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墨體內靈力瘋狂運轉,將源源不斷的靈力以金剛經和伏魔決的運轉方式交織到了一起。那些元力如同那被喚醒的獅子一般,如狂風電閃般的來到了他的身邊。
“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沒拿寒冰劍能奈我和!”呂墨看着一旁大喘着氣的劍宮南,擋在了他的身前準備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皮。
“就憑你這嘴,我也要把你殺掉!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受些輕微傷的劍宮南雖然並沒有被寒冰劍所傷,但眼下如此衆多的美女真的被失手殺掉的話真的有些可惜啊。
不過這些人的是真的可惡,要不是呂墨剛纔將解毒的丹藥塞到了衆人的口中,那麼自己這些人早晚要被她們給一網打盡了。
他雙眼看向天空,一張滿是汗漬的臉空白而又肅殺!
王寶旭則待在一邊依靠着樹幹,斜眼目視着戰局。
“真的很有趣,我喜歡你們這些人!”
也不知道呂墨說出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是在說喜歡這些女人還是說喜歡她們的有趣。
“你累了”,呂墨低聲說道,“跟我一樣累。”
“所以呢?”
冷優兒一劍刺出的同時,卻迎來了呂墨的折身反攻。
只是短短的三秒時間,呂墨竟然抓住了冷優兒的右手手腕。一個控腕沉肘差一點將冷優兒的胳膊生生給卸下來。
真真是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
高空之上,紫衣紫袍的男子注視着腳下的一切。但在他的面前卻是一個身着藍色道袍的俊俏少年。
“來者可是霧隱宗的宗主冷冰寒?”
紫衣紫袍的中年男子看着冷冰寒那帥氣的俏臉,頓時感覺到有些好笑。
自己一個上千年的老不死都沒有刻意去注重自己的外表,沒想到區區一個螻蟻竟然還將這幅臭皮囊好生改造了一番。
“正是,敢問前輩有何指教?”
冷冰寒見到這中年男子的時候不由得心頭一顫。以他靈魄境的修爲竟然絲毫看不透這中年男子的修爲,那豈不是說着中年男子的修爲最起碼也得是神魄境?
“前輩,我霧隱宗應該與您無冤無仇吧?小女在此刻是等候我多時了!”
“你的的目的一樣,不過你我選擇的結果卻不一樣。可你說我該怎麼辦呢?”紫衣紫袍的男子說道。
“若是小女在此真的受了什麼委屈,那可就不要怪晚輩手下無情了。”
“看來你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啊!”
“任何一個做父親的都不會容忍自己的女兒受人欺負!”冷冰寒說道。
“說的好,可是我卻依然不能改變初衷!”
“年輕人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你若是強行插手的話那你豈不是逼我也動手嗎?”紫衣紫袍的中年男子問道。
“前輩,如果我能死在您的手上,那真的是一件榮幸之事。這件事關係到我們霧隱宗的千年基業,我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那些人就這麼離開了。這還關係到了尊嚴!”
“如果你睜着眼睛看不過去的話那你就閉上眼睛吧,否則的話你會更難受。”
紫衣紫袍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了一個笑臉。
“怎麼,真的以爲我尊稱你一聲前輩我就怕你了不成?”
“我沒說你需要怕我,我只是想告訴你你連一招都接不住,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對手。”
很顯然,這句話深深的刺激到了冷冰寒。
下一刻,一場大戰不可避免。
冷冰寒手中寒冰劍飛速從腰間拔出,那陣陣寒氣瞬間遮天蔽日的本走向四面八方。
方圓幾十裡的範圍瞬間凝聚出了一層薄薄的寒霜。
說是大戰,但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這場戰鬥就這麼無聲無息的結束了。
隨着冷冰寒靈力的調動,空氣中的冰寒之力也在逐漸的接近到了極致。
“控水能讓你挖掘到如此地步,真不愧是是百年前的天才。”
冷冰寒聽到這紫衣紫袍男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滿臉全身疑惑。因爲他根本就不知道紫衣紫袍男子說出的這番話到底是貶、是獎。
只見他大手一揮,冷冰寒的身體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速的撞向了空氣中的一面空氣牆。
他雙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臉上因爲缺少空氣而憋得發紫。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依他的實力想要靠吊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身體上下時刻處在一種眼中缺氧的環境下,任憑他在高的本領也同樣只能低頭臣服。
畢竟,紫衣紫袍男子控制的乃是時間。
原本想要轉爲內息呼吸的他瞬間但覺到丹田處傳來的那一陣陣的酥麻感。
這是一個非常不好的兆頭,這個中年男子面帶黑色方巾,肯定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可是他和這呂墨和這出雲宗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他爲什麼要廢這麼大的勁就他而不親手殺掉那些女弟子,將他們放走呢?
難不成他是下三域幻府內的執法者?
想到這裡,冷冰寒的面色不禁一變。
興許是被這紫衣紫袍的男子看透了心神,紫衣紫袍男子卻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放心吧,我來這裡並不是爲了追究你修煉魔功的事情的。我只是想告訴你們,別招惹我要保護的人,否則我不管你是誰都要碎屍萬段。如果你認識這兩個人球的話那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表現,否則你就是下一個球。”
“我很期待下一次和您的相遇,不過下一次我希望您的刀,不要放在我的脖子上。”
“我討厭骯髒,但我跟不想髒了我自己的手。有能力的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能得到別人的尊重,但並不是說不擇手段得來的東西就真的是他的東西。你現在擁有的,必然是你以後將會失去的。小子,好自爲之吧!”
紫衣紫袍的中年男子無聲的笑了,瞬間消失在了高空之中。
“我骯髒,呵呵,那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這裡受了多麼大的委屈。有能力的人是能得到別人的尊重,但是我要做的卻是創造出一個屬於我自己的時代。到時候沒有人會在意我的過去,史書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隨着冷冰寒一聲冷喝,他手中的寒冰劍竟然脫手而出筆直的朝着腳下的衆人刺了過去。
“是父親!”
冷優兒從一開始看到寒冰劍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父親來了。
但是爲什麼他的父親就是沒有現身呢?
戰鬥依然在繼續,但若是在這麼拖下去的話很顯然對呂墨他們非常的不利。
“速戰速決,霧隱宗的支援肯定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