈藥,將這廣場的兩側好是裝裱了一番。
原本呂墨還擔心這麼一點空間用完了可怎麼辦啊,沒想這廣場兩側的黑色土壤竟然能隨着呂墨修爲的提升自行開闢出更大的空間。
什麼?靈力的滋潤?
這銅雀鼎內的靈力基數先不說有多少,單是呂墨之前從九陰九陽之地吸收的那些靈力,就足夠這些靈藥和藥材消耗千年。
更不用說當這些靈藥達到一定境界以後的靈力反哺了,那些靈力的產生必將是成幾何倍的增長。
呂墨走到了毛球的身邊,一邊和它玩鬧,一邊在想着到底該怎麼才能將這裡的那棵惡魔果樹裝進銅雀空間內呢。
“哎,我的天啊。外邊那十個人呢,怎麼一個個都看不見了?別嚇唬我啊!”
當呂墨鏡決開啓,從銅雀鼎內向外探查那些人的時候,呂墨驚奇的發現那些和他一起進來的那些人竟然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這怎麼可能?
就在呂墨從閃身鑽出銅雀鼎後,呂墨驚奇的發現原來這十個人已經震碎了心脈,悄無聲息的死在惡魔果樹的樹根邊,將自己的身體化做了肥料,滋潤這棵胳膊粗細的惡魔果樹。
……
呼……
隨着一聲呼嘯,這間密室的入口一陣黑風颳過便徹底被封死了。
現在的呂墨一根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都怪這該死的銅雀鼎,要不是你告訴我這裡有這麼個好東西,我能這麼倒黴的被關在這兒嗎?
呂墨踱步在這黑色的魔晶身旁,看着腳下的黑色土地心裡不由得一陣咯噔。
這黑色的土壤怎麼看起來如此的熟悉呢?
難不成這東西和銅雀鼎內的土壤都是一種東西?
……
東臨密庫的地下三層,魔君微眯着眼睛看着已經着了道兒的呂墨就不由得想笑。
這一次的賭約可是關係到自己一份巨大利益的,在利益面前,任何東西都得退步,更何況區區一棵惡魔果樹呢。
反正某個混小子不過是他成功路上的一件工具而已。
工具,什麼是工具?
用完就可以丟掉的東西,那就是工具。
魔君所處的這間房間沒有屋頂,只得四面牆壁阻隔。出了門向外查探一番的話不難看出其實這東臨密庫的第三層只得他一人而已。
“只要時機一到,我就不信我拿不到那十二把鑰匙!。”
魔君想到這裡,臉上便不由得流露出一絲苦笑。
當年若不是爺爺執意想要推翻那個人的統治,那麼他們也不會淪落到那種惡劣的環境之中,現在,他有機會也有能力將自己剩下的那些子民解救出來。他要這麼做,而且他必須得成功。
哪怕是讓他摒棄一些那些實力更加強大的黑暗能量!
他們,爲了自由!
時間飛逝,轉眼便又是一個時辰。
他左等又看愣是沒有看出呂墨一隻手扶着牆,一隻手撫着頭是一種怎樣的想法。
“這小子在想什麼呢?該不會是傻了吧?”
魔君神識收回,略有所思。但下一刻他還是繼續監視起魔晶石磚構成的那間密室中。
不過說是密室,到更像是一個保險箱。
而這個保險箱則是由意念控制的高級保險箱。
“我知道了,這麼好的夜晚,這小子一定是在想他的那位小娘子了。”
他仰頭大笑,接着說道:“可冷冰寒那野兒子可不是好對付的啊,你小子怎麼就那麼笨不先殺了那個小子呢?死,纔是那個混球最應該享受的東西!”
魔君剛說完這些話,不由得一愣。
自己怎麼會突然這麼想的,不行不行,偏袒也不能太明顯。
“若是這個小子知道人家夢非凡和秦嵐正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氣的瘋掉啊。兩個月以後可就是人家的婚期了,到時候這個小子肯定得發瘋!”想到這裡,魔君再一次發出了風車般的笑聲。
哈哈哈哈……
“咬耳朵,滾牀單,人家成親了還要生一大堆的小娃娃,一個像爸爸,一個像媽媽!哦,對了,人家還能一起去唱歌,去跳舞,去遊山玩水,去吃遍天下的美味。可憐這個無腦的傻小子還真的肯單相思啊!”
“應該就只有他才覺得人家女孩會在乎他的感受吧,可誰又會在乎他呢?他就是個臭傻逼!”終於,一手扶牆,一手撫着頭的呂墨可算是忍不住了。
“夠了!我喜歡誰愛做什麼事情關你吊事?”呂墨接着罵道!
“你到底是誰?你是不是傻啊你啊?別在老子面前裝神弄鬼,要殺要剮隨你,你他麼把我關在這算什麼本事!你倒是出來啊!”
“哎呦,我怎麼給忘記了這麼一件關鍵的事情啊,失敗失敗。我竟然忘記了我的聲音可以讓整個密室都聽得到。那這麼說我剛剛說的那些花前月下了,滾牀單了,你都聽見了唄?”
魔君不這麼說還好,這麼一說再一次點燃了呂墨的怒火。
然而,他現在卻沒有了剛剛的那份激情。
在面對任何未知的事物面前,任何人都不會太早的暴露自己內心深處的軟弱的。
他故作鎮定,只要面臨威脅他就會毫不猶豫的鑽到銅雀鼎內。
“小子,你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我只是和一個人有一個賭約而已。”
“你在這東臨密庫,而且你還和冷冰寒走的很近。你現在告訴我你不想殺我,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嗎?”
呂墨不卑不亢,但是此時的他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汗水給浸溼了。。
“夠了!我說什麼你就聽什麼,哪有這麼多的廢話!”
魔君怒喝到!
“我就是不相信你,你又能……”呂墨說。
“我說,夠了!”
他的額角青筋跳動,難得一見脾氣甚好的魔君也會發怒。
像以前的他一言不合那便是-――殺!殺!殺!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