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門遁甲的支撐下,呂墨竟然成功的將伏魔決中的第一重神魔體成功施展了出來。
原本還沉浸在成功施展出神魔體的喜悅之中,呂墨的眼皮竟然在下一刻不受控制的垂了下來。就在黑衣蒙面男子即將接近呂墨的時候,呂墨的雙眼竟然徹底閉合了。
眼看着黑衣男子手中的長劍朝着自己的胸口刺來,呂墨竟然只是一個揮手黑衣男子便被呂墨拍到了一旁。
完全看不懂這一切的黑衣男子不信邪的再次靠近了呂墨。
“裝神弄鬼,真以爲我怕你不成?”
然而這黑衣男子依然再次被呂墨拍到地上。
隨着時間的推移,呂墨身上的氣勢在一聲大喝之後瞬間蓋過了黑衣蒙面男子。
剎那間天地再次隨之變色,原本在黑色靈氣中苦苦掙扎的呂墨竟然竟然在一聲大喝之後將這些黑色的靈力從口鼻中吸收到了體內。
原本依仗這黑色靈氣佔據上風的黑衣男子竟然在這黑色靈氣消失之後吐血倒在了地上。
“我的本命魔體怎麼會被你吞噬掉?”黑衣男子不甘的看着緊閉着雙眼的呂墨。
呂墨的嘴角微微上揚,一種晦澀難懂的語言竟然從呂墨的口中吐露而出。當呂墨停止的時候,也同樣宣佈了黑衣男子的死刑。
“你竟然是那人的傳人?怎麼可能會是這樣?”在一聲聲不甘的哀嚎中,黑衣男子竟然被呂墨吸乾了所有魔氣。失去了魔氣的支撐,黑衣男子便相當於徹底失去了威脅。
任憑黑衣男子如何努力,都阻擋不了魔氣被呂墨吞噬的現實。
但即使失去了魔氣的加持,黑衣男子仍然不肯放棄殺死呂墨。
轟--
轟隆隆--
空氣中的靈氣在不斷的擠壓下發生了爆炸。
當呂墨從昏迷中隨性過來之後,他渾身上下所有的靈力竟然在短時間內迅速的攀升到了極限。不僅短時間回覆了所有靈力,身體整體的力量和速度都比之前增加了五倍之多。
“你到底是什麼人?出雲宗根本不可能還有人學會這門功法。”
黑衣男子站在呂墨的面前臉上竟然漸漸的變得扭曲。而他自己卻絲毫沒有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漆黑的夜色下兩人分別站在深林的兩端。距離剛纔黑衣蒙面男子發出信號已經足足兩炷香的時間了,若是在繼續拖下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呂墨趁着自己的靈氣充沛,便想着到底如何才能躲過黑衣男子的暗器封鎖將他斬殺於此。黑衣男子原本以爲的必勝之局竟然成了一個笑話。無奈,明知必死的他竟然悄悄的開啓了一個紀實存儲水晶仍在了地上。
“不是告訴你了嗎,要你命的人。”呂墨對黑衣男子的表現不屑一顧。
“想必過了今天,我也難說能夠看到明天的太陽了。既然如此,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用的是什麼功法?別讓我做一個糊塗鬼。”黑衣男子撕下了上身的破損夜行服,露出了不算結實的肌肉。
與之前那身結實的肌肉比起來,現在的他更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呂墨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此時的變化,才漸漸的發現黑衣男子的外貌的變化。不過真正引起呂墨的注意的,還是黑衣男子剛纔散發出的那股黑色靈氣。剛纔那股強大的黑色靈氣不知道爲什麼不見了。
難不成剛纔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不成?這黑衣男子的變化也太大了吧!呂墨心道。
想歸想,呂墨還是不想去問這黑衣男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身處敵對不是嗎。
靈氣的注入不僅讓呂墨的身體逐漸得到放鬆,就連之前因爲過度集中而疼痛難忍的腦袋也恢復了不少。
不久之前呂墨在鏡決的幫助下也僅僅能夠看清楚對方攻來的方向和體內靈力運轉的方式。可現在不同了,八門遁甲開啓後瞬間恢復的靈氣供給竟然將黑衣男子所有的攻擊放慢了五倍。
呂墨此刻回想起黑衣男子之前的樣貌,在看看現在現在的他此時的模樣,呂墨瞬間便猜想到了這黑衣男子變回現在的這幅模樣肯定是因爲他所施展的秘法已經到達了使用的時間限制。睥睨天下的傲氣與紫色瞳孔已經徹底消失不見了便是最好的證明。
天空中的烏雲漸漸散開,黑衣男子如同看破了這紅塵一般淒厲的大笑了起來。
“真的沒有想到原以爲必勝之局的我竟然會敗的如此窩囊。”
也不怪黑衣男子所施展的魔功不夠強大,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他在呂墨的面前施展魔功本身就是一個錯誤。而他將自己的身體魔化更是錯上加錯。
不過呂墨能成功的用出第一重伏魔決也真算是機緣巧合,若是他這伏魔決第一重不是在這黑色魔氣的激發下是根本不可能成功施展出來的。這一切的一切也算是時也運也吧。
要知道這伏魔決本就是世間所用至邪、至陰之物的剋星,更別說這不屬於玄黃大陸的魔功了。
當年正是爲了抵擋這魔界的魔功侵蝕纔有了這伏魔決的出現。
黑衣男子這一步錯,步步錯。造成了自己此時的被動局面。
黑衣男子觀察着四周的環境,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呂墨發起難來。可呂墨全盛狀態下也不是吃素的。一記掃堂棍揮出黑衣男子竟然吐血倒飛了回去。但黑衣男子既然做好了必死的準備當然在也不顧及自己的身體。
呂墨竟然在黑衣男子的攻擊下步入了下風。
“看我的玄玉手。”
呂墨手中的伏魔棍在靈力的包裹下竟然被黑衣男子一掌拍了出去。而當他下一掌拍向呂墨胸口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呂墨手中的伏魔棍以左腿外側爲支點,一個上撩竟然用棍頭敲向了黑衣男子的襠部。
當黑衣男子意識到不妙時,原本處於被動防禦的呂墨竟然完全佔據了主動權!九響迴風拳如同不要錢似的招呼起黑衣蒙面男子的身體各處。
就像古人說過的那樣,有一種疼叫看着都疼。
面部扭曲的黑衣男子嘴巴大張,微弱的聲音從的口中傳出。
“你大爺……”
在呂墨這神來之筆的重創下,黑衣男子到吸着涼氣被呂墨死死的控制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