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裡的靈力怎麼都被這傢伙的靈核給吸收了?”
來不及細想,呂墨突然想到了之前對陣那頭魔化獒犬時所遭遇的相同情形。
現在的這副場景和當時可是相差不多啊!
“這靈核該不會也想自爆吧?”
來不及多想,呂墨開啓金鐘罩的同時,將銅雀鼎空間的大門也隨之打開。
“吸吧,吸吧,我倒要看看這靈核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此時此刻,空中的那個中年男子簡直要被呂墨的這一舉動給氣死了。
“這孩子怎麼就這麼虎呢,沒有這些靈力的滋潤,這碧雪麒麟的靈核可就廢了啊!”紫衣紫袍的中年男子看着一臉得意的呂墨,恨不得從空中飛下來給他一個耳光。
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真的是打他都懶得打。
“也罷也罷,也許真的是這小子和它無緣吧。”
……
與此同時。
遠在元寶山內閉關的冷冰寒突然吐出了一口鮮血。
他滿臉不可置信的內視這丹田內飄浮的那麒麟狀的血色虛影,嘴角的鮮血卻吧嗒吧嗒的滴落在了他的身前。
時間推移,原本緊閉着雙眸的冷冰寒也終於睜開了眼睛。
雖然項鍊中的碧血麒麟只不過是自己本命妖獸所凝聚的一尊虛影,但以那虛影的實力想要擊殺呂墨的話那也是綽綽有餘的啊。
又怎麼會被人給秒殺呢?
這被秒殺的速度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給自己反應的時間啊。
任憑他在怎麼想,他都想不出是怎樣的實力才能長袖揮舞,冷冰寒將嘴邊的鮮血輕輕的擦拭了一番。
“越來越有意思了!”
冷冰寒輕喝一聲,頓時來了兩個楚楚動人的侍女。
“清風、明月,侍寢。”
當着兩個楚楚動人的侍女聽到侍寢這兩個字的時候,那原本紅潤的面龐頓時變得慘白。
這兩個字對於普通男人來說,無非就是一種閨閣中的征伐,但對於清風、明月兩位大美女來說,那可是意味着九死一生啊。
她們名字可不是她們的本名啊,她們一個是清風帝國的公主,另一個乃是明月宗的掌上明珠。
但無奈她們天生陰寒之體被冷冰寒秘密的抓到了這元寶山中。
在冷冰寒的逼迫下習得了那採陽補陰的秘法,以她們兩人的陰寒之體爲冷冰寒提供精純的功力。
在這慘無人寰的折磨下,一做就是五年。
這五年的時間裡,她們已經見過無數的姐妹被吸成了人幹埋在了不遠處的深坑裡。
可想要活命,就得屈辱的活着。
她們別無他法!
……
五丈原。
陽光正好,風和日麗。
呂墨拖着疲憊的身軀朝着毛球和劍宮南離去的方向死命的追着,卻不知天上的那位紫衣紫袍的中年男子爲呂墨留下了一份特別大的禮物。
他一般磕着手中的瓜子,一邊吃着香蕉。連起碼得一絲高人風範都看不到。
“怎麼藥谷的這些人還沒有到?死了好幾個人都不發火,看來這藥谷的谷主確實是一個好脾氣的人啊。”
經過這一場的戰鬥以後,呂墨才知道原來自己的修爲對於這些實力高強的妖獸來說真的算不上什麼。
若不是自己的這一次真的十分僥倖,那這一次可就真的玩完了。
不過有一點呂墨還是搞不定,這碧血麒麟竟然不是實體,而是一顆靈核。
這妖獸的靈核和本體現在難道都可以分開了嗎?
還是說是有人利用這靈核內定的靈力催動了這靈核主人生前的軀體也能夠協助作戰?
想到這裡,呂墨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穿過這一片茫茫的平原之後,差不多就應該能夠離開藥谷的範圍了。
“還說要打過藥谷的守衛才能離開,真是扯淡。這麼大的藥谷我還真不信哪裡都有人呢!”
呂墨這話說出還沒有一個呼吸,在他的不遠處呂墨竟然看到了幾十個身着藥谷勁裝的紅衣男子。
“我的天,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些人可不就是藥谷的守衛嗎?
銅雀鼎開啓,呂墨剛要閃身進去,卻突然撞到了一道透明的屏障上!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就進不去了呢?”呂墨將伏魔棍拿在手上,實驗性的將他扔到了銅雀鼎內。
毫無阻礙……
第二次,呂墨撿起了地上一塊巴掌大的石頭扔了進去。
毫無阻礙……
“我就不信我還進不去!”呂墨兩手支撐着銅雀鼎的邊緣,豎起了腦袋就要銅雀鼎內鑽去。
但……
“你大爺的是不是玩我啊?爲什麼就我進不去?”
呂墨看着眼前的銅雀鼎,恨不得拿塊石頭將這無形的屏障砸的稀爛。
不過,也正是因爲呂墨的這一聲怒,那十幾名身着紅色勁裝的藥谷守衛也發現了呂墨的蹤影!
“笑蒼天谷主有令,命我兄弟十六人見你帶回!呂墨,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跟我們回去,聽後谷主發落,否則的話可就別怪我們手中的靈劍手下無情了。”
呂墨看了一眼他們手中的靈劍,根本就是一些不入了的靈器。與其說是靈器,到不如說是他們自己煉化出的法器。
這些靈劍乃是他們藉助藥谷的熔爐以本命精血淬鍊而來的。
相比於普通的靈劍來說雖然更具成長型,但這種武器的前期成長是相當的緩慢的。
必須要用百年以上靈劍凝聚出的劍靈才能將這種具有成長能力的法器培養起來。
若是沒有培養過的法器,連最基本的寶器說不定都比不上。
“就憑你們十六個不到元丹境的修爲,你們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呂墨手翻一番,剛剛扔到銅雀鼎空間內的那塊大石頭頓時出現在了呂墨的面前。
“這就是你的依仗?”
藥谷的這十六名守衛對呂墨的這一舉動剎那間笑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這纔是我的依仗!”
呂墨手中的那塊巨石扔出的同時,一道橫掃八荒頓時激起了漫天的煙塵。飛舞 的煙塵瞬間遮天蔽日擋住了衆人的視線。
可這漫天的沙塵卻根本影響不了呂墨的絲毫。
這種環境下即使呂墨不睜開眼睛,方圓百米的所有一草一動呂墨都能瞭如指掌。
“不陪你們玩了,我可要走了!”
說完這句話,呂墨頓時衝着藥谷的方向衝了過去。
“這小子腦子沒病吧,他不朝着另一邊走,怎麼會朝着藥殿跑過去了?”一人問道。
“可能是他不想讓咱們抓他回去,給自己留點面子吧。”
其餘衆人:“……”